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名手下發出淒厲的慘叫,武器掉在地上,整個人痛得蜷縮下去。
幾乎在同一時間,陳默的右腿如同鋼鞭般抽出,一記低掃,狠狠踢在蠍子支撐腿的膝蓋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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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聲脆響!蠍子慘叫著倒地,抱著扭曲變形的腿瘋狂打滾,砍刀也脫手飛出。
從開始到結束,不到十秒鐘。
三個之前還囂張跋扈的打手,一個喉管被割,倒在血泊中抽搐眼看是活不成了);一個手腕被廢,躺在地上哀嚎;一個腿骨斷裂,痛苦翻滾。
而陳默,站在他們中間,呼吸甚至都沒有變得急促。他緩緩蹲下身,在那個斷腕手下驚恐絕望的目光中,用匕首刀麵拍了拍他的臉,冰冷的目光掃過他和那個斷腿的蠍子。
他沒有殺他們,隻是用一種低沉而清晰,足以讓樓上偷看的巴頌也聽到的聲音,用中文說道:“告訴頌猜,這隻是開始。欠下的債,該還了。”
說完,他站起身,甚至沒有再看那三個廢人一眼,如同做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從容地轉身,再次消失在死胡同入口的陰影裡。
整個過程,精準、狠辣、高效得像一台冰冷的殺戮機器。沒有多餘的動作,沒有情緒的波動,隻有絕對的計算和碾壓式的力量展示。
樓上的巴頌,整個人如同被冰水澆頭,僵立在窗口,渾身冰冷,卻又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病態的狂熱從心底湧起!
他看到了!
這就是力量!
這就是複仇!
那不是街頭混混的打鬥,那不是憑血勇之氣的反抗,那是徹頭徹尾的、碾壓式的、令人絕望的暴力美學!
那個男人,像死神一樣,輕易地收割和剝奪了他曾經恐懼無比的對象。那種效率,那種冷靜,那種掌控一切的恐怖感……
巨大的震撼衝刷著巴頌的神經,之前的猶豫、恐懼、懷疑,在這一刻被徹底粉碎!他之前那點潑汽油的同歸於儘,在這種絕對的力量麵前,顯得如此可笑和幼稚。
這才是他想要的!這才是能真正報複那些渣滓的力量!
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陳默走了上來,身上甚至沒有沾上一滴血。他看著僵立的巴頌,眼神依舊平靜無波。
“看清楚了?”他淡淡地問。
巴頌猛地回過神來,他看著陳默,眼神裡充滿了敬畏、恐懼,以及一種近乎瘋狂的崇拜和渴望。他用力地點頭,因為激動和恐懼,牙齒都在打顫。
“現在,”陳默走到他麵前,目光如炬,盯著他的眼睛,“告訴我你的答案。”
巴頌深吸一口氣,用儘全身的力氣,挺直了還在疼痛的身體。他不再猶豫,不再恐懼,隻剩下一種被絕對力量征服後的絕對服從和狂熱。
他重重地點頭,聲音嘶啞卻無比堅定:
“我跟你!我的命,是你的!”
“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力量的展示,達到了預期的效果。第一把刀,正式淬火完成,初步納入了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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