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年輕的時候應該不錯，不過太老了，沒啥意思，不對炮爺的胃口。”鼻大炮色眯眯的說道。
我白了鼻大炮一眼，哼了一聲。
鼻大炮眼珠子一轉，解釋道：“哥，這你就不懂了，我偷拍她沒彆的想法，隻是看著挺不錯，挺新鮮的，僅僅是為了心情愉悅而已。”
我知道鼻大炮說的是那女人的屁股，覺得一陣惡心。
“都偷男人了，還不錯呢，不對，這都登堂入室了，不能說偷，應該叫臭不要臉，就差一碗藥把老穀給毒死了。”
“你們誤會了。”
馬玉蕭看看我，又看看鼻大炮，使勁抹了抹臉，解釋道：“我說的不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她人不錯，哎呀，也不對，真不知該怎麼說了。”
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馬玉蕭開口說道：“那個老頭出事以後，女人就雇了個保姆，一直對老頭照顧的還不錯，要不然哪能活到現在，估計早死了。”
這話倒是不假，因為肉眼可見穀滿倉身上的衣服很乾淨，而且好像還胖了一點。
“聽說那老頭是什麼科學家，每個月有三千塊的退休工資呢。”
馬玉蕭歎了口氣，再道：“都知道是為了錢，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畢竟隻是半路夫妻嘛。”
“哈哈哈，哈哈哈。”
聞言，鼻大炮捂著嘴笑了起來，搖頭道：“退休金？三千塊？那叫錢嗎？你也不想想，能給開發商五百五，那是一般人嗎，實話告訴你，這老頭可是……”
鼻大炮口無遮攔，我一看要壞，沒等他說完，急忙使了個眼色，這貨反應倒也挺快，拍了拍嘴巴，閉嘴不說話了。
突然，一個想法從腦海一閃而過，快到幾乎沒有反應過來。
“嘶！”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道：“小馬，你剛才說什麼？”
“啊？”
馬玉蕭一愣，撓了撓頭：“我說就算是為了錢，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
我搖頭道：“不對，前麵那句。”
“前麵？”
馬玉蕭想了想：“女人為了省事，雇了個保姆。”
“還是不對，再前麵那句。”
看我一臉嚴肅，馬玉蕭也認真起來，喃喃道：“大哥，你彆急，讓我想想。”
回憶了一下，他說：“老頭出事以後……”
“對，就是這句。”
我眼前一亮，忙又問道：“聽你這話，你好像很了解這件事情。”
“大概知道，也算不上了解。”
聞言，我看到了一絲曙光，急道：“說說，越詳細越好。”
馬玉蕭有點懵圈：“大哥，說什麼啊？”
“你個白眼狼。”
鼻大炮使勁一擦鼻子，接著說道：“現實版的農民與長蟲，你小子翻臉就不認人了。”
馬玉蕭一臉無奈的看著我。
我說：“就說老頭出事那天的事。”
馬玉蕭微微眯起眼睛，回憶起了當天發生的事情。
去年年底，臨近年關之時，馬玉蕭前來索要自己墊付的醫藥費和誤工費，結果吃了閉門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