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行商打扮的人唾沫橫飛。
“還得是北漠的漢子夠勁!手段是狠了點,但見效快啊!”
“照這個速度,怕是再過兩三個月,他們那八萬畝地就能先種上東西了!”旁邊有人附和,語氣中充滿羨慕。
“西部百族盟那邊呢?”有人問道。
“赤哲大師啊?嗨,還在那慢悠悠地種樹呢!”
“說是要搞什麼自然平衡,看著是挺好看,但太慢了!等他的樹長成,北漠的糧食都收了一茬了!”
“那咱們這邊,西北軍找的那個鎮邪館呢?之前不是吹得很厲害嗎?”
此言一出,頓時引來一陣嗤笑。
“鎮邪館?彆提了!聽說他們在那邊拿著銀器整日裡測量、畫圖,鼓搗些看不懂的玩意兒,目前一點進展都沒有!”
“可不是嘛!我有個遠房表親在西北軍當差,聽說他們連一種邪祟都沒清理乾淨,進度墊底!”
“果然,對付這種大場麵,還是得靠北漠那種雷霆手段!”
“鎮邪館也就是處理點小打小鬨的宅院邪祟還行,這種國之大事,他們就不夠看了!”
類似的討論彌漫在全城。
賭場裡,關於三方誰先完成墾荒的盤口,押注北漠狼庭的資金已經堆積如山,賠率低得可憐。
而押注鎮邪館的,除了幾個想搏冷門的賭徒,幾乎無人問津。
北漠狼庭據點內,狼克聽著手下的彙報,獨眼中滿是得意與不屑。
“哼,測量?畫圖?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那些小花招有什麼用!”
“傳令下去,三日後,再行血祭!我要讓所有人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力量!”
西部百族盟石屋內,赤哲也聽聞了外界的議論。
他依舊平靜地調配著手中的藥液,隻是偶爾抬頭望向東方鎮邪館方向時,眼中會閃過一絲疑慮。
“顧默你到底在等什麼?還是說,你真的被難住了?”
西北軍辦事處,王管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外麵的風言風語和北漠的快速推進,讓他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他已經連續派人去鎮邪館營地詢問進展,得到的回複卻永遠是仍在數據分析中。
“顧館長啊顧館長,這次你可千萬彆掉鏈子啊…!”
王管事望著窗外,喃喃自語,臉上寫滿了焦慮。
他幾乎已經看到,如果鎮邪館失敗,西北軍在未來糧食爭奪戰中徹底落於下風的慘淡景象。
一時間,三封城的輿論幾乎一邊倒地看好北漠狼庭。
鎮邪館則從之前破解木頭人邪祟的英雄,變成了被廣泛質疑和嘲諷的對象。
巨大的期待落空後,反彈而來的失望與奚落,往往更加刺骨。
而處於風暴中心的顧默,此刻依舊凝視著沙盤上那些代表著穢源的紅點,仿佛外界的喧囂與他無關。
他的大腦正在飛速運轉,試圖在那看似無解的循環中,尋找到那個被所有人忽略的、唯一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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