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老板柔弱不能自理!
其實藺月繁大部分東西都在習典家,收拾起來需要點時間。習霜帶著習軒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突然想起藺月繁之前給她的項鏈。
她回到房間,從抽屜裡把項鏈盒子拿了出來,沉思了好一會兒。
“姐?”這時候習軒從門外探頭進來,看見她手上的盒子,問“你在想什麼?”
習霜看向習軒,果斷把盒子交給他,說“拿去給那個姐姐,告訴她,這是藺月繁的東西。”
“他不是送給你了嗎?”習軒嘀咕一聲。
“胡說什麼,這不是給我的。”習霜拍拍習軒的頭,催促他趕緊去。
習軒拿著盒子,小跑著回了家。
白傾嶼站在藺月繁住的房間裡,抱胸看著保鏢利索地收著東西,習典在一旁幫忙。
“姐姐。”突然身後有人喊了一聲。
白傾嶼回頭,和習軒怯生生的目光對上。
無論是什麼性格的人,對小孩子總是會迸發出愛意,白傾嶼卸下身上的寒意,柔聲問“有事嗎?”
“這是藺哥哥的東西,我姐讓我交給你的。”習軒把項鏈盒子遞給白傾嶼,撒丫子就跑了。
白傾嶼盯著手上的項鏈盒子,眼中浮現出陰鬱。
她打開盒子,一條鉑金項鏈靜靜地躺在裡麵。
藺月繁的東西,怎麼會在習霜手裡?
白傾嶼咬著牙,非常不爽地把盒子合上,重重地歎了口氣。
大概半個小時,藺月繁的東西打包完畢了,白傾嶼也沒和習霜打招呼,讓保鏢拖著行李箱,一身怒氣地朝著基地而去。
習霜站在自己屋子裡,透過窗戶看著白傾嶼離開,暗暗鬆了口氣。
這時候習典衝了進來,看向習霜,問“怎麼回事啊?基地怎麼會失火?”
習霜粗略地說了一下前因後果,習典聽完愣在當場,喃喃自語“昨晚發生那麼多事情啊?”
“那我得回公司。”習典著急地說。
“哎哎哎,你今天休息回去乾什麼?”習霜拉住他,說“要帶習軒去釣魚就去,這件事情,有沈南和葉夏去處理,你不用擔心。”
“可是……”習典還是放心不下。
“彆可是了。”習霜歎氣,“基地那邊我會照看著,這是一趟渾水,你就彆上趕著去了。”
“你太奶奶她?”習典神態訥訥地問。
“等警局通報出來了,我和葉夏會去找太奶奶談話的。”習霜揉著眉心,低聲說。
“也算一件好事。”習典眉頭一揚,說“習漠那個混蛋,除了會添堵,也乾不成什麼事,是該給他點教訓了。”
習霜點了點頭,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估摸著前後三分鐘的時間差,白傾嶼應該從基地離開了。
“我先去基地。”習霜衝著習典擺擺手,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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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基地給藺月繁收東西的保鏢已經打包好了行李,站在門口等著白傾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