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一片嘩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驚疑不定地看向周望和那名西夏貢使。連太後也驚疑地坐直了身子。
王淩峰趁熱打鐵,對太後拱手道:“太後明鑒!也速該之議,絕不可應!然,亦不必立刻拒絕。可效仿古人,拖字訣!可回複也速該,稱臣納貢、遣送質子之事,關係國本,需朝議公決,請他寬限時日。同時,加緊整軍備武,聯絡西夏虛與委蛇),靜觀其變!待也速該與西夏鬥個兩敗俱傷,我再坐收漁利,方為萬全之策!”
“王愛卿所言極是!就依王愛卿!”太後此刻已完全信賴王淩峰,立刻準奏。
兀良哈台見形勢逆轉,恨恨地瞪了王淩峰一眼,丟下幾句狠話,悻悻而去。朝會在一片複雜的氣氛中結束。
退朝後,王淩峰立刻召集核心心腹密議。
“盟主,今日朝堂,真是痛快!看那周望的嘴臉!”石秀興奮道。
“痛快?”王淩峰麵色凝重,“周望不過小卒。真正的危機,才剛剛開始。也速該被拒,必然惱羞成怒。而西夏李乾順,見也速該與我交惡,其趁火打劫之心更盛!我們必須加快行動!”
“盟主,是否按原計劃,將‘城防圖’通過張迪那條線,送給西夏?”燕青問。
“不,計劃有變。”王淩峰眼中閃過智慧的光芒,“也速該使者一來,西夏人必定更加急切地想拿到城防圖,以便在也速該動手時搶占先機。我們不僅要給圖,還要給得更‘真’!朱武先生!”
“在!”
“那份假圖,在關鍵處,再添幾筆‘瑕疵’,要像是匆忙中繪製,無意留下的破綻。讓西夏人以為,我們並非毫無防備,而是有所疏漏。”
“明白!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朱武會意。
“燕青,嚴密監視張迪和周望,看他們如何與西夏人接頭。石秀,你帶一隊精銳,埋伏在可能交接的地點,若有機會,連人帶圖,一並拿下!但要做得像是‘黑吃黑’,不能暴露是我們出手。”
“得令!”
“林衝兄弟,北疆防務,一刻不能鬆懈!也速該很可能佯裝議和,暗地用兵!”
“放心!將士們日夜戒備!”
“方聖公,江南糧草器械,還要加緊輸送!”
“已在水路,不日即到!”
計議已定,一張無形的大網悄然撒下。王淩峰坐鎮中樞,心弦緊繃。他深知,自己正在刀尖上跳舞,一邊要穩住也速該,一邊要引誘西夏,還要提防朝中的內鬼。一步踏錯,滿盤皆輸。
當夜,燕青傳來密報:張迪果然趁夜秘會西夏貢使,將一份用蠟丸封好的密函交給了對方。石秀帶人埋伏在貢使返程必經之路上,成功“劫殺”了護送密函的西夏隨從,奪回蠟丸。打開一看,正是那份經過“加工”的汴梁城防圖!而蠟丸內,還有一張小紙條,用密語寫著:“圖已得,按計劃,三日後子時,東南角樓舉火為號。”
三日後子時!東南角樓!
西夏人果然要裡應外合!
“好!魚兒上鉤了!”王淩峰眼中寒光爆射,“燕青,石秀!立刻布置!三日後,我要讓這些魑魅魍魎,有來無回!”
“是!”
然而,就在王淩峰精心布置陷阱,準備將西夏內應一網打儘之際,一個突如其來的噩耗,從北方傳來:也速該在得知議和被拒後,勃然大怒,親率五萬鐵騎,繞過重兵布防的黃河沿線,突襲防守相對薄弱的潼關!潼關守將血戰三日,全軍覆沒,關城已失!蒙古鐵騎的前鋒,已踏入關中平原,兵鋒直指長安!
也速該,竟然如此迫不及待!而且選擇了最意想不到的進攻路線!長安若失,關中不保,大宋西線門戶洞開,汴梁將直接暴露在蒙古兵鋒之下!
局勢,急轉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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