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至166頁_丫丫傳記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6章 至166頁(1 / 2)

丫丫傳記!

這意想不到的開口一下就讓他們三人高興得有點不知所措,尤其是‘就缺那個’的問題眼看著就能這麼輕易的得到了解決,但是他們畢竟都還不清楚來者心裡裝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合作念頭。

張強激動之餘站起身來重新握住巴普洛佐夫的手說“承蒙您的關愛,我們非常樂意傾聽您的建議。”“這樣吧,”巴普洛佐夫輕鬆自如的說“先不忙,你們可以先派人隨我一起去那裡看看,滿意了再簽字也不遲。至於我的要求嘛,很簡單,我可以拿出一千五百盧布參與建設,五年之內的銷售總額我提一半,虧本自認,不過,我隻能先墊付總額的三分之一,餘下的部分在第二年的下半年分二次付請。”他一口氣就把要說的話都給說完了,幾十秒內沒有任何人再發出聲音,他們三人好像都被他的算法給說懵了。

契柯夫心想他可真會算,回去我得好好算算。

賀東平則在想我的辛苦算是得到了認可。

而張強的思維也沒閒著雖說這樣的投資合作不算太公平,可眼下這筆資金可以派上很大的用場,再說利潤也是再生的,何況不是還可以進一步商談嘛,主要是不能把這個具有影響力的機遇輕易丟失。想到這裡他故作乾咳了兩聲對著大家籠統的說“怎麼說這樣對我們雙方都是有利的,先生的提議理當作為框架,就依先生所言,待了解之後再作決定也好。”

巴普洛佐夫“嗯”了一聲,他似乎很滿意的捋著胡須對他們每個人都點了點頭,末了他把目光停留在了文質彬彬的賀東平身上。此時張強正在考慮這個問題,看他那樣打量著東平便有意向契柯夫征詢道“要不就讓東平和先生一起去他那裡瞧瞧?”契柯夫樂嗬嗬說“好好好,我看也就是他去是最為合適的了。”

就這樣,他們口頭上的初步協議就這麼簡單的達成了。

幾天後從沃爾科爾歸來的賀東平急不可待的就把在那邊獲知情況祥祥細細地描述了一番,他說“那個小鎮看似不大卻蘊藏有取之不儘是礦石資源,整個小鎮都被大山包圍著,許多森林都已被砍伐,順著彎彎曲曲的山道坡邊到處都是用石頭壘起來的房屋,巴普洛佐夫先生在那裡建了好幾間大廠房,他一人在那裡就擁有四口礦井,鎮上的勞工幾乎全是外來的倔金者,當地人除了傳統的狩獵便以出讓住房和場地謀生,”他喝了口水後不停歇地繼續說著“我還留意觀察了一下,小鎮的邊緣還流經一條清澈支流,離公路不遠處就是正在修建的鐵路大動脈,我相信巴普洛佐夫先前說過的話,我現在也敢斷言,那裡用不了多久一定會成為礦石和煤炭的交易集散地,因為那裡現在就已經顯現出了繁榮。”他的這番講演性質的描述聽的張強心裡直發癢癢,當下他就做出了讓東平陪他一起再去一趟沃爾科爾的決定。

雖然事情進行的非常順利,但是在談判問題上還是不符合契科夫在臨行時特意交代的建議,因為巴普洛佐夫不願意做出任何口頭上的更改。不過張強卻在那裡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收獲他結識到了一位前來看望巴普洛佐夫的友人,他是在軍營與地方來回穿梭的商人米奇,此人不但能說會道,行為舉止也是相當的風趣幽默,他不排斥外族,還是個中國通。

米奇見兩位大清國人和自己的摯友說話很隨意,便對張強說“我才從‘那邊’回來沒多久,現在那裡在俄國人的幫助下,城裡的道路設施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觀,如果你們有這個,”他說著就用手指蘸著茶水在桌麵上畫了一個馬車輪轂的圖案繼續說“如果能達到我的要求,我會像我的朋友一樣儘力扶持你,那邊現在非常需要這樣的東西。”

