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問:“怎麼回事?”
林婉榆簡略地說:“我之前偶遇了康向梁兩次,他兩次都莫名其妙以為我在癡纏他。今日,我來了這裡之後,就沒有出過這間屋子,他怎麼還發瘋?他是不是腦子有大病?!”
林婉榆說得激動,林婉棠安撫道:“你彆急,容我想想。”
林婉棠拿起帕子,聞見帕子上有桂花香,她眉頭微蹙:“我記得今日任暖暖好像用了桂花香,這帕子莫不是她的?”
林婉榆驚詫:“任暖暖?她的帕子到了康向梁手裡?”
林婉棠突然拍了拍腦門:“我知道了!”
林婉棠忙將忘憂喚到跟前,語速很快地吩咐:“你隨劉媽媽去觀霞閣,如果任暖暖在那裡,就將她拿下看管起來,然後趕快過來回我。”
忘憂見林婉棠麵色凝重,知道事情重要,便趕緊去了。
不一會兒,忘憂便回來複命,任暖暖果真在觀霞閣。
林婉棠叮囑忘憂親自看好任暖暖,然後,她對林婉榆說:“任暖暖送了康向梁帕子,還約他到觀霞閣。康向梁十有八九誤以為是你送的帕子。他不願赴約,便將帕子偷偷送給來警醒我,希望我能管管你。”
林婉榆一聽更惱了:“任暖暖乾的好事,康向梁憑什麼認為是我?!他腦子乾什麼使的?就他這樣的,皇上怎麼放心讓他當禦前侍衛?他趕明兒錯認了刺客才有意思呢!”
林婉櫻捂住林婉榆的嘴:“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林婉榆推開五妹妹的手,眼睛都氣紅了:“我如今哪裡像一個花癡?憑什麼要被他康向梁看不起?!”
林婉棠撫了撫林婉榆的背,安慰道:“既然是誤會,說清楚了便是。”
林婉棠喚來珍珠,讓她去找泰來,再讓泰來告訴薛景睿,讓薛景睿宴席之後務必將康向梁留下來。
珍珠趕緊去了。
林婉榆忙攔著:“長姐,方太醫讓你多歇息,你彆管了,我自己去找康向梁說清楚。”
林婉棠搖頭:“不妥,還是我來處理吧。”
宴席結束,其他賓客離開以後,薛景睿陪著康向梁在外院廳堂裡喝茶。
林婉棠這才讓人將任暖暖從觀霞閣帶了回來。
之後,林婉棠派人去請任氏。
任氏扶著腰,挺著肚子走進了屋子,見自家女兒神情沮喪地在一旁坐著,心裡微驚,問:“景睿媳婦,出什麼事了?”
林婉棠請任氏在上位坐下,然後看了看任暖暖:“你自己跟你母親說吧。”
任暖暖將眼睛揉得發紅,抽噎著對任氏說:“母親,女兒丟了手帕,嫂子就小題大做逼問女兒,還將珍兒帶去一邊審問了。不知道嫂子要審出個什麼結果才能滿意。”
任氏瞪任暖暖一眼:“傻丫頭,手帕豈能丟?若是被孟浪男子撿去,誣賴你和他有首尾,在外麵宣揚,難道你還能一家一家去解釋不成?!你嫂子也是為了你好。”
說完,任氏又看向林婉棠:“景睿媳婦,你身子還需要休養,不如讓我將暖暖帶回去好好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