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緬甸決戰 3.決戰緬甸,轉戰泰國_一劍照汗青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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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緬甸決戰 3.決戰緬甸,轉戰泰國(1 / 2)

第8章緬甸決戰3.決戰緬甸,轉戰泰國

一)聯軍圍堵,困獸瘋衝

曼德勒平原的晨露浸透了蒲甘士兵的藤甲,槍尖上的寒光與遠處雪山的倒影交相輝映。我站在紅河穀西側的斷崖上,腳下的岩石還殘留著昨夜篝火的餘溫。穀地中,阿合迭的殘部正像被驅入絕境的狼群般躁動——一萬多騎兵擠在不足三裡的狹長地帶,馬蹄反複踏過同一片土地,將褐色的泥土碾成深黑色的泥漿,混著血汙泛著詭異的光澤。

“神主,阿合迭的牙旗換了位置。”吳六匍匐在我身邊,他的斥候服上還沾著密林裡的腐葉,“昨夜三更,他把三個勸降的百夫長吊在旗杆上,屍體到現在還在晃。”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元軍大營中央的黑旗確實移到了靠近蒲甘部落防線的位置。旗麵上的蒼狼圖騰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像要撲下來撕咬獵物。斷崖下,陸義的槍陣已在東側山坳裡列好,四萬槍兵組成的“風後大陣”如同一道鋼鐵峽穀,槍尖斜指天空,在朝陽下連成一片閃爍的銀河。

“他在試探聯軍的軟肋。”陸義的聲音從傳聲筒裡傳來,帶著金屬般的冷硬,“蒲甘人的藤甲兵昨夜丟了三座營寨,現在陣腳不穩。”

話音未落,穀地中突然爆發出一陣震耳的蒙古長調。阿合迭的騎兵竟像決堤的洪水般動了,前排的重騎兵掀起麵甲,露出滿是風霜的臉,手裡的彎刀在陽光下劃出一道道金弧。馬蹄聲彙成滾滾驚雷,連斷崖上的岩石都在微微震顫。更令人心驚的是,他們的衝鋒方向直指蒲甘部落的左翼——那裡正是藤甲兵最薄弱的環節,昨夜被元軍撕開過一道缺口。

“石勇的飛騎隊準備。”我按住腰間的歸一劍,劍柄上的紅綢被風卷得貼在手腕上,“讓第一、第二騎陣沿西側山麓迂回,記住,用‘鑿空術’,隻襲擾,不戀戰。”

石勇的五千騎兵早已在斷崖下待命。他們的戰馬都是新繳獲的蒙古馬,此刻正不安地刨著蹄子。接到命令後,騎兵們突然翻身下馬,用黑布裹住馬蹄,再翻身上馬時,偌大的隊伍竟隻剩盔甲摩擦的輕響。他們像一道黑色的溪流,悄無聲息地滑入西側的密林,很快消失在蒸騰的霧氣中。

元軍的衝鋒已撞在蒲甘人的防線上。藤甲兵舉著犀牛皮盾牌組成盾牆,卻被騎兵的鐵蹄撞得連連後退。有頭戰象被流矢射中眼睛,突然狂性大發,甩開馭手的指揮,轉身撞向身後的同伴,象牙直接挑穿了一個部落首領的胸膛,鮮血濺在金色的權杖上,順著雕刻的紋路蜿蜒流下。

就在這時,西側密林裡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馬嘶。石勇的飛騎隊如神兵天降,馬槊帶著風聲掠過元軍的側腹。他們不與騎兵正麵交鋒,隻是用槊尖挑斷元軍戰馬的後腿筋。受驚的戰馬帶著騎兵衝入己方陣中,元軍的衝鋒陣型瞬間亂成一團。阿合迭在陣中怒吼,狼牙棒舞得像團黑風,卻攔不住潰散的勢頭,有個親兵被驚馬撞飛,正好落在他的腳下,被他一腳踩碎了頭骨。

二)火槍逐騎,馬歸我營

正午的太陽像個燒紅的烙鐵,烤得穀地中的泥漿都在冒熱氣。元軍的三次衝鋒全被擋了回去,穀地裡到處是倒斃的戰馬和掙紮的傷兵。阿合迭的騎兵已顯疲態,不少人下馬坐在地上,用彎刀切割馬肉充饑,血水滴在地上,立刻被蒸騰的熱氣烤成暗紅的印記。

“周鐵,該添把火了。”我對身邊的鐵匠首領點頭,他身後的火槍隊已在斷崖下的隱蔽處架好了三百杆連發火槍。槍管被陽光曬得發燙,鐵匠們正用濕布反複擦拭,確保鉛彈能順暢射出。

周鐵咧嘴一笑,露出被煙熏黑的牙齒:“神主放心,我的弟兄們練了三個月的‘點射’,五十步內,能打中馬眼裡的蒼蠅。”他從懷裡掏出個銅鑼,用鐵錘敲了三下,“鐺、鐺、鐺”的脆響穿透熱浪,火槍隊立刻分成十組,每組三十人,沿著穀地兩側的岩石縫潛行。

未時三刻,元軍的第四次衝鋒開始了。這次阿合迭親自帶隊,他光著上身,古銅色的皮膚上布滿刀疤,手裡的狼牙棒上還掛著蒲甘士兵的頭顱。騎兵們被他的凶性鼓舞,竟又恢複了幾分氣勢,彎刀組成的金浪朝著蒲甘防線卷去。