米奇的這一番好意恰巧又擊中了張強遇事就膨脹的大腦,這又與他正在籌謀中的退守計劃有著異曲同工的不謀而合,他掃了一眼身邊的東平,內秀的東平便對米奇說“這些我們應該可以做到。”

米奇聽了就哈哈大笑的說“若是這樣,以後就不要再把我當外人了哦”他笑起來的時候渾身的肥肉都在顫動。

張強這回又學會了快速撥弄算珠的思維方式‘我會以這裡的價格給他’,於是便非常謙遜地對米奇說“不會,不會,怎麼也不會的,隻希望能多聽聽您的建議,在產品質量上絕對會按照您的要求去做。”

興奮也促使了他在分析一些細節後認定‘雖然巴普洛佐夫先生在利潤裡拿走一半,其實我們在其中獲得的利益也會更多。

從艱苦一點的角度上說,嘗試在哈城建立基地也是用不了多少銀子的,何況現在的條件已經具備,二娃又具有現成的房基……,這麼想著,年後要與二娃一起去哈城的計劃也在這時暗暗地定了下來。說來也是奇怪極了,就在他剛做出這個決定的同一時刻,某個夜裡的夢魘竟然會清晰地在他的眼前浮現“出來混,是要長腦子的!”那是‘祥瑞’客棧的老板娘對他的告誡。

一周後,他同樣選擇了在太陽快要西落的時間來到了尹弗斯基警長的寓所,這次巧合的是斯洛莫娃也在這裡,更加巧合的是她也正有準備在沃爾科爾開設新的分店。

對於張強的到來,斯洛莫娃並沒有感到詫異,她對眼前這位曾經留著大辮子、衣衫邋遢的張強而言始終都存有一種自己都不想去作解釋的彆樣心情,這樣的知覺或許就是有生俱來、在沒有得到提示或可能覺察到的前提下就能感受到的那種愉悅,活見鬼!這隻有她自己知道。然而在這個彆樣裡方她是不能像在屬於自己的方寸之地表現出來任何一丁點帶有溫度的表現,她依舊冷靜地保持著斜躺在長椅上原有的愜意姿勢,那種高貴的氣質在張強的眼裡現在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那就是一種隨和。

平時十分顧及顏麵的尹弗斯基這時便顯現出了些許的不自在,但他還是非常通情達理地招呼著走近前來的張強,因為這是在他的家裡“坐下吧,我的孩子,”同時側過頭去對著斯洛莫娃擠出笑容說“聽著吧,他一定是來向我們報告好消息的。”“哦?”斯洛莫娃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她原先隻是以為他是為交保費一事才來這裡的,如若不是,他能有什麼可以讓尹弗斯基都對他這麼客氣?難道是彼得洛維奇公爵要來這裡了?不會,若是那樣,康斯坦丁和警長也會先於他獲知,她在心裡揣測著,不再言語。

張強把學到的禮節用在了二位身上,隨後就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一個牛皮紙包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並小心翼翼地向前推了推,然後才坐在了他們倆人側麵的一張椅子上說“前一陣傷了風,一直就沒好過來,所以……”說著話的同時又指了指那個牛皮紙包。

尹弗斯基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故沒有理會他。

經過幾年的打拚和斯洛莫娃對他的指點,張強也掌握到了一點單刀直入的談話方式,尤其是在達官顯貴麵前不再像以前那樣唯唯諾諾了,緊接著他就有意無意的長舒一口氣說“前不久我們那裡是新增了十來個人,可還沒來得及交保就被當地的有錢人給挖走了,不僅如此,我還失去了一條肩膀。”

