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娛之好了!
“婺兒,你病才剛好,不用急著回去工作,大哥有錢,養著你的小錢還是有的。”說完,拍拍胸口道。
見斯斯文文的大哥一副暴發富的模樣,璽婺不由地笑開了臉。
未待璽婺回話,一旁倚著金慎司而坐的尉遲晴笑著讚同道,“嫂子賺的錢都給你,雖然賺得不多。”
璽婺揶揄,“我可不能搶了寶寶的奶粉錢。”
說完對著尉遲晴月份尚小,微凸起的肚子微微勾唇。
那是金家血脈的傳承與聯係,新的希望與生機。
嘖嘖地環顧了四周牆麵,看著“煥然一新”的家,金慎然戲謔道,“大嫂,你就不怕你生的是男孩。”
這也虧尉遲晴想得出來,把婺兒從小到大的照片都擺出來,竟連衛生間都沒落下。
大哥,你也跟著大嫂胡鬨?金慎然挑眉覷向假裝在忙碌的金慎司。
金慎司推了推眼鏡,不著痕跡地側了下身,無視掉嘖嘖稱奇的弟弟。
“隻怕到時樣子像了婺兒,個性什麼的全跟嫂子一樣可咋辦啊?唉,我們金家的下一代——”
尉遲晴臉紅青交錯,咬牙切齒瞪向悠哉悠哉的金慎然,“慎然,你不說話沒人會說你是啞巴。”一個一個字都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不痛不癢,“大嫂,你現在可是有身子的人,注意胎教。”
本預著一堆酸瓜裂棗詞兒的尉遲晴頓時噎了下,氣憋在中腔上下不得,悶得難受。
慎然!連忙擁住受了委屈的妻子,金慎司餘光警告地覷了眼金慎然。
打了勝仗的金慎然好心情地不計較,吊兒郎當地翹腿笑了笑。
端起璽婺泡的茶,輕呷了口,口齒留香,久久未散。“婺兒的茶道是越來越精湛了。”滿足地籲了口氣。
始終噙著笑看著兩人舌□□劍的璽婺聞言,螓首淺笑。
這樣挺好的,責任感甚重的大哥把諾大個家撐起,臨近崩潰邊緣、內疚深重的二哥也在慢慢地振作,一切似乎在朝好的方向前行,隻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從背影悲傷的二哥,愁思滿緒的大哥裡感覺到,悲傷一直未遠去,隻是大家都學會了隱藏。
也許,等到大嫂肚子裡的小家夥出世後,莫大冷清的宅會稍微熱鬨些。
咦?璽婺詫異地抬眼。
頓感不妥,“部長,這怎麼行?”
“丫頭你是不是會韓語?”璽婺神經頓時一陣,這是被老狐狸坑多了自然而然地產生的警惕。
斟酌著語句,提議道,“您可以找個翻譯一同去。”笑地像個彌勒佛的王絡部長讚賞地笑了笑。這麼快就有了應答,不錯。
“丫頭你又不是不了解,彆說帶人了,就是多帶了個行李,都忒麼像查祖宗樣兒的,我這把老骨頭了經不起折騰。”繪聲繪色地歎氣道,全然沒了平日裡對著那些下屬的一本正經模樣。
璽婺嘴角一抽,您不去演戲真是浪費了。璽婺就這麼睜著雙澄澈的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本色出演”的王絡。
清咳了聲,王絡坐直身體,“三天後出發,丫頭該整理的去整理。”揮手示意,一副彆打擾他工作。
沉吟了下,見毫無緩和的餘地,微微蹙眉,帶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