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上,四個選項冰冷地陳列出來:
【甲、梅毒】
【乙、淋病】
【丙、尖銳濕疣】
【丁、愛滋病】
這四個對於現代人而言耳熟能詳的性病名稱,對於從努爾哈赤到道光的古人來說,卻如同天書一般,大多聞所未聞!
努爾哈赤時空和順治時空的人基本處於完全茫然的狀態。“梅毒?淋病?這都是啥玩意兒?聽著不像天花、傷寒啊?”他們隻能根據字麵胡亂猜測,或者乾脆放棄理解。
到了康熙時空,情況略有不同。隨著與外界交流增多,以及醫學本身的發展,除了愛滋病,像“梅毒”、“淋病”這類疾病在民間乃至軍中已有流傳,但對於高高在上的皇室和頂級勳貴而言,這依舊是極其陌生且汙穢的詞彙,被認為隻存在於市井底層或軍營妓寮之中,絕不可能與天潢貴胄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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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當選項出現時,康熙朝堂之上是一片詭異的沉默。一些或許聽說過這些病名的禦醫或見多識廣的臣子,心中駭然,卻死死低下頭,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引來不必要的聯想和猜忌。康熙本人看著這些陌生詞彙,眉頭緊鎖,雖不明具體,但直覺告訴他,這絕非什麼光彩的病症。
而乾隆時空,尷尬達到了頂點。
乾隆皇帝看著選項,一頭霧水,他自詡博學,卻對這些詞毫無印象。下意識地,他便將目光投向了一向以博聞強識、風趣“見聞廣博”著稱的紀曉嵐。
“紀昀,”乾隆帶著探究的語氣問道,“你素來涉獵雜書頗多,可知這天幕所言,乃是何疾啊?”
“噗通!”
紀曉嵐二話不說,直接跪倒在地,以頭搶地,以往的機智全然不見,隻剩下無比的惶恐和窘迫。
“陛下!萬歲爺!臣……臣……”他聲音發顫,冷汗瞬間就下來了,“臣……臣萬死!此等汙穢不堪之言,臣……臣實在不敢汙了聖聽!臣……臣不知!臣什麼都不知道啊!”
他磕頭如搗蒜,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心裡明鏡似的,這些病是什麼,但他敢當著太上皇、皇帝和滿朝文武的麵說出來嗎?那不僅是自毀清流名聲,簡直是把皇家的臉麵按在地上摩擦!他寧可被治個“欺君之罪”,也絕不敢開這個口。
乾隆看著紀曉嵐這副嚇得魂飛魄散的模樣,先是一愣,隨即也猛地醒悟過來。他雖然不知道具體,但看紀曉嵐這反應,再聯係“難以明言”、“很好治療”卻讓皇帝死了等前情,已然明白這絕不是什麼正經病症,而且極其汙穢,涉及隱私!他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無比。
道光時空,旻寧道光)的困惑與乾隆類似。他秉持著節儉勤政的形象,對這些市井穢聞或是海外奇談所知甚少。看著天幕上那幾個陌生的病名,他心中煩躁,便將目光投向了以務實、且因禁煙與洋人打過交道的林則徐,希望能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林卿,”道光帶著期望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慮問道,“你於廣東辦理夷務,見識應比旁人廣些,可知這些……梅毒、淋病等等,究竟是何種惡疾?聽著不似我中土常見之症。”
林則徐聞言,身體微微一僵。他確實因為在廣東禁煙,接觸過西洋醫生和一些翻譯過來的粗淺醫書,對這些病名及其性質有所耳聞。他內心掙紮萬分,深知其相不堪,一旦明言,必將引起軒然大波,且極大損害天家顏麵。但君父垂詢,又不能不答。
猶豫片刻,林則徐重重地叩首,然後抬起頭,臉上帶著沉重與無奈,選擇了一個他能想到的最穩妥,卻也足以引起警惕的說法:
“啟稟皇上,微臣……微臣慚愧,對此等惡疾所知亦不甚詳儘。然據臣偶聞,此數種病症,確係多由海外……尤其西洋之地傳入。彼等夷人,船來貨往,亦常攜各種奇異疫病,此或為其一。皆屬傳染性強、頗為難纏之惡疾,與我中原常見之瘟病大不相同。”
他刻意回避了這些疾病的具體傳播途徑和“臟病”屬性,隻強調了“海外傳入”、“傳染性強”、“奇異疫病”這幾個點。他希望皇帝能因此加強對洋人的警惕,卻又不敢直接點破那層足以讓皇室蒙羞的窗戶紙。
道光帝聽著林則徐這含糊其辭卻又重點突出的回稟,眉頭緊鎖,自行理解了起來:“又是西洋傳來的惡疾!果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帶來的鴉片流毒天下,如今看來,連帶來的病症都如此詭異難纏!禁煙之舉,刻不容緩!此後對西洋船隻人員,更需嚴加盤查防範,絕不可任其將這些海外惡疾帶入我大清,禍害朕的子民!”
他完全將這幾樣疾病理解成了類似霍亂、鼠疫般的,由洋人帶來的烈性傳染病,隻是更加“奇異”一些。這更加堅定了了他禁煙和加強海防、限製洋人的決心,卻並未將其與宮闈醜聞、帝王德行聯係起來。而林則徐在一旁,心中苦笑,卻也無法再作更多解釋,隻能叩首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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