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十四中是周一到周四住宿製,周五到周天可以回家。本來伏姣是不願意住校的,但在係統的提醒下他想到了季庭寒的情況——今天才是周三,反派自然是住在宿舍裡,作為一個合格的任務者,伏姣當然是要選擇呆在距離季庭寒更近的地方。
於是伏姣大手一揮,借著自己背後的特權,直接把自己和季庭寒調成了一個宿舍。
本來該住八個人的上下床寢室此刻空落落的隻有兩床被子,正好直接分給了伏姣和季庭寒一人一個下鋪。
對於自己被莫名其妙換了宿舍,季庭寒倒是沒有什麼不情願,畢竟現在的他寧願和伏姣相處——他原先宿舍的那幾人和周徽認識,經常早早落了鎖不讓他進,為此沒少出過麻煩,如今換成了伏姣,季庭寒直覺對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隻是還不待他放鬆,剛一轉身的季庭寒就聽見了哐當一聲巨響,他扭頭便看見高高大大的插班生一臉無辜,手裡還拿著已經空了大號保溫杯,至於那還冒著熱氣的的白開水則是全部鋪灑在了季庭寒的被褥上。
——濕漉漉得仿佛小孩尿床的痕跡。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大男孩並沒有什麼誠意地道歉,他揚了揚手中的保溫杯,“這東西質量不好,同桌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季庭寒心裡湧上了冷意——曾經的室友在大冬天故意潑濕了他的床單,讓他一整晚都沒地休息,還甚至還大半夜地將他用冷水淋濕關到走廊儘頭的衛生間裡,惡毒也卑劣……
季庭寒不由得捫心自問,難道是他看走眼了嗎?其實這人不是什麼夾心軟糖,而是真正偽裝起來的惡魔?
伏姣還不知道反派在心裡怎編排自己,他頗有些嫌棄地看了看季庭寒那張床上單薄的被褥,簡直薄地就隻有一層,放在夏天蓋著還湊合,但顯然並不適合初秋。
大男孩隨手放下保溫杯,揪著濕漉漉的被子道“這小破地方潮濕得厲害,一晚上估計乾不了,同桌你怎麼睡覺啊?”
季庭寒握著拳頭,臉上麵無表情,“不蓋了……”
“那怎麼行?”伏姣一臉不讚同,他晃了晃手,“作為補償——我勉為其難把我的床借一半給你,開不開心?”
“哦。”季庭寒冷漠,他是真的不懂大少爺的心思,剛才那舉動能是不小心?他才不信呢。
伏姣可不管反派是什麼心情,他堅定著自己要壓迫對方的使命,隨手拿著臉盆和澡袋,“走,帶哥哥去洗澡。”
季庭寒下意識排斥,但不待他說什麼,身子一歪就被比他高了小半個頭的大男孩拖著走了。
十四中的宿舍樓裡每一層都有公眾澡堂,這會兒洗澡的人並不多,伏姣便扯著季庭寒霸占了一無人的大間。
季庭寒抱著手臂一臉冷意,倒是他身側的大男孩一點兒不見外,雙手交叉扯著腰間的衣擺向上拉扯,隨著衣服的上升露出了形狀線條極好的巧克力色腹肌,一種肌理特有的瑩潤在浴室的白織燈下更富光澤,像是甜滋滋的蜜糖流著汁水。
季庭寒不由得看了看自己蒼白的小臂,單薄脆弱,可以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若是說自己像是冰冷無情的雪,那這個突如其來的插班生一定是熱情似火的太陽。
——他會被他融化的。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因為過去的經曆,季庭寒生理性地厭惡男性,他無法忘記記憶中油膩粗糙的大手,也無法忘記那些人肮臟下流的眼神。
他以為自己會一直這樣下去,但是今天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是會被美好的肉體吸引——
大男孩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反而慢悠悠地將衣衫撩到胸口,扒拉到腦袋,一點點遮住了視線。
季庭寒因為對方的動作而看得更加清晰了——或許是常年練體育的緣故,對方的身材好到讓人想要伸手觸摸,腹肌之上是明顯的、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膛,比起小腹上的巧克力色,這裡似乎染著一種蜜汁的清淺,隱約可見薄紅。
他想,這大概是畫家們最喜歡的模特身材了。
當伏姣脫地隻剩下個褲衩後,才發現反派正盯著自己的胸膛發呆。
伏姣心裡還是有點害羞,下意識想伸手擋住,便聽到係統道
姣姣,咱是校霸,這種事情上不能輸!要迎男而上!
深得主神培訓的係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把宿主往反派懷裡推!
咳咳,好的!
於是,大男孩非但沒有遮擋,反而驕傲地挺了挺胸,“同桌,你好色哦……想摸摸嗎?”
雖然這舉動怪羞恥的,但伏姣可以!彆問,問就是屬於校霸的尊嚴之戰!
季庭寒立馬移開視線,耳垂漫上一層薄薄的紅暈。
這一場澡洗得對於伏姣來說是怪彆扭的,但他偏偏裝得毫不在意,總是時不時逗一逗反派,好像真的是個老油條一般。
至於季庭寒本來垂著眼、抿著唇,不經意間視線落在大男孩的身上,便情不自禁地被其吸引,自然是發現了對方微微發紅卻不甚明顯的耳垂。
——嘖,真是一隻披著狼皮的大兔子啊!
晚上宿舍裡,季庭寒坐在桌子前鞏固知識,伏姣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打遊戲,隻是他打遊戲並不出聲,導致整個宿舍竟然比教室還安靜幾分。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宿舍樓熄燈,鐘表的指針也剛好指到了23點。
季庭寒揉了揉酸疼的脖子,準備點上小夜燈繼續,但身後傳來的拖鞋聲令他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