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草原上的人特彆不要臉,打不過就跑到草原深處,等大豐的軍隊退出後,又卷土重來。
大豐邊疆也被草原騷擾的苦不堪言。
所以這城牆的修建勢在必行,隻是用水泥......造價確實高。
林冉:“若是將西樓國打下來就好了。”
周允琛:“......”
林冉問他:“你聯係了那些探子去探查了嗎?”
周允琛:“還沒有消息回來。”
林冉然周允琛在西樓國的探子,去探查鹽湖。
礦不好探測,鹽湖應該是可以探的。
“冉冉,你怎麼知道這西樓國有鹽湖?”
林冉詫異地看著他:“猜的啊。你想想,每年互市開放的時候,草原人和黑汗國、西洲國的人都要換大量的鹽和茶葉,但是西樓國從未換過我們大豐的鹽,這說明什麼?”
雖然,這幾年互市將西樓國排除在外,但是她問過了互市管理的官員,以前西樓國也參與互市的時候,從未買過鹽,甚至還往外售賣過鹽。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西樓國產的鹽足夠他們內部消化,還有多餘。
林冉再次掏出大豐的輿圖,再對比係統裡提供的地圖,兩相對比下,林冉越發覺得西樓國就是前世梁州的位置。
那可是個大寶藏,鹽多,礦也多。
林冉對著輿圖唉聲歎氣,周允琛決定轉移話題,“農學堂的學子們該回來了吧?”
林冉的注意力果然被拉回來了:“嗯,該回來了。”
說起這個,林冉覺得很是欣慰啊,竟然沒有人寫信回來求助,說明他們在各縣各府進行的應該挺順利。
林冉哪裡知道,不是進行的太順利,而是進行的太不順利了,連消息都放不出去。
石頭悄摸摸地打開一點窗戶往外探,還沒有看見外麵的世界,窗戶就被人從外麵關上了。
“小子,給大爺我老實點,再探頭探腦,看老子不剁了你的手。”
石頭趕忙蹲下,跑到徐禮彥身邊:“少爺,您怎麼睡得著啊?”
徐禮彥煩躁地翻了個身:“正是睡覺的時間,不睡覺你想怎麼的?你能怎麼的?”
說著,徐禮彥乾脆坐了起來。
想起最近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他真是覺得自己仿佛衰神附體。
原本,他高高興興帶著自己人下鄉了,將附近的村子都去了一遍,鄉親們也熱情淳樸,各自互換著自己的種田經驗。
然後,他又帶著人繼續高高興興下鄉指導工作,因著指導的時間快到了,他將自己的下人分成兩撥,把另一撥人分派到他沒有去過的地方,雙方約定了集合的時間。
結果到了一個山溝溝裡,被他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這個山裡的村民們,全部是當地地主家的佃戶,他們沒有田地......
不對,應該說是他們的田地都被當地的地主們給霸占了。
而陛下要求推廣到每村每戶的番薯,也全部被地主給霸占了。
徐禮彥哪裡忍得了這事,正想要去告發他們,然後自己就被抓了。
想起此事,徐禮彥抬起手就往自己腦袋上啪啪啪幾巴掌,“林大人說得對,外麵的世界險惡,要多加小心,是我大意了。”
石頭當然不同意自家少爺這麼說自己:“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果然不假。我們明明是為了這些村民好,結果他們為了幾個銅板,居然告發我們!”
說起這個,石頭恨不得把這些村民打死了事。
石頭恨恨道:“活該他們窮一輩子,活該他們給人當一輩子的佃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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