“放!”周鐵的吼聲剛落,槍聲便如爆豆般響起。三百杆火槍分成三排輪射,鉛彈帶著尖嘯掠過穀地,精準地射向騎兵的咽喉或胸口。衝在最前麵的元軍騎兵像被無形的手推倒般紛紛落馬,鮮血噴濺在身後同伴的臉上,驚得戰馬人立而起。

“專打騎手!彆傷馬!”李鐵的吼聲從東側傳來。他的礦工義軍已在穀口列好陣勢,兩千名礦工手裡都攥著粗麻繩,繩頭係著帶倒刺的鐵鉤。見元軍騎兵落馬,他們立刻像潮水般湧上前,鐵鉤精準地套住驚馬的韁繩,任憑戰馬如何嘶鳴踢打,都被硬生生拽回己方陣地。

有個元軍千夫長不甘心,揮舞彎刀砍斷繩索,試圖奪回自己的戰馬。陸義的槍兵立刻結成小陣,五杆長槍呈梅花狀刺出,千夫長的彎刀被格開,咽喉卻被一槍刺穿。他的戰馬受驚欲逃,卻被礦工們用鐵鉤死死拉住,一個臉上帶疤的礦工拍著馬脖子笑道:“畜生,以後跟爺混,有草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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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變成了詭異的捕獵。火槍隊不斷收割著騎手的性命,礦工義軍則忙著收攏無主的戰馬。元軍騎兵既不敢衝過火槍的封鎖線,又舍不得丟棄戰馬,隻能在穀地中打轉,被鉛彈一個個點名。阿合迭氣得雙眼赤紅,竟提著狼牙棒衝向火槍隊的方向,卻被身邊的親兵死死拉住——他的坐騎剛跑出十步,就被一顆鉛彈射穿了馬眼,轟然倒地。

日落時分,穀地裡已躺滿了元軍的屍體,血腥味混合著馬屍的腐臭,在熱風中彌漫成令人作嘔的氣息。李鐵的礦工義軍卻笑得合不攏嘴——他們竟繳獲了五千三百多匹戰馬,不少還是帶著元軍烙印的良種蒙古馬。鐵匠們正圍著戰馬忙碌,有的給馬釘掌,有的用濕布擦拭馬身上的血汙,連最木訥的礦工都學著給馬喂草料,被馬舌舔到手時,會咧開嘴露出憨厚的笑。

三)殘部圍殲,民心歸宋

第三天清晨,濃霧像裹屍布般籠罩著穀地。元軍的殘部隻剩不到四千人,擠在穀地最深處的岩石堆裡。阿合迭的黑旗被打穿了七個窟窿,歪斜地插在一塊巨石上。他本人靠在岩石上喘息,裸露的臂膀上纏著滲血的布條,身邊的親兵不足五十人,個個麵帶死色。

蒲甘部落的防線也已搖搖欲墜。藤甲兵死傷過半,幸存的士兵大多帶傷,有個部落首領跪在我麵前,膝行著往前挪:“宋師,求求您,再不出手,我們的人就要死光了……”他的手臂被彎刀削去了一半,斷口處用草藥草草包紮,血正順著指縫往下滴。

我望向斷崖下的十三陣兵馬。陸義的槍陣已蓄勢待發,石勇的飛騎隊在西側密林裡整裝,周鐵的火槍隊則架在了穀口的製高點。晨霧漸漸散去,陽光刺破雲層,照在士兵們的鎧甲上,反射出冰冷的光。

“傳我命令。”我拔出歸一劍,劍身在陽光下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帶,“陸義率槍陣從東側推進,石勇的飛騎隊封鎖西側退路,周鐵的火槍隊守住穀口,三陣齊發,不留活口——除了戰馬。”

號角聲如龍吟般在穀地裡回蕩。陸義的槍陣率先動了,四萬槍兵組成的“風後大陣”像一頭鋼鐵巨獸,前排士兵半跪在地,槍尖斜指地麵,後排士兵高舉長槍,形成一片密不透風的槍林。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向前推進,每一步都踏在同一節奏上,震得地麵微微發顫。

元軍的抵抗微弱得像風中殘燭。阿合迭的親兵揮舞著彎刀衝出來,卻瞬間被槍林刺穿,屍體掛在槍尖上,隨著槍陣的推進緩緩升高,像一串詭異的風鈴。阿合迭突然站起來,撿起地上的彎刀,朝著槍陣的方向嘶吼:“我是成吉思汗的子孫!蒙古的勇士,跟我衝!”

他的吼聲未落,西側的密林裡突然衝出石勇的飛騎隊。騎兵們不再掩飾聲響,馬蹄踏在岩石上發出驚雷般的轟鳴,馬槊組成的黑浪瞬間淹沒了元軍的側後方。有個年輕的元軍士兵嚇得癱坐在地上,剛舉起彎刀,就被馬槊從後背穿透,鮮血噴濺在阿合迭的臉上。

“劉雲!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阿合迭抹了把臉上的血,瘋了般衝向我的方向。他的腳下踩著同伴的屍體,每一步都陷進血汙裡,卻跑得異常迅猛,彎刀在空中劃出絕望的弧線。

“你的對手是我。”陸義突然從槍陣中衝出,長槍如毒蛇出洞,直指阿合迭的胸口。兩馬相交的刹那,槍尖與刀背碰撞的脆響震得人耳膜生疼。阿合迭的彎刀被震飛,陸義的槍尖卻在離他咽喉寸許的地方停住了。

“降不降?”陸義的聲音比穀底的寒冰還要冷。

阿合迭盯著槍尖,突然發出一陣淒厲的狂笑:“我阿合迭生為蒙古人,死為蒙古鬼!”他猛地低頭,用脖子撞向槍尖——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陸義的槍纓,也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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