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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花月眠再次開口,聲音裡帶著鄭重,“今日之事,月眠雖未出一份力,卻也看明白了許多。您要走的路,布滿荊棘。月眠不才,願以這七弦琴,為您斬去一路塵囂。”
楚鳳辭看著他認真的模樣,心中一暖。她伸出手,握住他放在琴上的手。他的手微涼,指節修長,是天生彈琴的手。
她輕聲說,“你的琴,是給我聽的。是這滿地荊棘裡,唯一能開出的花。”
花月眠的身體微微一僵,一股暖流從她掌心傳來,瞬間流遍四肢百骸。他抬起頭,望進她深邃的眼眸,那裡麵,有星辰大海,也有隻屬於他的,一汪溫柔的湖泊。
與此同時,皇宮,禦書房。
女皇聽著心腹太監對鳳來樓晚宴的稟報,久久沒有言語。她手中的那支朱筆,懸在半空,一滴墨汁落在明黃的奏折上,暈染開一團刺目的黑。
“你說,她有朕賜的金牌?”女皇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是,陛下。”老太監躬著身子,頭垂得更低了,“鳳陽王當眾出示金牌,說是奉旨查案,這才拿下了劉元清。”
女皇當然記得那麵金牌。那是楚鳳辭從黑土荒原回京述職時,她為了彰顯“君恩浩蕩”,特意賞賜的。當時隻想著是個安撫的擺設,誰能想到,這把“擺設”的刀,第一次出鞘,就斬在了她眼皮子底下!
“她還說,她提前遞了奏折,請了聖裁?”
“是……奴才已經去查過,昨夜確實有一份鳳陽王府的急奏,由宮門郎直接呈送禦前,隻是當時陛下已經歇下,那奏折便……便壓在了待批的折子裡。”
女皇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
好一個楚鳳辭!她算準了自己不會連夜批閱奏折,利用這個時間差,造成了“先斬後奏,但程序合法”的既成事實。她把所有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讓她這個皇帝,想發作都找不到由頭。
“劉元清……豢養死士,謀刺皇親,罪大惡極。”女皇緩緩將筆放下,聲音冰冷,“著大理寺嚴審,務必將所有同黨,一網打儘!朕要知道,還有誰,敢在京城之內,行此等無法無天之事!”
她這是在表態,也是在借楚鳳辭的手,清洗朝堂。劉元清這顆棋子,既然廢了,那就要讓她的廢棄,產生最大的價值。
“遵旨。”老太監應道。
“還有,”女皇話鋒一轉,“鳳陽王要納側君,這是喜事。擬旨,花月眠既入王府,便是我皇家人。賜封號‘音’,為‘音君’,享從三品俸祿。另外,再從內庫挑些珍玩字畫,一並賞賜下去。朕的侄女大婚,不能寒酸了。”
老太監心中一凜。陛下這一手,看似恩寵,實則是在敲打。賜封號,是承認其地位,也是將其納入皇家的體係,讓他明白,君臣有彆。賞賜珍玩,是提醒楚鳳辭,她的一切,都來源於皇恩。
“奴才明白。”
女皇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書房內重歸寂靜,她看著窗外深沉的夜色,眼中閃過一絲疲憊,和更深層的忌憚。
這隻從北地回來的雛鳳,羽翼已經太過豐滿。她再也不是那個可以任由自己拿捏的小女孩了。
而此刻,三皇女府邸的密室中,一隻名貴的汝窯茶杯,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楚雲瑤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平日的溫婉和煦,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沉的怒火。
“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她來回踱步,精致的裙擺在地麵上劃出煩躁的弧度。
“殿下息怒。”一旁的侍女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息怒?”楚雲瑤猛地停下腳步,回頭看她,眼神冰冷得像刀子,“我悉心布下的局,就因為劉元清這個蠢貨,滿盤皆輸!他不僅沒能把水攪渾,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最後還想攀扯本宮!”
她怎麼也想不通,楚鳳辭是如何在短短三天之內,就將一切都查得清清楚楚,還布下了如此天羅地網。她甚至懷疑,楚鳳辭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靜刃”的存在,一直在等著她們動手。
這個認知,讓她感到一陣心悸。
“楚鳳辭……楚鳳辭……”她反複咀嚼著這個名字,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硬碰硬,顯然已經行不通了。這個女人的力量和智計,都超出了她的預估。
那麼,就隻能用軟刀子。
“七日後大婚……”楚雲瑤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一場婚禮,能發生的事情,可太多了。去,給我備一份大禮。一份讓鳳陽王,絕對無法拒絕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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