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隻會哭,就會窩裡橫。
“你到底有什麼事,當年走的時候我就說了以後我們再沒有關係。”
後麵說了什麼不知道,許知桃小步跑到拐角,迎上許永澤,
“沒摔疼吧?”
“沒有沒有,”
兩個人貓在拐角,悄悄的露頭看郭老太說了幾句什麼就有些氣急敗壞,另一隻手狠狠地拍著桌麵,被裡麵郵局工作人員嗬斥了,沒一會兒好像是被掛了電話,再打回去就一直沒通。
原地轉悠一會兒,不甘心的拿著寫著號碼的紙離開。
“哈哈哈!”
許知桃像一隻偷了香的小狐狸,眼睛都笑亮了,以後有個有錢的親閨女,她這個有病沒錢的外孫女,就不用惦記了吧?
“走,小叔,去學校。”
放下電話,郭紅英又迎來了新一輪的京警局盤問。
至於許知桃,經過剛才這一遭,她更是沒有往她身上想一點點,一個任人欺負的後媽帶進門的小丫頭,手無縛雞之力,被欺負的委屈的隻能回老家的小可憐兒,連打個電話都被姥姥欺負的小丫頭片子,能乾這種大事?
也正是他們這種輕視的態度,讓許知桃輕鬆的逃過了可能被調查的危機,當然,調查她也不怕就是了,她自認為除了在許永澤之外的人麵前露過什麼異樣。
當然都是家大業大的,有的人家狡兔三窟,這宅子可能不是全部家底,但是對許知桃來說沒有什麼區彆,隻要讓他們疼,讓他們慌亂難受,那就行了。
不過,搬回來的這堆東西,她也頭疼的很。
她這具身子太瘦弱,乾不了什麼大事,許永澤一邊種地,一邊計劃著在裡麵蓋房子,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看那些東西,所以一直就那麼露天放著。
許知桃之前試了多次,這空間裡還真是什麼都要動手,意念還真就不好用,沒辦法,不管是弄什麼,動手的都隻有許永澤,而空間裡又沒有材料,那就一個笨法子,全靠人工。
於是,還有幾天開學,兩個人又是整天的泡在山上,蓋房子用到的樹,石頭,偶爾遇到野果樹,本著不浪費的原則,一個也不放過。
這天走的深了點,往回走的時候發現了一處水源,兩個人乾脆的就坐下來休息,許知桃重重的喘著粗氣,
“小叔,明天還來嗎?我真走不動了。”
“你這體格子,也真不行,這麼多年還這麼弱,”
許永澤嘴裡滿是嫌棄,還是快兩步給她蹭了塊石頭,
“你先坐這歇會兒,水壺還有水嗎?我去給你找點兒果子。”
許知桃往空間裡看了看,驚喜的發現,桃子熟了。
今天上山的隻有他們兩個,所以她乾脆的拿出兩個,
“快來嘗嘗,這裡麵種的有啥不一樣的?待會給爺奶他們拿回去幾個。”
一人一個大桃子吃完,就是許永澤都有點撐得慌了,剛走出兩步,他就拉著她躲到樹後,
“等會兒,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