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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布政安民?郡主破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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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城北門之外,青瓦連綿如浪,飛簷挑角似鷹隼振翅,青石板路被雨水浸潤得油亮如墨玉,倒映著天邊初露的魚肚白與飛簷翹角的剪影。知州府邸巍然矗立。府門前,兩尊石獅靜默佇立,鬃毛紋路在水光中泛著幽幽光澤,仿佛曆經百載風雨的守衛,目睹過權謀更迭、百姓悲歡。此刻,它們的目光仿佛也落在那懷抱繈褓般稚嫩卻氣度不凡的小身影上——

兩歲半的小郡主朱徵妲,正站在門外,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掃過眾人,小手一揮:“周叔、王叔,有個任務要交給你們。從今日起,你二人便是搭檔,找個合適的地方,以開辦武館收徒為名,行組建鄉勇之實。先招滿一千人,好生訓練。”

周遇吉身披玄鐵軟甲,眉目如刀削,聞言單膝跪地,抱拳朗聲道:“卑職領命!

王來聘則是個粗獷漢子,咧嘴一笑:“我們不光教拳腳,還要練陣法、習兵械,將來真打起來,叫那些礦監走狗知道什麼叫鐵壁銅牆!”

“是!”二人齊聲應道,聲震屋瓦,轉身大步離去,靴底踏碎積水,濺起一圈圈漣漪,如同他們心中燃起的豪情。

“蘇硯之、田時秀,”小郡主轉頭看向另一側,“你二人帶領三名雀兒成員及其他幾名生員,組成實地調查組,持《德州災民名冊》走訪災民,細察其需求與眼下最大困境。”妲妲語速雖慢,卻條理分明,“尤其注意老弱婦孺、斷糧戶、疫病者,每日彙總報我。”

“遵命!”二人躬身領命,蘇硯之輕聲道:“郡主放心,雀兒已布下眼線,城南貧民窟、河畔草棚、廢棄廟宇,皆有我們的人手接應。”

“好。”妲妲點頭,小臉嚴肅得不像個孩童,“民心如水,可載舟,亦可覆舟。我們賑災,不隻是發糧,更要知痛在何處。”

“遵命!”二人領命,匆匆而去。

她繼續下令:“林阿福、吳鐘師傅,糧隊安危,就托付給你們了。”林阿福老成持重,吳鐘膀大腰圓,一雙鐵掌能劈開頑石。二人齊聲應諾:“糧車所經之路,寸土不讓!若有匪寇劫糧,叫他們嘗嘗我這鐵錘的滋味!”

“趙鐵錘、王鐵匠,率其餘六名匠人,全力打造治水用具,鐵鍬、鋤頭,撬棍、木樁,”等一應器械,不得有誤。”

“是!”四人聲音洪亮,領命而去。轉身便走,腳步鏗鏘,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抗爭命運的鼓點上。

“劉夢龍,你以舉人身份,去附近的學宮,教流民和孩子們識字。”我要讓德州的孩子,哪怕餓著肚子,也能念出‘民為邦本’四個字。”

劉夢龍深深一揖,聲音微顫:“郡主仁心,劉某願效死力。識字不止是明理,更是點燃希望之火。”

一安排完畢,小妲妲終於鬆了口氣,小手揉了揉眼睛,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女侍衛張清芷見狀,心疼地將她抱起,輕拍後背:“郡主辛苦了,該歇息了。”

郭振明站在一旁,目光複雜。他是小郡主的舅舅,錦衣衛千戶,本奉命護送外甥女來此賑災,她以稚齡之軀,扛起整座城的存亡。他心中既驕傲,又酸楚:這孩子,生在深宮,卻比許多大人更懂蒼生之苦。

“鄧叔叔,你帶人幫我去查查這邊的鄉紳地主,重點查找金煉,邢侗,趙德潤三人,聽說他仨是這德州首富。我想與他們見個麵。”看看是真富,還是假善。”

“是,郡主。”鄧全拱手,嘴角微揚,“找人可是東廠的強項。三日內,他們的祖宗八代、田產賬簿、暗中勾結礦監的證據,都會擺在您案前。”

“是”郡主

找人可是東廠的強項。

他轉身離去,身後十名東廠番子麵無表情,衣襟下藏著淬毒的短刃與密信筒

而郭振明率錦衣衛以護衛身份緊隨小郡主。其餘十幾名錦衣衛扮作鏢師護著糧隊,以護衛之名,實為暗中布控。其餘人等,或扮鏢師護糧,或化百姓潛入市井,整個知州府,已成一座無形的軍營。

另有十幾名東廠番子負責押送和看管俘虜。

待張清芷抱著妲妲跨入二進院,一股緊張氣息撲麵而來。廳堂內,一群吏員圍在沙盤前激烈爭執,聲音如潮水般起伏。沙盤上,衛河支流蜿蜒如蛇,紅簽密布,標記著險段、潰口與隱患。一位身著青色官袍、麵容清臒的中年人立於中央,手持象牙杆,指尖點在一處潰堤標記上,聲音沉穩卻如雷貫耳:“此處堤壩必須加固!上月暴雨已衝垮三丈,若再遇洪汛,德州將成澤國!百姓流離,糧田儘毀,豈是兒戲?”

“胡知州好大的口氣!”一聲尖細的冷笑自廊下傳來,如鐵針刺破綢緞,瞬間凍結了廳中氣氛。三名錦袍隨從簇擁著一名腦滿腸肥的太監出現,衣袖翻飛間金線蟒紋隱現,腰間玉佩叮當作響。劉太監眯著眼,冷笑道:“朝廷催繳的河工稅尚且不足,大人倒有閒心修堤?莫不是想借工程中飽私囊,欺上瞞下?”

