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是我秦姐。
想跟你說點事,方便嗎?”
秦淮茹在門外輕聲問道。
“方便!當然方便!”
何雨柱不假思索地應道,聲音裡透著異樣。
秦淮茹卻沒聽出什麼不妥,推門走了進去。
何雨柱特意留了個心眼,沒把門關嚴,留出一道縫隙。
這樣外麵的人就看不清屋裡的動靜。
“秦姐,你找我有事?”
何雨柱問道。
“我婆婆說你毀了我的名聲,要你賠禮道歉,還要你賠錢。”
秦淮茹脫口而出。
說完她自己都愣住了。
“什麼?我就隨口說了兩句,賈張氏這是把我當冤大頭?這麼多年我借給你們家的錢還少嗎,還想再敲我一筆?”
何雨柱頓時火冒三丈,這話也沒過腦子就說了出來。
其實不是他們說話不經思考,而是那藥水的效力太強。
隻要情緒稍有波動,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就會不受控製地傾瀉而出。
這就是所謂的嘴比腦子快。
“你每次借錢不都摸我的手、占我便宜嗎?我媽想讓你多出點錢,有錯嗎?”
秦淮茹立刻接話。
說完她急忙捂住嘴,生怕再說下去。
屋外四合院的鄰居們聽得一清二楚。
兩人都把話說得這麼直白,誰還聽不出其中的門道?
“你好意思說?我給你們家多少糧食?每天晚上帶回來的飯菜不都送你家了?摸下手怎麼了?難道不應該嗎?”
何雨柱脫口反駁。
“何雨柱,你就不覺得自己這副樣子討人嫌嗎?要不是你接濟錢和飯菜,我才懶得理你。”
“也不照照鏡子,一把年紀了,還真以為自己年輕英俊?”
秦淮茹不甘示弱。
兩人大眼瞪小眼,屋裡的氣氛凝固到了極點。
秦淮茹猛地衝出門,飛快跑回家,“砰”
地一聲關緊了門。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把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全抖了出來,還是當著何雨柱的麵。
而何雨柱居然也把真心話都說了。
要說何雨柱是酒後胡言,那她自己又是怎麼回事?怎麼也開始說話不過腦子了?
“怎麼樣?何雨柱答應賠多少錢?我告訴你,沒二百塊這事沒完!”
賈張氏罵罵咧咧地問。
“你個老虔婆,整天在家混吃等死,有本事你自己去要錢,彆叫我!”
秦淮茹想都沒想就頂了回去。
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院子裡原本準備散去的鄰居們,頓時又來了精神,仿佛看到了更精彩的戲碼。
眾人又一次聚到一塊,豎起耳朵聽著秦淮茹家裡的動靜。
今晚的瓜一個接一個,飯都不用吃了,光靠吃瓜都能飽。
“秦淮茹,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賈張氏瞪圓了眼睛。
她眼中的怒火,幾乎能把秦淮茹燒成灰。
一向對她言聽計從、不敢頂嘴的秦淮茹,今天是吃錯藥了嗎?
怎麼敢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說一遍?說十遍都行!你在家整天混吃等死,什麼事都不乾,家裡搞成這樣,你要負最大責任!”
“我辛辛苦苦在外掙錢,你倒好,除了張嘴嗶嗶賴賴,除了罵人還會什麼?”
秦淮茹立刻回擊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心裡憋了那麼久的話,全倒了出來。
身體雖然有點發抖,心裡卻格外痛快。
這些話,她早就想罵了,隻是一直沒機會。
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先把委屈吐出來再說。
事後大不了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什麼?掃把星!你還有臉指責我?要不是你嫁進賈家,東旭怎麼會死?我就這麼一個兒子,被你克死了!”
“我肯收留你,已經是天大的仁慈!平時說你兩句怎麼了?今天不給我磕頭認錯,明天就滾出這個家!”
賈張氏像隻炸毛的貓,一身肥肉氣得直抖。
“你以為我稀罕在這待?光靠我在外工作,就夠養活三個孩子。
沒了你,日子才清淨!你算什麼東西?”
“我瞎了眼才嫁到賈家,一天好日子沒過過,你天天把我當仆人使喚,你也配!”
秦淮茹毫不留情地罵道。
賈張氏聽得咬牙切齒,再也忍不住。
她從床上爬起來,一把拽住秦淮茹的頭發,用肥胖的身體把她壓在地上,另一隻手狠狠往她臉上扇。
“媽媽,奶奶,你們彆打了……嗚嗚嗚……”
小花在床上哭了起來。
院子裡的人也聽見屋裡扭打的聲音。
剛才的吵架聲沒了,隻剩下乒乓作響的動靜。
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最後目光都落到劉海忠和閻埠貴身上。
“兩位大爺還看什麼戲?裡麵都打成這樣了,還不趕緊去勸勸?真要打出事來,可就不好收場了。”
有人出聲說道。
“老閻,你讀書多,進去勸勸吧。
讓她們倆先消消氣,這院裡就你最有文化,你去說和說和最合適。”
劉海忠不動聲色地說道。
“老劉,你這話說的,你不是總想顯擺自己本事大嗎?你怎麼不進去說?她們正在氣頭上,我現在進去不是自找沒趣嗎?”
閻埠貴一口回絕。
大夥兒都清楚,秦淮茹和賈張氏這會兒都在氣頭上。
這時候誰進去勸,都免不了受點牽連。
受點傷還算小事,萬一攔不住,鬨得更凶,那才真是惹一身麻煩。
誰也不想因為彆人家的事,把自己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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