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承安也不客氣,大馬金刀地往賭桌前一坐,眼睛盯著劉文才,實際上神識已然悄悄散發出去,這賭檔一層許多賭桌上都已堆滿了金銀財寶銀票當票,眼看賭檔就將進入一波收割的節奏。
陳承安神識發力,許多已經被賭坊做了手腳的賭具一邊倒地出現了一群賭徒贏錢的結果。
賭場中歡呼一片,劉文才猛地一驚,這是遇見高人了。
當下站起身形,對著賭場中的眾人說道:”敢問是哪位高人?若有得罪之處,請多海涵。小人不才,願備下薄禮,還請現身一見!“
眾人聞言你看我我看你,半晌也無人搭茬。
劉文才見無人搭茬,琢磨著莫非對方走了?
這時陳大少敲著桌子嚷嚷道:”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劉文才看了陳大少一眼,心道莫非是這小子?但這小子周身毫無靈氣波動,走路步伐鬆弛,舉止之間毫無武者那種修行過的痕跡,倒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這小子這次倒是沒了癡傻的毛病,不過絕對不可能是這小子做的手腳。
當下收攝心神,拿起桌上的骰鐘,衝著看熱鬨的眾人說道:”新的荷官還要等會兒才到,本人替他跟大夥玩玩。各位請下注,買定離手。“說罷便搖晃起了骰鐘。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也沒人上去下注。
陳承安神識掃過,待著劉文才一出手便知曉這家夥是地脈境一品的高手。那骰鐘晃來晃去,但是其中的骰子一直被劉文才用靈力包裹,隨著其心意翻轉。叮叮當當的撞擊聲完全是劉文才故意為之。這一手玩的漂亮,但也僅僅是漂亮。
陳承安手指輕挑,一個法訣瞬間隱沒,然後就是一股神識模擬出原本被靈力包裹著的骰子,真正的骰子在骰鐘裡繼續叮叮當當,隨著劉文才最後一聲大喝,“買定離手!”陳承安迅速將兩千兩百兩銀票全部又一次押在了豹子三個六上麵。
然後骰盅裡的骰子就悄然翻轉,變成了豹子三個六。而劉文才還以為自己靈力包裹著的骰子是自己要出來的一二三小。
劉文才冷笑一聲,揭開了骰盅,看也不看地對陳承安說:”少年人果然好膽氣。拿得起放得下,哈哈!“說罷便欲拿走銀票。
陳承安說道:“我押的是豹子三個六,您幫我開出了豹子三個六,這是我贏了的呀!”
劉文才聞言一愣,隨即又一次哈哈大笑,”少年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哪裡有什麼豹子三個六。“說罷低頭看了一眼骰鐘,然後就仿佛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再也笑不出來。
劉文才也有些懵,”不可能,明明是。。。。“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是什麼?劉掌櫃,骰鐘在您的手裡,三個六豹子也是您開出來的,在場的諸位可以作證,莫非,您這賭場想不認賬?“
這時眾人紛紛議論“這少年手氣真好,又中一次。”“難不成這少年與這劉掌櫃有關係?”
”噓!想死不成?就算是有關係也不是你我可以議論的。”
“這少年如果繼續賭,我定然跟著他下注!”
”我勸你呀,若不想死得快,就彆跟,你沒看劉掌櫃臉都綠了。“
眾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劉掌櫃麵色鐵青地看著陳承安說道:“少年人賭運昌隆,敢不敢再來一次?”
“賭就賭,小爺怕你呀!”
陳承安起身站起,將文士袍下擺掖在腰間,一條腿踩著凳子,喝到:“來!看今天小爺不將你這賭檔贏得底兒掉!不過,剛才那局怎麼算?”