胡應禎緩緩轉身,拱手卻不彎腰,目光如刀:“劉公公,河工稅乃礦監私征,朝廷祖製並無此例。衛河兩岸數十萬生靈係於一堤,豈能因苛稅而廢防?若堤毀水淹,你我皆為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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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劉太監身後隨從厲聲嗬斥,手按腰間佩刀,刀鞘輕響,殺機隱現。廳中氣氛驟然緊繃,仿佛一根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

張清芷心頭一緊,下意識將妲妲護在身後,短匕首已悄然滑入掌心。她知道,這些太監背後是宮中權宦,連知州都忌憚三分,若今日衝突爆發,後果難料。

就在這時,院外腳步沉重,捕頭王虎帶兩名捕快闖入,衣襟滴水,麵色凝重:“大人,衛河碼頭發現三具浮屍,皆是漕運水手,身中利刃,耳後皆有‘河’字刺青!”

廳內一片死寂。

胡應禎臉色驟變,正欲動身,卻聽一道稚嫩卻清亮的聲音響起:“胡大人留步——那些水手,耳後是否皆有刺青?”

眾人一怔。王虎猛地回頭,見一姑娘抱著個小女童,身邊跟著幾名護衛,不禁驚疑:“小孩……你怎會知曉?”

隻見小女童身穿赤紅繡金小裙,頭戴玉簪,手中高舉一塊鎏金小腰牌,牌上龍紋盤繞,中央鐫刻“東宮徴妲”四字,熠熠生輝。

“東宮徴妲?”王虎倒吸一口冷氣,連忙單膝跪地,“您……您就是來此賑災的小郡主?“

“正是。”妲妲仰起小臉,眉眼傲然,稚氣中透著不容侵犯的威嚴,“皇爺爺親封我為‘巡按賑務欽使’,持節可代天巡狩。你且說,那刺青可是‘河’字

王虎肅然:“回郡主,正是三枚‘河’字刺青,乃漕幫死士標記,專司護運抗稅,向來不輕易暴露身份。他們死前,定是發現了什麼……”

劉太監臉色瞬間煞白,強笑道:“失禮了,內急告退。”言罷匆匆欲走。妲妲眸光一閃,對舅舅使了個眼色,郭振明會意,當即攔住了去路。

“劉公公,何必著急?既然來了,不妨一同探討賑災事宜。”郭振明聲音平穩,卻不容拒絕。郡主在此,你我皆當秉公行事。

小郡主雖腿短,但步子穩穩當當,走上前奶聲道:“劉公公,你俯視本郡主,是覺得我人小言輕嗎?皇爺爺可是最疼我的。你若欺我年幼,他日回京,我便親自去禦前告一狀——告你勾結礦監,私征苛稅,殘害良民,圖謀不軌!”

劉公公雙腿一軟,撲通跪地,磕頭如搗蒜:“奴婢不敢!郡主恕罪!奴婢隻是奉命行事,絕無二心!

“奉命?”妲妲冷笑,小手一指沙盤,“奉誰的命?奉那在宮中吸百姓血、吃民脂民膏的命?你可知,這衛河每多一道潰口,便多千戶人家流離失所?你可知,那些浮屍,是為護糧而死的義士?”

王虎在一旁冷聲道:“上月礦監派人想拆牆磚去賣,美其名曰‘舊物充公’,被我等帶人攔下。他們竟說‘磚石屬官,百姓無權保留’!真是可笑——這牆,是百姓一擔土、一筐石堆起來的,他們卻想拆了換銀子!

.妲妲聽得眉頭緊鎖,小手緊緊攥住張清芷的衣角,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好一個‘屬官’!這天下,到底是皇帝的,還是太監的?這城,是百姓的,還是礦監的?”

她緩緩走向沙盤,小手一劃,指向幾條疏浚支流

她轉身看向胡應禎,聲音忽然柔和:“胡大人,這沙盤做得極好。你方才說,那段城牆是你修的?”

胡應禎一怔,隨即恭敬道:“是。北門那段,高兩丈三尺,地基深鑿岩層,

妲妲走向沙盤,小手一劃,指向幾條疏浚支流:“胡大人此舉,實為分流漕運壓力。礦監阻撓,怕的不是稅銀,而是漕路一通,他們私設的關卡便再無用武之地。屆時,還如何盤剝商旅、勒索百姓?”他們要的,不是稅,是壟斷,是恐懼,是讓所有人跪著求他們施舍一口飯!”

廳中眾人聞言,無不震撼。誰敢信,這番洞若觀火之言,竟出自一個兩歲半孩童之口。心裡感歎:這就是天家兒孫!

小徵妲指向沙盤一個地方,“這是你負責修建的?

“正是”胡應禎撫須,眼中閃過一絲傲色,“高兩丈三尺,地基深鑿岩層,用的是糯米灰漿與青石交錯壘砌,去年洪水漫過七尺,仍巋然不動,百姓稱其為‘鐵脊牆’。”

王虎在一旁冷聲道:“上月礦監派人想拆牆磚去賣,美其名曰‘舊物充公’,被我等帶人攔下。他們竟說‘磚石屬官,百姓無權保留’!真是可笑——這牆是百姓出工出力修的,如今反倒成了‘官產’?”

妲妲輕笑,眸中寒光一閃:“好一個‘屬官’。”

“李半天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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