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蝙蝠......我喊他,他卻沒回頭。
他的瞳孔完全變成了血紅色,這是數據化完全體的征兆。明教的狗,就得看住自家人。他聲音沙啞,卻帶著點笑意,當年在靈蛇島,你替我擋過波斯人的聖火彈。
今天......我替你吸血。
宋青書的身體地砸在地上。
他臨死前的眼神我永遠忘不掉——不是恨,是不甘。我隻是......想比你強一次......他的聲音輕得像歎息,然後徹底沒了聲息。
韋一笑直起腰,抹了把嘴角的黑血。去密室。他踢了踢宋青書的屍體,這玩意兒的契約鏈還連著地底祭壇,再拖下去,汝陽王的重置協議該鎖死了。
地底密室的門是青銅鑄的,刻著明教的聖火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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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去推,門紋突然泛起紅光,在我掌心烙下道血印——和我心脈的紋路完全重合。
門一聲開了,中央石台上懸浮著一卷血契,封皮上的字刺得我眼睛疼:《張氏宗脈·係統承繼書》。
張翠山,自願以性命為引......我念出聲,喉嚨突然發緊。
當年在武當山,爹總說他和娘的死是因屠龍刀,原來真正的鎖鏈在這裡。
血契末尾畫著個環,環裡寫著汝陽王府,百年監督——原來汝陽王不是幕後主使,隻是個被程序操控的容器。
找到了。趙敏的聲音從石台下傳來。
她半蹲著,指尖正抵著塊活動的磚。
隨著她轉動,一塊巴掌大的玉匙從磚下的暗格裡滑出來,表麵浮著和血契一樣的紋路。
她抬頭看我,眼睛裡映著玉匙的光:啟動它,所有契約相關的武學都會失效。
包括你的九陽。
我接過玉匙。
它很輕,卻沉得壓手。那又怎樣?我笑,當年在蝴蝶穀,胡青牛說我活不過二十歲;在光明頂,六大派說我是魔教餘孽;在靈蛇島,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可我活到現在,靠的從來不是九陽神功。
我把玉匙按在心口。
血脈紋路突然像活了一樣,順著玉匙往石台上的血契鑽。
密室開始震顫,頭頂的磚石簌簌往下掉。
韋一笑拽著趙敏躲到石柱後,我卻站在原地,感覺全身的精血都在沸騰。
這不是運功,是血脈共鳴——爹的、娘的、初代教主的,所有被封印的力量,此刻都順著玉匙往契約網絡裡衝。
不可能......你怎麼能......逆轉監國契?
汝陽王的聲音突然在識海裡炸響。
我能想象他此刻的模樣:跪在戰場中央,身上的符文像被潑了沸水的墨,正一寸寸崩裂。
傀儡軍團的喊殺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契約網絡崩潰時的哀鳴,像極了當年在懸崖邊,娘臨死前唱的那首佘族歌謠。
玉匙在我掌心碎裂的瞬間,所有震顫都停了。
趙敏從石柱後跑出來,她的護盾紋樣淡了不少,發間的珍珠步搖掉了一顆,正沾在她鎖骨處的皮膚上。係統重置完成。她喘著氣,指尖突然頓在半空,等等......絲路節點的信號不對。
她取出個銅製羅盤,指針瘋狂旋轉。有人在用初代教主的密鑰......她抬頭時,眼神比剛才更冷,張無忌,看牆上。
我轉頭。
月光不知何時穿透了雲層,照在密室的後牆上。
那裡不知何時多了道影子,披著暗紋鬥篷,手中握著半塊玉符——和我剛才碎裂的玉匙,紋路完全吻合。
是誰?我喝問,影子卻隻是站著。
月光照亮他半張臉的瞬間,我聽見趙敏倒抽了口冷氣。
可不等我看清,他已轉身走出密室,腳步聲混著夜風,很快消失在黑暗裡。
韋一笑想去追,被我攔住了。不急。我摸了摸心口還在發燙的血脈紋路,他既然敢露麵,就說明——
遊戲,才剛開始。趙敏替我說完。
她把羅盤收進袖中,指尖輕輕碰了碰我手背,張教主,接下來的局,該我們先手了。
密室之外,傳來遠遠的雞鳴。
我望著牆上那道還未消散的影子,突然想起爹臨終前說的話:無忌,有些債,父債子償;可有些路,得自己走。
此刻,我摸著心口的血脈紋路,終於明白——
這一次,我要走的路,叫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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