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聲名遠播_修仙奇書玄道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3章 聲名遠播(2 / 2)

就在那一瞬間我看鶴袍秀才臉一下就綠了。

女人天生三分酒,這話我信了。彆說那秀才綠了,圍觀的臉上都拉出了一條很長的黑線。

老勁鬆一聽名字就霸道。不過十八裡紅這名字也不賴,意思是喝了這酒,走十八裡路臉都是紅的,勁大。老勁鬆呢,則是這三月城有名的霸道勁酒,一般人喝一杯就蒙了,我師妹上來就叫八壇。

這鬥酒有些規矩,三壇的要是連三壇都喝不掉,那八壇的就算喝了五壇也算贏,可如果叫三壇的三壇喝了,那八壇的人喝了八壇才算贏,如果隻喝了七壇半那也算輸,彆管多少怎麼比,這鬥酒比的就是豪氣,拚的就是勁頭。

酒壇一上桌將桌子壓斜了,沒招小二把酒壇放到了地上,群眾監督。

我見這架勢,這影響力,怎麼才能充分利用呢,想起我跟心淚學的一些技術,又想起孔知師父領我當初給萬員外家埋雷設局的事,我突然計上心頭,匆忙製止道“唉唉,等等,咱們光拚誰能喝酒有什麼意思?咱們要打個賭,這才有趣。”

群眾一聽又有樂子了,又好幾個人起哄“好呀,打賭、打賭。”

“大家先安靜,我來說明一下。這鬥酒光比輸贏實在是無聊,不如定一個無傷大雅的賭約。你要是輸了,你就上山給我師父磕頭,給我道門道祖道君上香磕頭認罪,說你侮辱道人,是有罪之人,希望饒恕。若我們輸了,我們就去儒家廟給你們儒家聖人磕頭認罪,就說我們道士不該喝酒。你看如何?”

“行!我賭了!”

“大哥,行嗎?你看那小道士上來就八壇。”

“什麼行不行的,男子漢鬥酒還能回頭嗎?”鶴袍秀才倒也算個爺們,當即製止了幾個兄弟的勸。

我感覺這樣還不夠,說道“咱們可以再賭一事。小道我雖修道時間不長,隻得師父真傳十分之一不到,但我依然有能力相些尋常事,鶴袍秀才,我見你麵有黑雲壓頂之相,近日家中必有災禍。你若不信,全城的百姓可監督我相的準不準。我若贏了,你隻要上山給我們道祖認錯兩次就好,你若家中近日無災禍,我便上門謝罪,脫光了褲子,讓你打屁股一百下。”

“哈哈……”眾人哄堂大笑,這小孩子打賭真有意思,還帶打屁股的。

“行啊,這附加的賭局好。”鶴袍道士說道,“就算鬥酒輸了,那災禍之事我定然不會有,我就不信我家中打坐修煉還能有什麼事不成?我又不是大能渡劫,哪有什麼災禍。小兒你信口雌黃,你那什麼上雲觀,啊原來叫七裡觀的原觀主定真子就不靈,我不信你個小道士還能有這般能耐。”

另外一名秀才問道“你說近日,那總要有個期限,十天也叫近日。”

“就六天吧!六天內必有在災禍,我修道的豈能亂說。”

“好,先喝酒!我就算鬥酒輸了去認罪也不虧,隻要能打你的屁股。哈哈……喝!”

那鶴袍秀才倒也爽快,先開壇喝酒,酒如雨注,果然也是個好酒的秀才,大口大口的灌,整個就一口酒缸。不過阿朱也沒讓我失望,她樂瘋了似的抓起一個酒壇就往嘴中倒酒,單腿往長條板凳上一跨,酒如湧泉般的傾倒進她的嘴中。

轉眼雙方都一壇酒下肚,用袖頭子抹了抹嘴,都撇著嘴唇看著對方,看似氣勢洶洶,實際就是嘴被第一壇酒就給整麻了。他二人四目相對,整出了鬥酒的火花。鬥嘛,講的就是一個氣勢。第二壇酒一上桌,立馬觀眾掌聲雷動,這尋常人彆說三壇了,就這一壇就得醉倒,何況是有名的十八裡紅和老勁鬆呢。

果然,倆人還是一起喝完了第二壇,接著第三壇,那秀才也不負眾望,一飲而儘。阿朱三壇子老勁鬆下肚也不知道喝哪去了,一個小姑娘竟然如此海量,不上廁所嗎?我好生奇怪卻又沒的解釋,很多能喝的人都這樣,牛的很。

三壇後那鶴袍道士有點打晃,看來到了儘頭。而阿朱繼續第四壇、第五壇、第六壇、第七壇,直到第八壇也有些晃了,不過她好像裝的,多是為了讓觀眾鼓鼓勁,要個彩頭,這樣才能喝的更帶勁,喝的更有味,也能掩人耳目吧,不然他的海量太讓人懷疑是作弊了。

