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宇的指腹因為常年練槍和乾重活,繭子很厚,磨蹭在她嬌嫩的皮膚上,像電流一樣的刺激著大腦的神經。
江梓衿渾身緊繃,唇肉被磨蹭的發疼發脹,透出更豔麗的色彩。
“混蛋......”
懷裡的身體柔軟又嬌小,帶著少女身上獨有的馨香灌進了他鼻尖。
大腦裡的每一根神經都無比亢奮,叫囂著更粗暴的狂歡。
“嬌嬌。”
聲音低啞粗糲的不像話,帶著不均勻的喘息聲。
周澤宇也不想這麼粗暴的對待江梓衿的。
隻要靠近她,嗅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他就跟著了魔一樣上癮。
暴戾翻湧的情緒就像浪潮一樣越掀越高。
就像狼難以抑製自己的凶性,他也無法抑製對眼前的人的渴望。
“我很喜歡你。”
漆黑的房間裡,隻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響在耳邊。
江梓衿被他緊摟在懷裡,身後的肌肉觸感硬邦邦的,就像一塊烙鐵,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傅澗的房子在二十八樓......”
少女綿軟的嗓音帶著一點難以抑製的顫抖,她渾身冰冷,後背上直冒虛汗,昳麗的眉眼像一幅油畫。
“你是怎麼進得來的?”
從二十八樓,直接進入她的房間。
人類體力的極限也不可能支撐一個人從一樓爬到二十八樓,更何況周澤宇還有一隻手受了槍傷,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男人一口咬住她玉白的耳垂,聲音帶著點陰鷙暴戾。
“想知道?”
江梓衿掙紮著想躲他的舔舐,耳垂上一片酥麻刺痛,細小的掙動換來了男人更加用力的禁錮。
他含著少女白玉般的耳垂,在上麵留下了深一層淺一層的牙印,開口說話時帶著一點黏糊的悶聲。
“嬌嬌......”
“我也是人。”
“你真以為我能從一樓爬到二十八樓......”
男人冰冷嘲弄的輕笑聲在她耳邊響起,“然後從你窗戶那裡進去?”
綿軟的耳垂被咬得豔紅,上麵覆著一層晶瑩的水光,在漆黑的房間中透著一種難言的色.氣。
舔舐吮咬的觸感以成倍的刺激傳到了江梓衿的大腦裡,她眼尾濕紅,漂亮的杏眼盈著水汽。
全身上下都被人緊緊束縛住了,滾燙又強健的肌肉像一塊塊壘起來的磚頭,襯得她嬌小的像是櫥窗裡擺放的精致洋娃娃。
“我隻要打暈你的鄰居,順著陽台爬上一段路就能看到你。”
“你在睡覺,睡得很熟,都沒有發現我進來過。”
男人鬆開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耳垂,濕潤的舌尖舔在她細白的臉頰上,眼底帶著病態的癡迷與瘋狂。
濡濕的觸感讓江梓衿頭皮發麻。
“你知道......當我看著你穿著彆的男人的睡衣,睡在彆的男人的床上。”
“身上用的,吃的,都是傅家那兩個兄弟的東西。”
“是什麼感覺嗎?”
江梓衿臉色蒼白,卷翹的羽睫上還沾著透明的水液。
“我多想撕碎那件衣服。”
“然後,徹底的完成我們被打斷的洞、房之夜。”
昳豔的紅色從耳垂蔓延到脖頸處,像新雪上掉落的紅梅。
她就像案板上的羔羊,伸長了脖頸,等著屠夫下達的最後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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