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娛之好了!
口渴,下樓喝水的金真兒拿著水杯慢悠悠地走著,見父母房間還開著燈,好奇地探過去。
父母隱隱約約的話語聲自虛掩著的門縫中傳出。“哎,老公,你說為什麼具奶奶家的璽婺咋那麼懂事又有禮貌,將來要誰娶了她,該多好——”可惜她沒兒子,隻有一個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疙瘩,說到金真兒,金媽媽又接著說道——“真兒要是有璽婺一半懂事就好了。”
金爸爸歎了口氣。“你呀,瞎操那麼多心乾嘛——”
攢緊水杯,徑自走回臥室,把自已拋在被褥上,表情沉鬱不明。
越是看起來倨傲滿不在乎的人,越是希望通過這些小動作來吸引來自父母的注意。
“璽兒,我考的比永裴還要高,社長多看了我兩眼。”真的很開心。無論快樂還是悲傷第一時間總是想到璽婺的誌龍像隻剛學會了翱翔的幼鳥樣兒興奮又激動地纏著璽婺,嘰嘰喳喳地說著。
璽婺笑順了順一臉求撓,翹著愉悅尾巴的某人,不意外見到某人越加放大的笑臉。
跟在後麵,看著兩人不容人插足的和諧,眼神陰鬱。感覺好玩的玩具被搶走了,心裡頓時不快。
第一次——被忽略地徹底。
“真兒?”抬頭,看向笑意嫣然的璽婺,笑著跟上腳步。如此琉秀人兒,難乎——
頭次,向來被圍繞其中的金真兒嘗到了嫉妒的滋味。
眼神疲憊麻木的上班族趕著匆匆的步伐向著掌管一家幾口夥食的地方而去,不經意間瞥過,不免滿是滄桑回憶起當年中還是青春洋溢,活潑不知世事的自已。
來到韓國悄無聲息地過了幾個年頭。期間,隻要放假必然第一時間回到遠至另一國度,家人殷切期盼的港灣,日子便在來來回回,與誌龍、金真兒、樸春亞三人嬉笑打鬨中轉眼飛逝而過。
讓人感歎時光荏苒的同時,又不禁心喜自已已慢慢長大,有了新體悟,新改變。
“璽兒,我快要出道了——”
“小婺,怎麼了?”璽婺笑著搖搖頭,“誌龍他快要出道了。”聽得出來,他極興奮。
為了出道唱歌,他所傾注的汗水終究不是奢望,極致努力不放棄後總會看見五光十色的耀眼彩虹。
樸春亞彎腰跟璽婺肩並肩地坐在了一起,眺望翠綠草坪之下的人聲沸騰的籃球場,戲謔道,“若是讓那個小矮子來的話,估計連個球都摸不到。”
自那晚上她們第一次不愉快的相識後,樸春亞是真正地認識了她一生的摯友,數不清地被璽婺纏住了的她終是先認輸,不可置否,璽婺總在她最落魄,走投無路時給予她最大的幫助和感動,她一生犯過的錯太多太多,但,唯一沒錯的便是在璽婺纏上她的時候沒拒絕,真好。
若乾年後,當得知她視為珍寶被小矮子轟了後鬱悶極致的心情,自我怨艾當初怎麼沒看到小矮子的企圖,而後,釋然一笑,把小婺捧在手心的除了她外,就屬小矮子了吧,那模樣,恨不得把小婺時刻兜在口袋裡帶著,當然,她最為喜歡的便是恨不得整天住在他倆兒家,逗弄他倆兒萌噠噠的寶寶。
最為高興的是,小寶寶長得極像小婺,因為長得肖母,時常會被認錯是小女孩。
璽婺扭頭不解道,“你倆怎麼總是不合?”一見麵,不是嘴裡不饒人就是背地裡捉弄對方。
“不知道,反正就是看他不順眼。”說不上來具體是為什麼會看他如此不順眼,大概很多年後的她會知道吧。
看著某人不負責任地把權寶寶一臉嫌棄地丟給她,轉身又纏著小婺撒嬌模樣的某人,樸春亞如是感慨道,或許就是當年她意識到了點兒小矮子對小婺彆有居心的企圖,所以看他如此不順眼的原因吧。
嘴硬的某人絕不承認是因為吃誌龍的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