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股清涼之意流遍全身,玉戒的光芒也穩定了許多。
舌尖傳來淡淡的鹹味,仿佛飲下了一口海水。
「多謝老人家。不過這場仗,我一定要戰到底。」秦朗握緊拳頭,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每一份合同都是給張世豪的絞索,我要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帝國崩塌。」
深夜,張世豪接到緊急電話,匆忙趕到書房。
他的財務總監滿頭大汗:「老板,大事不好!秦朗今天一口氣收購了我們所有主要供應商和大客戶!」
財務總監手中抱著厚厚一疊文件,摞起來幾乎到他眉尖,每一頁都是被收購企業的確認函,紙張邊緣仿佛有細小的藍色粉末閃爍。
張世豪手中的茶杯突然破裂,滾燙的茶水順著流血的手腕滴在愛馬仕西裝上,他卻毫無知覺。
價值百萬的青花碗裂成三瓣,瓷片紮進掌心,血滴順著指尖落在地毯上。
「他瘋了嗎?這得花多少錢?」張世豪聲音發顫,指間的瓷片隨著他的顫抖深入肌膚,血液滲入古董碗的裂紋中,勾勒出詭異的螺旋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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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務總監遞上一份文件,文件封麵上不知為何沾了幾滴水珠,在燈光下如珍珠般晶瑩,散發著淡淡的海腥氣息。
「據不完全統計,至少200億...」財務總監咽了口唾沫,指向已經堆滿整張茶幾的文件,「這些都是今天簽署的收購協議,交易完成後,我們將失去80的上遊供應商和65的核心客戶。」
「預計明天開盤我們的股價至少暴跌50,董事們已經在私下聯係秦朗了。」財務總監聲音幾不可聞,他注意到書房角落停著一隻陌生的夜鳥,羽翼間閃爍著幽藍光芒。
商場如戰場,昔日獵人變獵物,張世豪嘗到了被人玩弄於股掌的滋味。
他的手不斷顫抖,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一片暗紅。
「立刻聯係所有董事,明早緊急董事會!」張世豪咆哮道,隨即撥通女兒電話,「雨晴!你在秦朗那裡,立刻回來!」
電話那頭,張雨晴的聲音異常冷靜:「爸,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低估秦朗。」她的喉嚨深處泛起腥甜,每說一個字,都有細碎的珍珠粉從唇角溢出。
她的珍珠耳環已經布滿裂紋,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散發出濃烈的海腥氣息。
耳垂處的皮膚變得蒼白,隱約可見藍色的血管脈絡。
「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計劃?」張世豪聲音幾近崩潰,手中的電話沾滿了鮮血,屏幕上映出他扭曲的麵容。
「不,我隻是知道商場如戰場,弱者注定被淘汰。」張雨晴輕聲重複著張世豪常掛在嘴邊的話,「這不正是您教導我的嗎?」
她的聲音透著奇怪的冷漠,仿佛被某種力量影響。
耳環上的裂紋延伸成了一張複雜的網,幾乎覆蓋了整顆珍珠,每一道裂紋都仿佛在輕微脈動,像是某種生物的血管。
張世豪額頭青筋暴起,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商業信條,成了女兒紮向自己的利劍。
玉石鎮紙在他握緊拳頭時碎裂,尖銳的碎片刺入掌心,更多的鮮血流出。
窗外,那隻夜鳥無聲地棲息在窗台,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它的羽翼輕輕抖動,落下細碎的藍色磷粉,落在張世豪腳邊的文件上,勾勒出與秦朗玉戒上相似的螺旋紋路。
張世豪忽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仿佛有無形的繩索正在收緊。
他顫抖的手指撥通了秦朗的電話。
「秦朗!」他咆哮道,「我給你一個億,停下你的收購計劃!」
電話那頭,秦朗冰冷的笑聲如同死神的低語:「張總,您當年教我的第一課是什麼?商場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張世豪話音未落,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滿桌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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