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樣?”她冷冷地問,心裡卻慌亂得不知所措。她高估了自己,她再次見到,還是會很怕這個男人。
他誑妄地笑起,竟驀然俯下頭,毫無預兆,恨恨地咬上了她的唇。
他這忽然的舉動如同晴天霹靂般,讓她的腦袋炸開了鍋!
他死死地抱著她,讓她無法逃脫。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蹙緊眉頭在他的懷裡做垂死掙紮,卻從來無用。
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她所有的反抗和掙紮,在他麵前都是枉然,都是徒勞。
即便她過了那麼多年,她以為自己已經長大,翅膀足夠硬到可以反抗。可當真遇到他的時候,根本還是毫無還手之力。
怎麼辦……
她不要……
他像是在懲罰她的不聽話,恨恨地咬上她柔嫩地下唇,劇烈的唇齒摩擦裡,傳來淡淡地血腥味,刺鼻又刺激了奧丁的心神。
林夏笙,你不知道,這樣反而容易更讓人下壓製你嗎?
“唔……唔唔……”她的唇角猩紅色的血絲趟了下來,可是依舊不願放棄,雙手用力抵著他的胸膛。
她不服輸的反咬回去,在他嘴上也留下了道傷痕。
雙唇間血腥愈加濃烈,火辣得不可開交。
她不要這樣!她不要被悠悠以外的人親!她不要!
她依舊不願放棄的掙紮。
誰來幫幫她!
誰能來……
無力地落下了淚水,刺痛了在一旁偷偷看著他的男子。男子與身旁的女子說了句話後,隻看到他飛一般的衝過來,硬是拉開了唇齒糾纏的兩人。
她感覺到強大的力量將她從禁錮中脫離,她脫離的大口喘著氣,虛軟的倒在來人的身上。
“悠悠……”她本能的喚著他的名,抬頭望向胸膛的主人,欣然地垂下了眸。
“你特麼是看不出來嗎,她不願意!”印式悠冰冷到千年寒冰的聲音帶著隱忍地惱怒,一字一句狠絕有力。
奧丁似笑非笑的將嘴角殘留的林夏笙與自己的唇血,輕輕用手指抹去,輕輕按在唇間,像是做了個親吻的動作。
而奧丁擦拭後的下唇傷口,又淺淺地溢出猩紅,染紅了印式悠的雙目,大方展現方才與林夏笙的親密後的痕跡。
讓印式悠的怒火更是衝上天際,手握得拳頭,吱吱作響。
讓周圍的人本能地更不會願意靠近這本不易被人關注的角落。
“這就是個見麵禮。林夏笙,還記得幾年前我說的話吧,我可不是開玩笑。”他帶著魅惑的笑容,眼神危險地望著虛弱無力的林夏笙,隨即看向印式悠,冷笑,“你以為,你的後來居上,能比得過我,在林夏笙心中存在的位置?”
無論她對奧丁是怎樣的恐懼,但那份存在感,是毋庸置疑的。
“小子,你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有空搶我的人?”奧丁笑笑,將他看得很透徹。
印式悠心中一緊,這個男人,他知道他的身份?
這個人——難道是奧丁?
“我與林夏笙過去的那段經曆,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忘卻的記憶。”
他清淡略含笑意的丟下這句話,便回入了人潮。
印式悠沉默不語,抱著林夏笙的手卻越收越緊,直到懷裡早已虛弱到不行的林夏笙輕聲喊疼。
沉默的兩人仿佛都等著對方開口,卻遲遲沒有動靜。直到,身後傳來尹暮冉驚訝的聲音,“小悠,你怎麼……在這?這是……”
聽到尹暮冉的聲音,他渾身一震。
混蛋,該來的還是來了。
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尹暮冉像是察覺到些什麼,不安地說“小悠,開幕致辭就要開始了……我們……”
還未等她說完,他便當機立斷地打斷她“夏笙她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了,替我和伯父說聲,抱歉了。”他邊說,邊橫抱起虛弱地林夏笙,毫不猶豫地向門口走去。
這個角落,因昏暗而人煙稀少。因此,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們的離去。
隻留下尹暮冉一人,莫落地望著離去的他與懷中的女子。
那個女子……小悠叫她,夏笙?是那個鄰居嗎?
可是感覺為什麼小悠和她很親密……
心中的不安漸漸綻開,無法抑製。都說女人第六感是可怕的,尤其在感情上。
她本能的察覺到了那個鄰居,很危險!
那個尹暮冉……叫悠悠叫小悠……他們是什麼關係……?
林夏笙被他一路抱著出了公館,在門口遇上了追上來的方耀室。
印式悠臉色極差,語氣極陰“起開。”
“這……”方耀室偷瞧了眼被抱在人懷的林夏笙。
“你耳朵是聾的?”印式悠已經完全丟下了紳士包袱,活脫脫一蓄勢待發的獅子。
“我說話你聽不懂?滾懂不懂?”
方耀室身體抖三抖,默默讓開。
印式悠陰測測地瞪了他眼,抱著人走了。
林夏笙在懷裡,也被他那麼凶殘的口氣驚到。他好像——特彆特彆憤怒。
這回去的一路上,他一言不發,隻是緊緊地摟著她,上了的士,下了的士再抱著回去。
明明這一路上的時間也不斷,可印式悠的怒火好似絲毫未減。
甚至還在直升高漲。
他將她帶回了他的家。
一進門,她就被他按在門上,用力地吻住剛被奧丁狠狠咬破的嘴唇。
嘴猛然被極其用力的壓住,像是被阻斷了空氣般難受,雙手掙紮起來。可整整已經兩天沒吃什麼東西了,早已經有些精神不佳,連掙紮都變成了花拳繡腿,對上印式悠更是撓癢癢。
他灼熱的氣息湧入她全部的感官世界,洶湧的吞噬著她所有的意識,席卷她渾身的恬謐。
早已脆弱不堪地唇,因他親吻的強烈摩擦而絲絲生疼,讓她痛得蹙眉嗚咽,“痛嗚……”
他像是匹脫韁野馬,瘋了,好似根本聽不見她的痛呼。
“唔……咳……”她有些受不了他的強硬,鼻子被壓得扭曲,呼吸不通暢起來。
他放開了她的唇,等她注入足夠空氣,又再次堵上。
“唔唔唔……”她難受的臉都皺了起來,腿也軟了,整個人都超下倒,被他一手提上來,整個人支撐依附在他身上。
她知道,他現在很難受。
“他是不是還摸了你的腰?”他邊說,邊更是用力地環住她的腰身,隨後乾脆一個攔腰抱起,大步衝進了自己的臥室。
“悠悠,你彆衝動……”
他沒回應,將她放上了床,她便知道,他已經開始抓狂。
沒等她反應,他已經覆上她的身,對著她下唇的咬傷,□□幾下“這裡,我要好好洗一下。”
“悠悠,你冷靜彆,彆……”
他看著她,雖然沒有停下,但卻不知不覺放緩了動作。
他深吸口氣,看似平靜地說“好,我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