果然我在她嘴角的微笑中看到了她享受酒的快感。

隨著最後一口酒進肚,那鶴袍秀才立馬笑道“這小道士果然是酒中好手,老哥我服了。”

“你呀,先彆把自己當哥,輸了就要願賭服輸,你就是小弟。一來你要上我們上雲觀叩拜我們道家三祖,二來趕緊回家打坐去吧,你家要沒災難,彆說我讓你打一百下屁股,就是打個夠都隨你。”

我說這話吧心裡也有底,就算我計劃失敗了,我個鬥法師你隨便打好了,我就當鍛煉下皮肉。不過此計劃卻不能失敗,因為這關乎我道觀的名聲,此事做不好,連師父都要懲罰我,要是沒點本事我也不敢如此囂張。不過也不能顯得太自信。想到此我說道“若是我算錯了,那還請兄台手下手輕點,打開了花,我將來怎麼娶婆娘。”

圍觀的群眾又是一陣大笑。末了,我想把酒錢結了,這十一壇好酒也值點銀子,大方的,給我上雲觀闖點好名聲,不過我又轉念想了一個小問題,曾經犯過的錯誤,那就是財不外露,這初來三月城還是低調點好,今天已經高調過頭了。

“那個,才子秀才,既然輸了輸方交酒錢可彆忘了。”

那秀才哈哈一笑“小事情,我倒要上你們道觀看看新觀主長的什麼樣。”

他話剛說完,從人群中擠進倆人來,我一看是我的倆傻師弟佟海和何寶。

在外要以道號互稱,這是師父囑咐我的,而這倆傻麅子本就是正統道人,所以自然懂得些基本的規矩,那佟海和何寶均是二十出頭的人,佟海突然喊道“雲中子師兄在這作甚呢?”

我還作甚,我在此當然是做大事兒,倒是你們倆才下山。

“哎呀,海中子、寶中子師弟,你們也來了呀,那木匠呢?”

“木匠去叫其他的匠人了,我們倆要采購些材料,將道觀重新修整一番。”

三月城的人一聽,喲,七裡觀要大動土木呀,這也是個新聞了,那破道觀爬山那麼高,還破舊了很多年,終於有人修了,這三月城的人不是不喜歡上香,而是那之前的定真子沒有闖下名頭,這才被人嫌棄。如今來了高人當觀主,還要重修道觀,這八成是有達官貴人投資了,等修好了也要看看有啥變化。

聽人議論我也聽到些信息,就比如有達官貴人投資這樣的想法,希望這些信息轉達給師父後將來能有用,一一記在心裡。

“走吧,先到我家看看!”那秀才說道,“你說我家有災難,可你連我家在哪都不知道。”

“我管你家在哪,你家在哪,就衝你這麵相,都必然有災。”我裝作高深的樣子,好像無所不知似的。

那秀才交了酒錢,被三個兄弟攙扶著離開了,吐了一道。見眾人散去,我立即打發了兩個傻師弟跟緊那個胡三,說那胡三看著很精明,彆偷工減料之類的。

我轉身對正在有點發呆的阿朱說道“沒想到師妹酒量如此之大,剛才那倆就是你的另外倆師兄,有點笨,不過還好,做事還是蠻聽話的。”

“呀,那你咋不介紹給我?”

“這裡人太多,等上了道觀我再統一介紹。道觀要重修……”總之呢,我將修建之事簡單介紹了一番,該隱瞞的自然要隱瞞,我和師父才是真正的主演,他們都是配角。不過,我許以阿朱有自己的房子,他樂壞了,當孤兒這麼多年真是受夠了。

然後我問道“你可知那四秀才的家居住處?”

阿朱拍了拍胸脯說道“彆說這四個秀才,就是這城中的所有秀才的住處我都知道。他們四個自封四大浪子,實際呢就是四個草包,那鶴袍秀才叫李雲鶴,是四個人中的老大,他們家就住在城東南一所房子裡,房前房後種了些竹子,形成一片小竹林,竹林中還有棋盤,養有仙鶴,他們家……嗝!”

她最後打了個嗝把話都噎了回去。

“那師妹帶我去他們家門口看看。”

“行!包……包在我身上!”師妹也微微有點醉了,不過好像她喜歡這種裝屁的樣子,實際呢,好像又沒醉,走路輕飄飄的,和平時沒啥差彆,背影還真像個男孩,或許是偽裝慣了的關係。

城東南離這酒樓不算遠,很快便到了,遠遠的我看到一片小竹林在諸多民房中,顯得有些突兀,那種風雅把周圍的民房顯得很是庸俗,又把自己顯得不倫不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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