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空蕩蕩的大路上,心頭泛起一絲疑惑。
為防意外,他一直把大寶小寶收在自己的傘中藏著。
“嘿!那邊還有家客棧亮著燈,太好了!”
轉了一圈後,終於發現一處未熄火的旅店,連忙上前敲門。
“吱呀——”
木門被緩緩推開。
“動手!!”
一聲怒吼突然炸響。
“嘩啦——”
還沒反應過來,頭頂猛地罩下一網,結結實實把他捆了個嚴實。
緊接著一群人持棍而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猛揍。
“哎喲!彆打了!我是過路的!這是黑店啊!!”
茅山明疼得直叫。
他雖有些道行,可麵對十多個壯漢圍攻,也撐不住。
畢竟修為再強,終究還是血肉之軀。
“住手!先抓起來再說!”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
隻見秋生在文才和一群兄弟的簇擁下,從內屋大步走出。
被五花大綁的茅山明一看見文才和秋生,頓時心裡咯噔一下。
“哎喲……這不是前兩天被大寶小寶嚇得抱頭鼠竄的那倆小子嗎?難道他們為了報仇,特意在這等了我兩天兩夜?!”
茅山明心裡直打鼓,腦子裡閃過一個個不敢確信的念頭。
“深更半夜溜進村子,你安的什麼心?是不是來乾壞事的?”
秋生二話不說,一把拽住茅山明的衣領,手裡那把砍刀已經抵上了他的脖子,聲音都因激動變了調。
能這麼快抓到一個疑似麻匪,功勞可不小,他哪肯鬆手。
“老天爺啊,我真是清白的!刀先拿開行不行?有事好好說,查清楚再定罪也不遲啊!”
茅山明看著脖子邊寒光閃閃的刀刃,腿肚子直打顫,差點跪倒在地。
“喲?還敢嘴硬?越辯解就越有問題!說!你到底是不是麻匪派來的探子?”
秋生嗓門一提,氣勢更足了。
茅山明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覺得喉嚨發緊。
“哼,不吭聲?那就是做賊心虛了!說,是不是來摸咱們村底細的?”
秋生見他沉默,反倒更加篤定,臉上露出幾分得意。
“哎呀!你說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到底要我怎麼辦才信啊!”
茅山明終於崩潰,眼淚都快憋出來了,哪見過這種蠻不講理的主。
“還敢頂嘴?頂嘴就是承認了!好!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彆怪我不客氣,現在就替天行道!”
秋生被頂了一句,臉色頓時拉了下來,舉起刀就要動手。
“等等!秋生,咱們真得冷靜點,不如等師傅來了再做定奪吧!”
文才趕緊上前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生怕真鬨出人命。
“等師傅?等他來黃花菜都涼了!還有——彆叫我秋生,叫隊長!聽清楚沒有!”
秋生甩開文才的手,根本不理會勸阻,刀鋒再度揚起。
……
“我看你還裝不裝!”
秋生怒喝一聲,砍刀猛地劈下,風聲呼嘯而過。
茅山明兩腿一軟,若不是兩邊壯漢架著,早就癱在地上。
“轟——!”
就在刀刃即將落下的一瞬,門外猛然傳來一聲巨響——木門被一腳踹開,塵土飛揚。
九叔身影一閃,手中長劍橫空而出,精準地格開了秋生的刀。
“當啷!”
金屬交擊的刺耳聲響在屋內炸開,秋生的刀停在半空,距離茅山明的額頭不過寸許。
茅山明渾身一抖,褲襠差點濕了,腿一軟,全靠人扶著才沒倒下。
“沒有證據就動私刑,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九叔冷著臉掃了秋生和文才一眼,語氣嚴厲。
“師傅,我沒真想砍他……就是嚇唬嚇唬嘛。
您瞧這人鬼鬼祟祟的,眼神飄忽,一看就不是啥正經道士!”
秋生訕笑著解釋,其實心裡也明白分寸,不至於真下殺手。
“就算可疑,也得講規矩!憑空定罪,成何體統?”
九叔目光落在茅山明身上,心裡也暗自嘀咕:這人確實長得寒磣了點,難怪被懷疑。
“對了!還沒搜身呢!”
秋生一拍腦門,轉頭衝文才使了個眼色。
文才立刻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把茅山明全身上下翻了個遍,掏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符紙、草葉、朱砂包,還有一卷皺巴巴的經文。
九叔瞥了一眼,眉頭微動,心裡有了數:這人八成也是個道士,而且手法還不簡單,身上帶的東西都有點門道。
“咦?這傘挺稀罕啊!”
文才突然注意到茅山明背上的那把黃油紙傘,伸手就要去拿。
“彆開!千萬彆打開啊!”
茅山明臉色大變,慌忙阻止。
要是傘一開,大寶小寶現了原形,可就全完了!
“大半夜在屋裡撐傘,可不是犯忌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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