那模樣像極了輸紅眼的賭徒,不過是贏紅眼的。
“去取銀票!”劉文才讓人拿來銀票。有人遞過四萬四千兩銀票。
陳承安接過,看也不看,還是押豹子三個六。
劉文才也有些惱了,這少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說罷再一次搖起了骰鐘,這一次卯足了精神足足搖了半天方才放下。
陳承安如法炮製,不過這一次劉文才吸取了教訓,臨開之前又一次確認了一遍,這一下可把他嚇得不輕,一二三小怎麼就變成了豹子?當下運轉靈力,將三個六再次變成了一二三。
陳承安神識一直關注著骰鐘裡麵,見到劉文才的手段,當下仍舊是先用神識模擬騙過劉文才,然後輕輕翻轉骰子變成了三個六。
劉文才一直用靈力固定著骰子,心裡想著這一次是萬無一失了。他壓根沒想過能通過神識改變骰子點數的可能。畢竟自家的賭局他心裡清楚,這玩意兒可以隔絕神識的。可惜他遇見了陳承安。
冷笑著劉文才將骰鐘打開,隻見明晃晃的三個六靜靜躺在骰鐘底部。這一刻劉文才隻覺得眼前發黑。四萬四千兩,二十倍倍賠償,要掏八十八萬兩,主家若是知曉,自己小命肯定要交代在這裡了。
一念至此,劉文才也不裝了,直接喊來打手,就準備殺人滅口。
陳大少當時就炸毛了,nnd,老子辛辛苦苦贏來的銀子,你狗日的竟然要殺老子滅口,也不廢話,身形展開,快若鬼魅,上去一腳踢在了劉文才襠部,家人先踢蛋,勝算多一半。隨後悄無聲息地將手指點在了劉文才的丹田部位,封住了劉文才周身靈氣,抄起板凳照著劉文才腦袋就招呼過去。劉文才應聲而倒,陳大少借此機會罵罵咧咧上去就是跳著腳地踹,什麼日恁娘的王八蛋,生兒子滿身腚眼子,天天就知道坑人,還了這麼多人還出來浪,本少爺要替天行道。這時候陳老爺子派了護衛來尋自家少爺,一看少爺正在踹人,當下也不含糊,四十三碼的大腳丫子就衝著劉文才招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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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劉文才是被封住了經脈,那就是比普通人強壯一點的普通人,陳大少本身已修行的《混沌羽化經》神廟無比,修練出來的靈力霸道犀利不說,在身體強化這方麵更是不凡,彆看陳大少隻有洞玄境五重天的實力,但是其身體強度一點不比劉文才差,甚至略高一些,將劉文才踹得奄奄一息,最後廢了丹田,斷了周身經脈,這劉文才算是廢了。
至此劉家家主那一代,兩名男丁,其中之一死在了老爺子手裡,也就是劉顯榮,剩下個劉顯德,也就是劉家現任家主,劉少良他爹。劉顯德上麵還有個劉老爺子,據說在閉關。劉少良這一代,也隻剩下少良一人。
陳大少打完人,施施然拿起桌上的四萬四千兩銀票,然後寫了八十八萬兩欠條字據,又讓劉文才簽字畫押,拿著劉文才的手掌蘸著劉文才的血按了手印。
然後陳大少留下那奄奄一息一身大腳印子的劉文才,帶著護衛罵罵咧咧揚長而去。
賭場裡的眾人如墜夢中,這什麼情況?劉文才,被打的連他娘都不認得他了,一張臉被踹成了豬頭,然後還簽字畫押了八十八萬兩的欠款字據。這也太魔性了。
不過賭場裡的一眾賭徒都覺得大快人心,賭場的一乾打手此時還處於宕機狀態,隻是回身抄家夥的功夫,掌櫃的就被人揍成了豬頭?那殘暴的家夥什麼來路?還有劉文才長衫下擺上的那大腳印子,看著就讓人覺得某處疼得厲害。
陳大少身邊的家丁護衛也是心中快意無比,自家少爺沒少在這劉家的賭坊裡輸錢,還總被奚落,這次真解氣。
陳家的護衛都是陳老爺子這些年救濟過的災民,有天賦而且願意留在陳家的,陳老爺子甄選品行端正的,著人好生教導,也有的護衛是曾經當過大周王朝邊軍的老卒,不過陳老爺子選人首重品行,天賦可以稍微差一點,但是必須保證忠心。
陳承安帶著的群護衛,曾經都是邊軍的老卒,返鄉後因受災淪為災民,陳老爺子流亡過程中遇見這她們帶著家眷逃難,心下不忍便收留了他們,十幾年前隨著陳家一路來到白雲城,這些年在陳家,陳老爺子也安排專人悉心教導這群曾經的軍伍,對其家人的安置也是很好,這群人努力修行,但大多數人也隻是普通武者,資質好的一個也沒有,略有資質的,修為也是堪堪踏入洞玄境。
其實這個世界雖然廣袤無比,人口更是不知凡幾,但是真正有資質的,百中無一,資質好一些的更是鳳毛麟角,比如這大周王朝疆域巨大,論麵積起碼比得上地球的前三個國家的總和還多,人口少說也得十幾億,但是每年能出那麼一兩個天才就不錯了,很多時候一代人,也就出那麼十來個。
而且這些資質好的,能順利修行至成年,也是大不易。修行十二品,一品一個坎,有人年輕的時候嶄露頭角,但是隨著歲月的流逝,慢慢地便沒了聲息,放眼這方界域,能修行至天靈境的強者也不超過兩手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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