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招“打草驚蛇”結合“引蛇出洞”的策略。
周末,沈棠收到了王曉梅從省城師範大學寄來的第一封信。
信寫得很長,字裡行間充滿了對大學生活的新奇和興奮:
“……棠棠,大學校園好大啊!圖書館的書多得看不完!
同學們都特彆好學,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塊乾海綿掉進了水裡,拚命地吸收知識!
……我選了中文係,老師講課可有意思了!
……就是有時候會想家,想紅旗大隊,也想你。
棠棠,謝謝你,是你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
隨信還附了一張她在校園裡的黑白照片,穿著嶄新的碎花襯衫,剪了利落的短發,站在圖書館前,笑容燦爛,眼神裡充滿了光。
沈棠看著信和照片,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朋友的成長和幸福,是對她所有努力的最好回報。
她回信鼓勵王曉梅珍惜時光,努力學習,
並隨信寄去了一些省城難買到的英語學習資料和一點生活費。
保衛處對周曉芸的觀察持續了一段時間。
表麵上看,她工作認真,待人熱情,沒什麼異常。
但細心的偵察員還是發現了一些耐人尋味的細節:
周曉芸似乎對研究院垃圾清運的時間和方法格外關注,
曾幾次“無意中”向勤雜工打聽廢液、廢渣的處理流程。
她經常主動加班,但有時加班並非處理緊急公務,而是獨自在辦公室“整理檔案”,
期間會反複收聽收音機的某些固定波段,雖然後來證實多是音樂或新聞節目。
有一次,她以“核對型號”為名,
向器材庫管理員借閱過一批已淘汰的、早期實驗用的舊反應釜的圖紙,這些圖紙技術落後,已無太大保密價值,但她的關注點有些奇怪。
這些行為單獨看都很正常,但組合在一起,尤其是在當前背景下,就顯得有些微妙。
她似乎在不遺餘力地、從各個側麵搜集與研究院科研活動相關的、哪怕是邊緣的信息。
與此同時,
趙建國在後續審訊中,在強大的心理壓力下,又模糊地回憶起,
“掌櫃”似乎提過一句,那個“休眠”棋子,可能有一個不易察覺的、與通訊或記錄相關的習慣性小動作作為識彆標誌,但具體是什麼,他記不清了。
周曉芸的種種行為,與“休眠”棋子的特征隱隱吻合。
但她隱藏得很深,沒有確鑿證據。
師黨委決定,繼續加強對周曉芸的監控,
同時,利用即將到來的全院技術大比武活動,設計一個包含特定信息的“誘餌”,觀察她的反應。
沈棠的新材料攻關仍在繼續,
一次偶然的實驗失誤,
卻讓她意外發現了一種可能提升材料韌性的新思路……生活與鬥爭,科研與暗戰,再次緊密地交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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