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許元帥的住處嗎?”
映月脆聲答道:“知道,就在東城的第二條街。”
陸夕墨點了點頭。
“那咱們就先去元帥府。”
自從陸夕柔回到府中,陸夕墨的專屬寶馬就沒了,昨日鬨僵,更彆指望坐車了。
瞧著大街上的馬車轎子,陸夕墨不禁有些羨慕,轉念又一想,這有什麼好,以後她可是要坐鳳攆的人,現在就當鍛煉身體了。
“陸夕墨?”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陸夕墨回過頭,頓時看到嘴巴大張的秦文琅。
“你,你沒死?”
陸夕墨開口罵道:“你才死了,我看你今天出門,定是又沒喝耗子藥。”
秦文琅還是難以置信,不由往陸夕墨腳下看了一眼。
有影子,果然是人。
“皇上為何沒殺你,難道昨日他老人家沒去望江樓?”
秦文琅一臉八卦的湊了過來。
陸夕墨輕飄飄的說道:“自然是去了,我說是你讓我穿的,皇上便沒殺我。”
秦文琅嚇的臉都白了。
“陸夕墨你……你莫要害我,我何時讓你穿這個了?”
“沒錯,我就是想害你,又如何?”
陸夕墨眼尾上揚,笑容猶如惡女。
秦文琅是盛湳忠實的狗腿子,以及陸依柔的毒唯,這個垃圾傷害性雖然不強,卻也挺惡心人。
看著那逐漸擴大的笑容,秦文琅微微怔了一下,看慣了年糕一般的陸夕墨,這樣的她,竟然彆有一番風采。
很快他便反應過來,這可是掉腦袋的事,臉色瞬間白了幾分。
“陸夕墨,你……你敢。”
“反正我已經說了,皇上會不會殺你,我就不清楚了,大郎,你好自為之吧!”
陸夕墨說完便帶著映月走了。
秦文琅連生氣的心思都沒了,抓著小廝的手腕說道:“快,快回家。”
他爹就快下朝了,不知會不會帶著砍殺他的甚至回家?
秦文琅越想越害怕,慌忙爬上了馬車。
一刻鐘後,陸夕墨也到了元帥府。
剛要與門房說話,遠處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陸夕墨轉過臉,正好看到了坐在高頭大馬上的許元帥,老人家身穿官服,一頭白發隨風飛舞,不怒自威。
“夕墨見過元帥。”
陸夕墨慌忙躬身。
許元帥已到了近前。
“你來做什麼?”
昨天輸了刀,老元帥憋了一肚子火,看到陸夕墨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陸夕墨快走幾步跪到了馬前,將那小盒子高舉到頭頂,以示恭敬。
“夕墨此來,是為賠罪,還請老元帥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