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位嬌妻美妾的服侍下,張正道難得舒心的吃了一餐午飯。
而後俏金蓮便硬拉扯著他,在各個院落裡轉悠了一圈,特彆是到了那處花園,潘金蓮指著那秋千道:“大郎,你快坐上去。”
張正道眼睛一亮,腦海中浮現俏金蓮醉鬨葡萄架的場景,不如此刻,好好體驗一番。
張正道意味深長地對潘金蓮道:“金蓮,你可知這秋千還有彆的妙用麼?”
潘金蓮疑惑問道:“大郎,秋千還能有什麼妙用?”
張正道對一直跟在二人身旁的李桂姐吩咐道:“去把角門栓了,守在那裡,不要過來。”
李桂姐乖巧道:“是,大官人。”
待李桂姐去了,張正道拉著潘金蓮,二人到秋千上坐下。
這妮子如今臉媚眉彎,雙目含情,見大官人端詳著她看,隻嬌聲喚道:“大郎。”
張正道哪裡還忍耐得住,直把俏金蓮摟住,吻了下去。
卻說李桂姐將花園的角門栓了,守了片刻,她人小鬼精,自不會傻呆呆的站在這裡,躡手躡腳地又返了回去。
臨到近處,李桂姐不敢太過靠前,隻躲在幾株爛漫花叢後麵,朝那葡萄架下張望,隻看了一眼秋千上的二人,這小丫頭是目瞪口呆,麵紅耳赤。
而後,便情不自禁地走了出來,湊了過去。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花園角門開了,張正道邁步走了出來。
潘金蓮則是由李桂姐攙著,回房去了。
張正道回了自己的房中,隻休息了片刻,便見鄭氏姐妹花進屋,見禮道:“夫人讓奴婢們來服侍大官人沐浴更衣。”
一雙璧人,卻是一胞兩胎,生的是模樣相同,直到現在,大官人都還認不太真切。
“去打水來,倒進澡桶就行了。”張正道吩咐道。
其中一個丫頭回道:“都已經準備好了。”
張正道讚賞道:“不錯,倒是會做事。”
方才大官人一番運動之後,汗流浹背,那衣衫上,已是沾滿汗味,難受的緊。
來到專門修建好的浴房之內,鄭氏姐妹便服侍張正道沐浴。
這兩個妮子還是第一次服侍主家,有些羞赧,直到此刻,張正道方才分辨出姐妹二人的不同之處。
姐姐鄭愛香兒,容易羞澀,眼神不敢直視大官人。
妹妹鄭愛月兒,卻是大膽豪放,一雙玉手,撫摸著大官人的堅實臂膀,笑道:“官人真是好健壯。”
張正道坐在澡桶內,也不用自己動手,便被兩女用纖纖玉手,打著茉莉花肥皂,替他清洗。
靠著澡桶邊緣,張正道感歎道:“真是墮落了。”
鄭愛月兒替他清洗胸膛,聞言笑道:“奴婢們心中,其實都感激著官人哩。”
鄭愛香兒雙手搓洗他的後背,道:“是啊,若不是官人為我們姐妹贖身,隻怕要每日都伺候不同男人呢。”
這兩個小丫頭在張家待了一年多時間,隨著年齡越長,懂得事情越多,便越是珍惜眼下的生活。
“大官人,奴婢能求您一件事麼?”鄭愛香兒掬捧起清水,將張正道背上的泡沫衝掉。
“什麼事情?”張正道閉目養神道。
鄭愛香兒低聲道:“能不能讓我們姐妹留在府裡,一直侍奉大官人?”
鄭愛月兒聞言也是停了手中的動作。
張正道感覺到兩姐妹同時停了纖手,睜開雙眼,疑惑道:“哪個說,要趕你們出府?”
鄭愛香兒低聲道:“大官人,奴婢們知道一些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