王淩峰翻身上馬,與種師道並轡,率領一支精銳騎兵,朝著火光衝天、殺聲陣陣的皇宮方向疾馳而去。
越靠近皇城,混亂越甚。到處是潰散的禁軍、驚惶的宦官宮女、以及趁火打劫的亂兵。顯然,童貫逃回皇宮,並未能控製局勢,反而可能加劇了混亂。
皇宮宣德門外,一場混戰正在進行。一方是童貫殘部和部分依舊忠於他的殿前司兵馬,另一方,赫然是燕青、石秀等人率領的梁山、方臘聯合死士,以及部分倒戈的皇城司官兵!他們竟然在強攻宮門!
“燕青!石秀!”王淩峰大喊。
“盟主!”燕青渾身浴血,看到王淩峰和種師道大軍,驚喜萬分,“盟主!童貫老賊逃回宮了!宮內有我們的人接應,打開了宮門,但童貫退守大慶殿,挾持了陛下和太後!我們正在強攻!”
果然!童貫狗急跳牆,竟敢挾持天子!
“種老將軍,速速鎮壓叛軍,接管宮防!燕青,石秀,隨我直取大慶殿!”王淩峰當機立斷。
大軍湧入皇城,迅速平定零星抵抗。王淩峰、種師道、燕青、石秀等一眾高手,直撲大慶殿。殿前廣場上,童貫僅存的數百死士圍成圓陣,負隅頑抗。童貫本人,則狀若瘋魔,手持利劍,挾持著年僅三歲、嚇得哇哇大哭的小皇帝趙楷,站在大殿丹陛之上,他身後,幾名宦官還挾持著瑟瑟發抖的太後。
“都不要過來!再過來,咱家就殺了這小皇帝,大家同歸於儘!”童貫嘶吼道,麵目猙獰。
投鼠忌器!大軍頓時止步。
“童貫!你已窮途末路,還要執迷不悟嗎?放下陛下,或可留你全屍!”種師道厲聲喝道。
“哈哈哈哈!”童貫狂笑,“留全屍?咱家活不了,你們誰也彆想好過!這趙家江山,毀了也罷!”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王淩峰緩緩上前幾步,目光平靜地看著童貫,揚了揚手中的玉璽:“童貫,你看這是什麼?”
童貫目光觸及玉璽,瞳孔驟縮,閃過一絲貪婪和恐懼。
“傳國玉璽在此,你擁立的皇帝,連玉璽都是假的,有何資格坐這龍椅?”王淩峰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你挾持幼主,不過是想做最後一搏。但你看看這四周,滿朝文武,天下將士,還有幾人會聽你這國賊號令?你今日就算血濺大慶殿,也不過是遺臭萬年!”
他一邊說,一邊暗中對燕青打了個手勢。燕青會意,悄無聲息地潛入陰影之中。
“你閉嘴!”童貫心神已亂。
“童貫,”王淩峰語氣忽然帶上了一絲奇異的誘惑,“你若此刻放下陛下,束手就擒,我王淩峰以性命擔保,向太後和天下人求情,隻誅你一人,不累及你童氏滿門,如何?給你童家,留條血脈。”
這話如同重錘,狠狠砸在童貫心上。他壞事做儘,但對自己家族血脈,未必沒有一絲眷戀。他挾持皇帝,本就是絕望之舉,王淩峰的話,給了他一個看似可能的台階。他持劍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就在這心神微分的一刹那!
“咻!”
一支弩箭,從大殿側麵的陰影中疾射而出,快如閃電,並非射向童貫,而是射向他挾持小皇帝的手臂!是燕青!
童貫吃痛,手一鬆,小皇帝向下墜落!
“動手!”王淩峰暴喝!
早已蓄勢待發的石秀如同獵豹般撲上,一把接住小皇帝,同時一腳將童貫踹翻在地!周圍將士一擁而上,將童貫死死按住!
“救駕!快救駕!”太後驚呼。一場潑天大禍,消弭於無形。
童貫被擒,餘黨瞬間瓦解。大局已定!
王淩峰手持玉璽,與種師道一同,護送著驚魂未定的太後和年幼的皇帝,走上滿是狼藉的大慶殿。文武百官大多是聞訊趕來的或被迫脅從的)戰戰兢兢地跪伏在地。
種師道朗聲道:“太後,陛下,國賊童貫已然伏法!幸賴鎮北將軍王淩峰,智勇雙全,尋回傳國玉璽,聯合忠義,掃清奸佞,護駕有功!”
太後驚魂未定,看著王淩峰手中玉璽,又看看被捆成粽子的童貫,顫聲道:“王……王將軍……種老將軍……社稷危難,全賴卿等……哀家,代皇帝,謝過諸位卿家……”
王淩峰深吸一口氣,知道最關鍵的時刻到了。他高舉玉璽,麵向百官,聲音沉穩而有力:“太後,陛下,諸位同僚!童貫雖除,然國難未已!金虜仍陳兵北疆,虎視眈眈!當務之急,是穩定朝局,凝聚人心,共禦外侮!臣懇請太後、陛下,即刻以真璽明告天下,正本清源,整肅朝綱,擢拔忠良,共商抗金大計!”
這番話,既表明了忠心,也指明了方向,更暗含了戰後權力分配的主導權。種師道率先響應:“臣附議!”百官見狀,紛紛叩首:“臣等附議!”
至此,汴梁一夜,天翻地覆!童貫專權的時代,宣告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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