斯洛莫娃用十分不解的眼光掃了一下他後又看了看尹弗斯基,想開口又沒開口。

老謀深算的尹弗斯基豈能聽不出這樣的弦外音來?在他說到一半時就已經感到了惡心至極,如果不是顧忌著彼得洛維奇有恩於他,對於這樣的耍弄他是決不能容忍的。他想發火又不能在斯洛莫娃麵前毀掉形象,更不能讓她知道自己還和這種人有著蛛絲馬跡的交易!他不知道張強還有著另一麵。

隻見他宛如平常一樣皮笑肉不笑的給予了溫和的警告“我看,你還要失去另外一條肩膀。”

張強聞聽此言心裡便是一驚,頓時沒了底線,一時竟說不出任何話來,房間裡的氛圍驟然間便產生了變化。

還是斯洛莫娃不想遇到這樣的尷尬,她坐直了身體給了張強一個台階,她用極細的聲音向警長問道“您不想幫助他了嗎?彼得洛維奇不是說……”尹弗斯基的小眼睛與她對了一下沒作理會又麵對張強說“你的那個葉列維斯基小子還真是不簡單,據說他還跑去了葉卡捷琳堡。”“這……”張強一臉狐疑的盯著警長,手心裡攥著虛汗在想難怪我沒他的消息。

尹弗斯基此時也在心裡罵到‘沒高沒低的臭小子’,見他仍然無話可說便對斯洛莫娃說了句“你不知道,那小子加入了新黨,”然後又轉向了張強“就是你的船長來了也不會饒恕你!”

張強是在十分茫然的狀態下對他搖著頭說“我不知道什麼黨不黨的,他離開這裡時也沒對我說過什麼。”

張強真的不知道‘新黨’是乾什麼的,更不知道它是個什麼組織,所以在他的臉上也就沒有顯現出令人不安地表情。

“這個王八蛋!”斯洛莫娃剛罵完就知道溜口了,隨後便補上一句“他這是唯恐天下不亂。”她萬萬也不會想到事情竟會在這麼簡短的時間內變得如此嚴重,她知道‘新黨’的全稱就是‘新社會工人黨’,這個組織就是想要推翻沙皇政府,現在是要被砍頭的。張強如果和這種人結上了交道就是彼得洛維奇先生在這裡也不會保護他的。“好了,好了,”隻見她故意揮了揮攥在手裡的手絹,努力想驅散眼下已經凝固的空氣才補了這麼一句“一人做事一人當,以後你就不要再和他來往就是。”直到目前為止她才有所查覺剛才發生衝突的根本原因不僅僅隻是為了賴去一點保護費那麼簡單,再回顧到尹弗斯基剛才的那般態度讓她隱約的意識到今後的張強會有麻煩了。

弗拉基米爾尹弗斯基也是萬萬不會想到今天竟然會在他的愉悅時光中被眼前這位東亞小子就這麼給攪黃了,這讓他在女士麵前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窘困,但他決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在女士麵前失去尊嚴,便非常圓滑地接過了斯洛莫娃的話“您說的非常正確,我會把他失掉的那條肩膀替他找回來,並且親手交還給他。”話音落下,從他的小眼睛裡射出了一道凶很的冷光刺向了張強。

張強今天是怎麼和他們作出的道彆,他現在一點也想不起來了,他隻覺得自己在走出那扇大鐵門時整個人才變得輕飄起來。

他獨自一人漫無目的地順著妥斯梅爾大街默默地往前走著,腦子裡儘量回想著剛才發生過的哪些地方存有最不順暢,沒有,還是沒有,他一路前行一路就這樣不斷對自己的某些測判給予了否定,唯獨就是沒往自己‘是否有點太過狂妄’這一點上去想,最終還是把焦點聚焦在了對葉列維斯基的想念和擔憂上了。

在漫無目的地行走間無意瞥了一眼飄出香味的小飯莊,雖然此時的肚子還沒到饑餓程度,可他還是走了進去,坐下來便要了兩個菜,一個人瞅著窗外的晚霞映照著厚重雲團,聽著彆人談論著那場離奇的天象,喝起了捋不出頭緒的悶酒。

