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山聽完彙報後,眉頭緊鎖,右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幾下。
“你確定這附近就隻有他們這幾個鬼子嗎?有沒有發現其他埋伏的敵人?”
張文山沉著聲音追問道,語氣中透著謹慎。
“長官,已經反複偵察過了,就隻有這夥鬼子!”
於勝豪回答道。
“那就讓這群禽獸不如的東西付出代價!”
張文山的語氣中已經充滿了森冷的殺意。
“是!”
很快,參與行動的戰士們動作麻利地行動起來。
45衝鋒槍的槍口上。
迅速展開戰鬥隊形,以完美的戰術配合形成了一個嚴密的扇形包圍網。
借著夜色的掩護,這些訓練有素的特戰隊員悄無聲息地向目標靠近。
那些鬼子還在肆無忌憚地獰笑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甕中之鱉。
潛伏在黑暗中的戰士們如同幽靈般移動,每個人都屏住呼吸,控製著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當他們悄無聲息地抵達最佳射擊位置後,幾乎在同一時間,所有人都輕輕打開了槍支保險,穩穩地舉槍瞄準了那些仍在猖狂大笑的鬼子兵。
冰冷的槍口對準了敵人的要害,隻等一聲令下,就要讓這些惡魔血債血償。
“噗!”
伴隨著為首的隊長率先扣動扳機,熾熱的子彈瞬間噴湧而出。
坐在火堆旁邊的幾個鬼子瞬間中彈倒下,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葬送了性命。
有一個趴伏在女人身上的鬼子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剛剛抬起頭來的他想要觀察情況,就被四五顆飛來的子彈精準的命中了頭顱。
他的頭顱登時就像是一顆被打爛的西瓜一樣爆開,猩紅夾雜著白色噴濺的到處都是。
隨著最後一個鬼子被擊斃,張文山帶領著疲憊不堪的戰士們如同決堤的洪水般迅速湧過了那條狹窄的胡同拐角。
戰士們看著滿地狼藉的畫麵,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複雜的情緒。
不少戰士看著眼前觸目驚心的慘狀,默默地將腦袋低垂下來,似乎是不忍再多看一眼這人間煉獄般的場景。
隊伍中經驗最豐富的軍醫快步上前,蹲下身仔細檢查起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幾個女人的生命體征。
他的手指探向她們的頸動脈,又翻開她們青紫的眼皮查看瞳孔。
經過漫長的幾分鐘檢查後,軍醫緩緩抬起頭,臉上寫滿了無奈,
他衝著站在一旁的張文山無力地搖了搖頭。
這幾個可憐的女人已經被敵人折磨得太久太久,身體和精神都遭受了難以想象的摧殘,此刻早已回天乏術了。
一個年輕女人的胸膛忽然劇烈地起伏著,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
隨即就是一陣劇烈的抽搐,那抽搐來得如此突然而猛烈,仿佛要將她體內最後一絲生命力都榨乾。
抽搐過後,她的身體終於歸於平靜,再也不動了。
隻是,她那原本明亮的雙眼仍舊不肯閉上,瞳孔中凝固著最後的驚恐與不甘,仿佛在無聲地控訴著自己為何會遭遇這等不公的命運。
“唉!”
一聲沉重的歎息,在寂靜中響起。
一邊的八路向導站了出來,他的臉上寫滿了悲痛與無奈。
他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幾塊破舊被單,雖然粗糙卻乾淨。
他小心翼翼地、輕輕地給幾個已經冰冷的女人披上,動作溫柔得像是怕驚擾了她們的安眠。
“妹子啊!”他哽咽聲音低沉著說道。
“下輩子,你們就找個好胎投了吧!”
說完,他抬起頭望向漆黑的夜空,又喃喃自語道:“寧為太平犬,不做亂世人啊!”
隊伍沒有停留多久,很快再度前進。
不多時,這支精銳部隊就已經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日軍第二十師團指揮部的近前,距離那座戒備森嚴的建築僅有不到百米之遙。
“就是那裡了!”
向導壓低聲音,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他伸手指向不遠處那座格外顯眼的三層樓房,隻見樓頂豎著幾根粗壯的通訊天線,在夜色中若隱若現。
“這次絕對錯不了,我親眼看著那些鬼子的大官全都住在那裡頭!”
“好!”
張文山沉聲應道。
他立即打了個手勢,命令部隊迅速以戰鬥隊形散開,借著夜色的掩護,戰士們如同鬼魅般潛伏在指揮部周圍的各個角落。
此時的第二十師團指揮部因為前線戰事吃緊,早已將附近所有能夠調動的兵力全部抽調一空,駐守在指揮部附近的兵力竟然出人意料地薄弱。
就在這些毫無防備的日軍眼皮底下,整整一個團的精銳步兵宛如午夜的索命幽魂,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們的要害,隨時準備收割這些侵略者的性命。
“打!”張文山一聲怒吼,打破了夜的寂靜。
“砰砰砰!”
“噠噠噠!”
“嗖嗖嗖!”
潛伏多時的四團戰士們終於爆發出了壓抑已久的怒火,密集的彈雨如同狂風暴雨般朝著眼前的日軍指揮所傾瀉而去。
在槍炮聲響起的第一時間,駐紮在外圍的日軍守軍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像被鐮刀割倒的麥子一樣,成片成片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敵襲!有埋伏!”
一個負責警戒的日本兵剛剛扯著嗓子發出警報,話音未落,數發呼嘯而來的子彈就精準命中了他的胸膛和頭部。
這個倒黴的哨兵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像斷了線的木偶般重重栽倒在泥濘的地麵上,鮮血很快浸透了身下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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