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顯然也沒料到這種場麵,但作為一個平台主持卻能“豔壓”女星,這對她來說也是勝仗一筆,把握好這次機會,以後她在網上就算“查有此人”。
女主持笑的越發燦爛,也許太過高興得意忘形,竟一連連續問了米糯幾個題詞本不存在的問題。
米糯作為嘉賓,來之前肯定預料到了主持人一些提問,她也走過正常流程提前準備了答案,但女主持自由發揮的提問,有兩次讓人格外尷尬,甚至已經牽扯到她和許望書cp的事。
兩人的電影還在上映中,電影下線後,究竟平台版權花落誰家米糯還不清楚,現在也不是拆cp的時候,她隻能含糊其辭應對過去。
“如果平台提供機會的話,我當然是願意合作的。”
“米糯老師也知道我們現在拓展海外版了,米老師對我們平台有什麼祝福嗎?”
米糯看了一眼身高一米八幾,說話卻完全不帶腦子的女主持,微微一笑,“希望平台能出更多優秀作品,給更專業的人一些機會,我也會再接再厲成為優秀創作者之一。”
她話音落下,台下前排幾個平台高層立即詫異看她,顯然能把野心這麼直白表述出來的,圈內沒幾個,她以前說話也不是這個腔調,今天的發言顯然出乎眾人意料。
女主持也一愣,連話都接不下來,隻能笑著把米糯引到向一邊,“好,米糯老師倒是對未來信心滿滿的,那麼先
請米糯老師台下休息,下麵有請我們特約嘉賓……”
米糯提著裙擺昂首挺胸下台去,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祝花枝在等自己,一轉到後台就看到她在和阿酒說話,阿酒低著頭明顯是在挨訓,但祝花枝心情似乎很好,說話時一樣揚著下巴。
圈內對這種耍大牌對助理呼來喝去的藝人多得很,工作人員早已見怪不怪,路過的連多看祝花枝一眼的人都沒有,米糯經過二人時,原本也想無視過去,不料祝花枝直接冷笑一聲。
“還更優秀的作品,真是笑死人了。”
米糯駐足側臉看去,祝花枝正雙臂環胸,一臉譏諷的看她,“你現在有什麼優秀的作品嗎?這麼篤定平台會和你合作啊?要飯要到聚光燈下,紅毯上來?”
米糯眨了眨眼,“是啊,我很直白說出內心的想法,卻不像某些人,連台上發言的機會都沒有,要飯無門,惱羞成怒了?”
“你胡說什麼!誰要像你一樣大庭廣眾之下丟人!”
祝花枝伸手指著米糯,後者卻不以為意模樣,悠悠瞥她一眼,“你動作小點,小心禮服崩壞了。”
米糯這句話有兩層意思,其一是在嘲諷祝花枝不注重身材管理,另一層則是故意激怒她,想要看看她的反應。
後者也果然如米糯所料,下意識看向右側腋下,可米糯並沒有告訴她衣服究竟是哪裡崩壞。
祝花枝意識到這是對方在套路自己,立即冷哼一聲,“好
啊你!”
米糯沒搭理她,又把視線轉向一直低頭悶不作聲的阿酒。
對方站在祝花枝的側後方,原本低著頭一臉委屈,在聽到米糯說“崩壞”兩個字後,藏不住心事的臉立即染上一層惶恐,是那種做錯事害怕被揪住的惶恐。
米糯心中冷笑一聲,再看祝花枝那反應過來悔之晚矣的表情,已經猜到大概。
自己的禮服八成就是被她搞壞的,不然她也不會在聽到“崩壞”後,第一反應檢查和自己右側腋下——正是自己禮服被撕裂的位置。
可惜自己現在沒有證據,這裡又人多眼雜的,很多事她都不方便說,隻能暫且忍下從長計議。
這件事她不會善罷甘休的,祝花枝坑她不是一次兩次,之前因為看在兩人還有合作的份上,她不想鬨得太僵,沒想到對方蹬鼻子上臉,竟然還不知收手。
那就新仇舊恨一起算好了。
米糯走到場地相對偏僻的角落,給顧哥打了電話,兩人碰頭後米糯說出心中猜想,顧哥雖然之前沒有什麼頭緒,但看到祝花枝的裙子後心中也猜到了大概。
“我就知道她帶著阿酒在身邊,這事不簡單,阿酒太了解你的喜好了,竟然連裙子顏色都猜了出來……問題破壞的事究竟是誰動的手,是祝花枝自己,還是她脅迫阿酒進房間毀壞的。”
“我看阿酒的反應神色不對,兩者都有可能,顧哥,你去調取監控了嗎?”
“這裡往來的都是明
星,監控沒那麼好調取,我已經和主辦方反映了,但看樣子有些困難,她們也擔心惹上麻煩,這種事又不好報警的。”
“不能這麼吃啞巴虧了,這裙子可價值百萬。”
顧哥氣憤不已,“她們可真敢下手,最頭疼的是,如果真是阿酒動手壞的裙子,以後這事就算爆出來,我們也有理說不清,畢竟阿酒是你的前助理,祝花枝隻要耍賴把責任一推,說是你們自己的恩怨就好了,到時候搞不好再倒打一耙,說你苛待助理,這是報應。”
“你說的這些我都想過,可這次放任不管,誰知道她下次會不會變本加厲,現在唯一的突破點就是監控,拿到以後我們未必曝光,但肯定要和祝花枝談一談。”
米糯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或者說,我們應該和她背後的人談一談。”
“這話什麼意思?”
“祝花枝是怎麼被塞進《野望》劇組的?我又是怎麼進組的?說白了不過是公司在分派彆內鬥,我們代表了兩個勢力而已,如果整我們的隻是祝花枝還好說,問題是她背後的……何佑。”
顧哥聞言也皺了眉,“你說何小公子啊?現在我們應該叫他二公子了,聽說他在何家也獨當一麵了,尚加公司上上下下,沒有不對他畢恭畢敬的。”
“雖然他平時不怎麼出麵,但想要整我,隻是動動手指的事。”
這個時候她又和何莫深確定了關係,對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
自己,自己表白的時候考慮的太少了,隨著時間推移,她也越發能理解陳子深對自己的警告。
或許是與何莫深在一起,被何佑盯上後,彆說富足了,她連安生的日子都不再有,也不知道兩兄弟什麼時候能停止同室操戈。
“米糯姐,你要不要去前台看一下啊?”
米糯和顧哥正在說話,珍珠氣喘籲籲跑過來,回手指向觀眾席的位置,“台上,台上雪灼正在發言呢。”
“她發言?”她和平台既沒有合作,又沒有什麼代表作,有什麼資格發言?
就算章姐走後門給她安排這個機會露臉了,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還不等米糯開口,珍珠已經給了她答案,“她在台上感謝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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