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修頭疼欲裂,一顆心被她的話抽打得七零八落,不得不靠在牆邊平息自己。
她要他說什麼好:
“彆說了。桑兒,你不要再說了,我們不要再提這些事兒了。我向佛祖發誓,以後這些都不會發生了…”
桑晚忽然冷靜了下來,意識到她沒有質問他的立場,整個人又頹喪下來:
“確實沒有以後了,你始終接受不了我,我們分開吧。我改變不了我的過去,失身於譚叢林是我年少無知,我這樣人格被踐踏過的人,沈先生瞧不上很正常。這不是你的錯。”
桑晚還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沈硯修捕捉到一個關鍵的詞。
她什麼時候人格被踐踏過?譚叢林在監獄裡可不是那麼和他說的。
他記得很清楚,每一次回憶起來,神經都像是被玻璃割開了一樣痛。他們不是就差生死相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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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她不是說他比不上這個人嗎?
他忽然嚴肅起來,站得筆直,意識自己是個蠢才:
“譚叢林當年把你怎麼了?他欺負你了?”
他發現自己在某些事上,確實很愚蠢。他的女孩兒什麼脾氣他不清楚嗎?怎麼會愛上譚叢林那樣的情場老手。
桑晚抬起頭,有些詫異:
“沈先生明知故問什麼呢?你不是就介意這件事嗎?你有潔癖,你第一次見我就說過的。”
“回答我!”沈硯修忽然提高了音量。
桑晚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
沈硯修看到她的樣子,一陣心疼,態度又軟了下來:
“為什麼不告訴我?”
說完他自己也愣住了,這樣的事,桑晚怎麼和他說?她甚至根本不想提起這個人來。她之前那麼抗拒的態度,他竟然一點沒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桑晚看到他眉頭擰在一起,過了很久,眼裡的殺意才平息下去。
沈硯修側過身看著她,情緒大起大落之後已經接受不了更多的刺激:
“我不會同意和你離婚的,你說的那些,我一條都不會答應。”
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是許士傑打過來的,應該是付文禮那邊的事。
“硯修,方便說話嗎?”
他站在病床前接了起來,絲毫沒有避諱桑大小姐就在他邊上。
兩個人聊了幾句,桑晚懶得去聽,但是那幾個字眼太明顯,她聽明白了,沈家有動作,要嶺洲三個月之後配合狙擊。
沈硯修在她邊上坐了下來,雙腿交疊,一隻手熟悉地去抓她的手腕,桑晚將手拿開了,不想讓他碰她。
她麵色如常,提醒他:“你們有事去外麵說,不要再給我利用你的機會。”
沈硯修扭頭看著她,想到了什麼,和許士傑吩咐了一句:
“讓你的人過來兩個,要靠得住的。我現在在輝大附屬醫院。”
桑晚滿眼都是震驚:
“沈先生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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