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凱整個人都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小冉,在他的印象裡,這個女孩向來懦弱溫順,彆說動手打人,就連大聲說話都很少。
趁著他愣神的瞬間,小冉猛地將棒球棍往回一撤,雙手用力將門關上。
緊接著傳來“哢噠”的鎖門聲和重物頂門的聲響。
直到門板再次閉合,阿凱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額頭的劇痛讓他忍不住齜牙咧嘴。
“媽的!這瘋女人!”他捂著流血的額頭,眼神裡滿是驚懼和惱怒,卻再也不敢上前砸門。
旁邊的陌生男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住了,拉了拉阿凱的胳膊:“哥,算了算了,這女人太狠了,再鬨下去咱們吃虧!先找地方處理傷口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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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凱咬了咬牙,狠狠瞪了一眼小冉的房門,最終還是被陌生男人拽著,悻悻地朝著樓下走去,樓道裡的咒罵聲漸漸遠去。
樓上樓下的鄰居們透過貓眼或門縫看到了這一幕,都鬆了一口氣。
群裡瞬間炸開了鍋:“小冉太勇了!居然敢動手!”
“打得好!這種渣男就該給點教訓!”
“以後可得小心阿凱,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徐明也鬆了攥緊的拳頭,心裡對小冉多了幾分敬佩。
在絕境麵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用自己的方式守住了家園。
爸爸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在被逼到絕境時,總能爆發出意想不到的力量,但這也意味著,衝突隻會越來越激烈。”
夜幕像一塊浸了冰的黑布,將小區裹得密不透風,34c的酷寒讓樓道裡的空氣都仿佛凝固成霜。
徐明一家又是早早就封了煤爐,房間裡隻留著應急燈微弱的光線。
每個人都豎著耳朵留意樓道裡的動靜,白天二樓的衝突讓原本就緊繃的神經更添了幾分警惕。
淩晨一點多,一陣極輕的腳步聲從五樓傳來,像老鼠在冰麵上爬行,細微卻清晰。
徐明瞬間清醒過來,他想起白天群裡有人說,總覺得有人在暗中觀察停屍房的方向,當時還沒人在意,現在想來,恐怕就是之前偷屍體衣服的家夥。
那黑影裹著一件單薄的舊棉襖,縮著脖子在停屍房門口徘徊了許久。
他手裡攥著根磨尖的鋼筋,指尖凍得發僵,卻還是死死咬著牙,將鋼筋插進鐵鏈的縫隙裡撬動。
“哢噠”一聲輕響,鐵鏈應聲而開,他卻嚇得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警惕地掃視著空蕩蕩的樓道。
推開房門的瞬間,一股混雜著冰霜與腐朽的寒氣撲麵而來。
黑影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瞥見屋裡離門不遠的地方蜷縮著那具被嚇死的搶匪屍體,而更深處則是十具光裸的遺體,胃裡一陣翻湧,雙腿不受控製地打顫。
他最怕的就是風突然把門吹關,將自己和這一屋子屍體困在一起,那簡直是滅頂之災。
於是他先伸出一條腿卡在門底,牢牢頂住門板,確保門無法閉合。
這才探著身子,伸手抓住搶匪的衣領,一點點將屍體往門口拉。
屍體凍得僵硬,拖拽時在地上劃出刺耳的摩擦聲,每一聲都像在敲他的神經。
他眼睛死死盯著門內的黑暗,生怕有什麼動靜,拉到門口位置便立刻停手,這樣既不用完全進屋,又能避開深處的屍群,還能隨時觀察樓道情況。
確認安全後,他才開始飛快地扒屍體上的衣服。
凍硬的布料難以撕扯,他隻能用牙咬、用手拽,伴隨著布料撕裂的聲響,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額角的冷汗在低溫中很快結成冰碴。
棉衣、毛衣、褲子……他一件接一件地扒下來,胡亂地塞進懷裡,動作越來越快,心裡隻有一個念頭:趕緊拿了東西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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