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摩挲表麵,秦朗感受到內部有一種特殊結構。
指尖劃過表蓋,古老的機械忽然哢嗒一聲彈開。
表蓋內側赫然隱藏著一枚微型存儲卡,標記著:「羅氏藥物實驗編號:29」。
這是他唯一的遺物,據說來自父母。
他從不缺錢,隻是想知道誰值得他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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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表內部的構造特殊,存儲卡插槽旁邊有一個微型凹槽,裡麵殘留著早已乾涸的血跡——一輛汽車墜崖的瞬間,火光中他似乎看到了父母絕望的麵容,還有一個模糊的蛇形徽標,徽標上方盤繞著羅氏製藥的雙蛇標誌,蛇眼處鑲嵌著微型攝像頭。
秦朗閉眼,藥物控製下被壓製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身為秦氏家族獨子,他厭倦了因財富而來的虛偽關係,決定隱藏身份,以普通人身份尋找真愛。
懷表內部機械運轉的聲音越發清晰,秦朗皺眉,存儲卡上的羅氏標誌在光線下閃爍,表蓋自動合上,仿佛啟動了某種保護機製。
命運的諷刺是,他遇見了張雨晴,以為找到了真心,卻不知已落入精心設計的陷阱。
三年忍辱負重,換來的是無儘白眼與緩慢的毒藥侵蝕。
記憶閃回雨晴為他熬藥的夜晚,她指尖無意間碰翻湯藥,燙傷了手。
她紅腫的手腕上,隱約可見一條蛇形疤痕——羅氏藥物實驗的誌願者標記。
那時她眼中的關切是那麼真實,如今想來卻不過是精湛的表演。
在豪門,婚姻從來不是愛情,而是兩家企業的並購協議。
簽下的不是婚書,而是各懷鬼胎的合同條款。
淚水不受控製地滑落臉頰,秦朗看著手中懷表,撫摸著父親曾經握過的銀色表麵。
「父親,母親,我一定會查清你們的死因。」他迅速擦乾淚水,眼神變得銳利如刀。
懷表鏡麵倒映出他堅毅的表情,表麵劃痕組成的密碼似乎在提示著什麼,仿佛父母留下的最後線索。
更痛苦的是,他在服藥間隙的清醒時刻發現,父母並非意外身亡,而是被人謀害。
而幕後黑手,與張家和羅氏製藥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他曾在張世豪書房無意中看到一份藥物試驗報告,上麵的簽名赫然是一條盤繞的蛇形標誌。
那份報告上「秦氏實驗體29號」的字樣仍在腦海中揮之不去,那是醫生向張雨晴確認他的藥物劑量時的代號。
他望向窗外高樓,此刻清醒的頭腦告訴他,距離張氏與羅氏的新藥發布會,隻有不到一個月時間。
他在腦中已經模擬過無數次,如何利用資本杠杆一舉收購張家核心產業。
要讓張世豪從高高在上的ceo變成無權無勢的小股東,必須先梳理張氏企業的鎖鏈結構,找出其脆弱的資金薄弱環節。
秦朗取出筆記本,快速勾勒出張氏集團的股權架構圖。
筆尖下,線條交織成一張複雜的網,中心竟隱約成形了一個蛇形標記,與羅氏製藥標誌驚人相似。
門外傳來腳步聲。
秦朗迅速收起懷表和筆記,恢複那個卑微贅婿的姿態。
懷表落入口袋的瞬間,他仿佛聽到細微的發條聲,那是父親教他如何辨彆古董表真偽的聲音。
敲門聲響起,張世豪的聲音傳來:「秦朗,出來!家族聚會有客人來了,去準備茶點!」
窩囊三年,不過是為了更徹底的反撲。
「馬上來,爸。」秦朗應道,打開門跟著張世豪走向客廳。
走廊牆上的裝飾畫倒映出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寒芒。
他的手指不經意觸碰到口袋中的懷表,一股久違的清醒感在體內流竄,父親教他的商業謀略逐漸在腦海中重組。
沒關係,今天的屈辱,都將成為明日複仇的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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