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開在心上!
“那天晚上?”我不解的看著他,一時沒想起來。
“戚!冰!舞!”閆懷言咬牙切齒的警告我。
“人定勝天。”在他充滿了危險的眼神下,我過了好久,才終於想起來他說的那天晚上是哪天晚上,然後趕緊說道。
“那你現在還躲不躲了?”閆懷言收緊雙臂,逼著我和他貼在一起,冷冷的看著我。
“不躲了。”我搖頭。
“真不躲了?”
“不躲了。真不躲了。再也不躲了。有什麼不了起的,不就是天命嗎?車到山前必有路,死裡逃生這麼多次,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說了,我這不是還有你呢嘛?隻要有你在,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是啊。
就像我自己剛剛說的,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天命嗎?反正自從師傅把我從那場車禍中救起以後,我就一直都在和死神玩著遊戲。
再說了。
不就是一枚戒指嗎?
我管它是修冥戒還是凰戒,既然它現在戴到了我手上,那我就是它的主人,我的命就得我自己說了算。
“對嘛,這才是作為本王王後該有的魄力嘛。你呀你,真是拿你沒辦法,這樣都能和我賭氣。現在老實交待,你剛才和冥修兩個人在病房裡呆了那麼久,都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一個字一個表情都不準漏掉,否則今天晚上你自己睡覺,痛醒我也不管!”
“想知道?”我離開他的懷抱,後退一步,雙手背在身後,笑望著他。
“戚冰舞,我可提醒你,機會隻有一次,你是說還是不說,可要想清楚了哦~”閆懷言拿著血羽扇,眉一挑,看著我。
食指一勾“那附耳過來。”
閆懷言照做。
我踮起腳尖,附到他耳邊,用隻有我們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和他說了一句話。至於我到底和他說了什麼嘛,那當然是他最喜歡聽的那一句咯,哈哈哈~
“這還差不多。我相信你了。那我們現在回家吧。”閆懷言重又牽過我的手,一起向著租屋走去。
在醫院門口,我們和白浮·拉迪絲擦肩而過。
羅蘭跟在她身邊。
兩人都行色匆匆的。
小姑娘會長的式神飛來星辰學院出事,沒我的通知,你不得參加!
式神變回一張畫著方框的人形白紙,飄到我手心。
原來是星辰學院出事了。
難怪。
“怎麼了?”閆懷言問。
“星辰學院出事了,小姑娘會長用式神傳令,沒有她的通知,我不得參加。”我告訴了他。
閆懷言點頭,牽著我,一起走向公交車站。
“冰兒,我們還是買台車吧,你這樣擠公交很辛苦的。”公交車上,閆懷言站在我麵前,把我保護起來,不讓其他人撞到我。
“沒關係,我都已經習慣了。”
其實我想說的是你有錢嗎?
但是為了不傷他堂堂閻王爺的自尊心,想想還是算了。
某一女人“看見沒有?那個穿古裝的男人長的好俊啊……”
某一女人“是啊。現在也有很多男人穿漢服,可沒有一個人有他那麼好看的……”
某一女人“要不要過去跟他要個簽名啊?說不定他是哪個明星呢……”
聽見後排那幾個女人的對話,公交車剛好到站,我拉著閆懷言就下了車,身後尤傳來她們的可惜聲“哎真是可惜了,原來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怎麼突然下車了?還有好幾站呢,你不會是要就這樣走回去吧?我是沒問題的,倒是你……”站台前,閆懷言不解的問著我。
這個閆懷言,他剛剛難到就沒聽到那三個女人的對話?我不信。
不過看在他是出於對我關心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他算了“閆先生,你是想繼續留在那輛車上接受那三位漂亮小姐對你的讚美,還再看見我拉著你下車後,對你表示的失望之聲吧?”
閆懷言先是一愣,然後是眉眼都是笑“原來是我的王後吃醋了,哈哈哈~”
看他笑的這得意勁兒,我抬手就狠狠的戳在他臉上“笑啊,你繼續笑啊,剛剛不是都還笑的挺得意的嗎?怎麼不笑啦?”
他捉住我的手,握進他的手心,包起來,唇角依舊愉悅的上揚著。
還好此時站台上就我們兩個,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被彆人怎麼說呢。
公交車停在我們前,我都已經一腳踏上去了,閆懷言卻一拉我,把我拽了下來。
“怎麼了?”我不解的問他。
閆懷言一指我們的頭頂。
變天了。
剛剛都還豔陽高照的天氣,轉眼間,就已經是烏雲密布。
這可是和平時下雨前的那些烏雲不同。
在這片烏雲上,還能隱隱的看見魔物。
除我和閆懷言外,沒人發現異常。
閆懷言張開結界,帶著我,緊跟在這片烏雲的後麵。
約莫一刻鐘後,烏雲停了下來,位置正是星辰學院的校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