一會兒又進來幾個衣帽穿戴不是太講究的軍人,這一幫人進來就把小店裡的氣氛給帶熱了起來;幾口烈酒下肚以後就聽一位年長的老兵說“嗨,我們的軍艦現在他媽的又可以進入旅順港了,說實話,我還真他媽的迷戀那個地方。”一位沒留胡子的年輕軍人緊跟著就奉承上了“那時如果你打了勝仗一定會留在那裡。”

“去去去,你懂個屁!”那個年輕軍人被嗆的不支聲了,他自知無趣地提起了酒壺當起了‘酒官’。另一位老兵打了個圓場說“他說的也沒錯呀,那次戰役如果打勝了你還不被提拔為守防長官才怪,說句大實話,那個地方的確是不錯。”

“那兒有芙蓉院嗎?”另一位年輕軍人提出了新問題。

老兵聽後就得意的哈哈哈地合不攏嘴了,等到笑夠了這才對他說“你這問的叫人怎麼給你解釋,傻小子,這種地方到處都有。”

另一位老兵緊接著就在一旁打趣道“他呀,到現在還忘不掉那個叫小柳柳的妞呢,是不是?。”

又是一陣起哄聲響起,他們就這樣快樂的飲酒品味。

接下來那位年輕的軍人便帶著複雜的心情向老兵征求著“有消息傳說,最近可能還要派遣一批軍人去那裡,你去不去?要是去的話彆忘了把我也一起帶上,我可不想和你分開。”

老兵啃著雞骨頭斷斷續續的說“不去…,這次不去,這次派去的都…都是些混編兵。”“那不是更好嗎?”“不不不。”“那又是怎麼一回事?”“這你就不懂了吧,矮人三分,那裡的鄉村臟的就像我家的牛圈一樣。”“哈哈哈,那你還……”

他們說著說著就說跑了調“你哪裡知道,去年我們這兒的一聲巨響把他們那兒的老、小二個皇帝都給嚇死了,等明年……”“啪”的一聲,張強受不了這陣陣向他襲來的熏風醉語,扔下了叉勺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這裡,可他出門還沒走幾步就被店家給拽了回去。

等他回到家裡時已是入夜時分,女兒的等待又成了泡影。

清晨醒來時,阿芳已將煮好的牛奶放在了長椅邊的茶幾上了。

昨晚一整夜她基本上就沒怎麼好好的休息過,上半夜是焦慮的等待,下半夜是輾轉不眠,熬到佛曉過後她基本上就像現在這樣,坐在他的身邊靜靜的守著他,困了就靠在椅子上打個盹,醒來還是這麼看著他,看著他酣睡的樣子怎麼也不忍心將他喚醒,見他因為勞頓消瘦了不少,即使他在說夢時她也沒有去觸碰過他。

其實,在方姨為他開門說話的聲響她都聽到了,當時她也準備下去迎他,可是回過頭來望了一眼正在熟睡中的小兒子就停下了挪動的腳步,同時也尋思著反正他不一會也是要上來的,就重又躺下了,可是等了約十來分鐘還沒有見他上來,而且連一點動靜也沒有了,她這才輕手輕腳地想下去看個究竟,當她把房門打開時,樓下的燈光都已熄滅,不時還傳來一聲接一聲的輕微鼾聲,待她躡手躡腳走到近前才見他抱著棉被睡的又香又沉,她當下便想他一定是不願驚擾我們娘倆才讓方姨拿來被子躺在這裡的。

而在接近淩晨時,在她的腦子裡又突然閃現出了這樣一個念頭昨天那麼晚了他總不會是呆在工廠裡吧?不會,絕對不會,莫非他現在真是在變了?‘現在是要知道她是誰的時候了’,就這麼她在提不起精神的寂靜空間裡又讓那個想與不想的想法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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