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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2)

我的無良師兄!

五年後。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天煞國皇城。

繁華的街道上,駛過一輛華麗到極致馬車,車頂皆用頂級東海明珠鑲嵌,車簾皆是上等雲錦,馬車金碧輝煌,由一個年輕的男子趕著車,男子一襲素色的錦袍,容貌俊美,墨發束於頭頂,戴銀冠,手中的馬鞭揚得特彆的響。

馬車前掛著純金打造的鈴鐺,沿著中央大街一路駛過,帶起一陣陣清脆如急雨的聲音。

街上的百姓一聽這鈴鐺的聲音,便嚇得四處逃竄。仿佛見了地獄閻羅一般,誰都知道這國君最寵愛的弟弟雲王爺是一個無惡不作的紈絝,打架鬥毆,花街柳巷,強搶民女,賭博鬥鳥,什麼鳥事兒都乾。偏偏又沒人敢說他什麼。

百姓一個個像老鼠見了貓,躲避不及,有牽著女兒的,趕緊把彎腰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巴抹女兒的臉上,長相俊俏的兒郎趕緊把梳理得井井有條的頭發抓亂,再抹幾把泥巴在頭發上,臉上,身上。

總之弄得比乞丐還慘。

馬車在一處三層的大樓處停了下來,趕車的男子恭敬的說道“殿下,錦樓到了。”

趕車男子下車,從車廂背後拿下一張地毯鋪在錦樓門口,著金絲繡線縫就的地毯,是請城中最好的繡紡繡娘所繡,而這輛豪華馬車裡麵坐著的主人,卻是奢侈到了極致,怕弄臟了自己新買的鯊魚皮靴。

“殿下,請下車。”男子語恭敬,彎著腰,伸手一雙長得微微薄繭的手掌。

車簾掀開,露出一節玉藕般的柔荑,手指根根細長,有些像少女的纖纖玉手,不過露出在外的一截衣袖,卻是雪白的,袖擺處金銀纏繡祥雲圖案。

那雙比白玉般還要潤滑的手掌覆在了趕車男子的掌心,趕車的男子臉色微微泛紅,微垂著眼眸,嘴角有著淡淡的笑意。

“驚蟄。”那聲音清滑,帶著幾分稚嫩和柔軟之意。

驚蟄一愣,垂頭,“殿下,有何吩咐。”

殿下今年十五,男生女相,而且男子應有的青春變聲期到現在還沒有出現,驚蟄很擔心他們的雲王爺殿下,這麼大年紀了,如果這變聲期不來,以後是不是就是這般柔軟中帶著幾分慵懶的,似少女的聲線了。

驚蟄心底歎了一口氣,將他們尊貴無比的雲王爺殿扶下了車。

雲王殿下一襲雪白的錦袍,墨發不紮不束的,露出一張清秀柔媚的臉龐,一雙清麗的水眸泛著如女子般淡淡的柔光,小巧的鼻子,嫣紅的小唇,鵝蛋臉,若穿上女裝,定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禍水妙曼妖姬。而且殿下雖然十五,身材清瘦,修長,肌膚如雪,透著隱隱誘人的少女粉嫩。

下車的少年一巴掌拍了那發呆的驚蟄一臉,語氣微怒,“死愣著做什麼?”

驚蟄一驚,趕緊掩飾心底的想法,殿下最討厭有人把他看成女子,殿下覺得那是對他人格的侮辱。

果然雲王殿下一下車,明星效應就開始了,百姓們雖然每時每刻的叮囑,不要靠近這個渾世魔王,可是少女們卻如飛蛾撲火般,乘風破浪般衝上前。

少年那雙瀲灩清澈的眸子掃視了一眼舉花呐喊的粉絲們,招了招手,表示打了招呼了。

錦樓的一個年老的管事走了出來,恭敬異常,“殿下,您來了啊。雅間已經準備好了,保準能看到天雪姑娘的表演,全方位,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少年輕聲一笑,伸出如玉般的手掌扶管事起身,說道“劉管事辛苦了,本王重重有賞。”他唇角泛起一絲淺淺的笑意,掃視了一眼那些瘋狂的追求者,隨手一指,說道“劉管事看到這裡的哪一位姑娘,本王替你做主,讓你收入府當小妾。”

少女們歡呼的聲音戛然而止……

臉色變了,腳步也開始後退。

“小美,你不是說對麵那家首飾店的東西不錯嗎?我們去看看吧。”

“好啊好啊,快走快走。”

“哎,我娘叫我回家吃飯了。”

“我肚子疼,得趕緊找茅房。”

“小姐,你不是說東街李少爺約你喝茶嗎?”

“對啊,小蓮,我們趕緊走,彆讓李少爺等久了。”

……

唰唰唰,粉絲走掉了一大半。

本來這些皇城少女是為了她們傾國傾城,男生女相的雲王爺而來的,雲王爺今年十五,國君最寵愛的弟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雖然紈絝,但聽說進了雲王爺府,待遇都很不錯,隻不過要擔心雲王爺一時興起,將她們賞給小廝或者馬奴,又或者送給朝中那些年老的老臣。

管事戰戰兢兢的說道“不敢不敢,殿下,您裡麵請。”

少年微微一笑,朝管事點了點頭,邁入樓內,樓內皆是用紅錦鋪就,少年一進門,四周的客人頓時安靜,不敢說一句話。

驚蟄站在少年的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殿下,你看那最裡麵的一桌,是吏部尚書家的公子,旁邊是禦史大夫。”

少年臉色平靜,似笑非笑。

驚蟄又認真的說道“他們都是支持榮王勢力的。至於前麵那桌坐著的幾個拿劍的青年,據說是無峽穀的,榮王和左相好像有意拉攏他們,兩方正在暗中爭奪。”

旁邊,一個輕屑的聲音響起。

“不就是一個廢物,沒想到一朝得道,仗勢欺人。”

“聽說還是先帝和一個民間女子所生的。”

“原來還是野種啊。”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小心被人聽到,如今的國君可寵著他了,任他胡做非為。”

“我看也就是他那個當君王的哥哥護著他,不過現在的天煞國,是以左相府和榮王府兩家獨大,國君又如何,不過是個傀儡罷了。”

“噓,小聲點,都被人聽到了。”

……

少年寒眸微眯,這還小聲點?這麼大聲!很大聲,連兩條街的聽到了。

一襲雪白的身影走到了那幾個說話的男子麵前,笑眯眯的說道“不知這幾位大俠來自哪裡,可是來參加天下武會的?”

“我們是無峽穀的四大劍客。”其中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手中的長劍往桌上一拍,輕屑的瞟了一眼眼前瘦弱如女子的少年,笑道“怎麼樣,見過我四劍客的人,都會由衷的佩服我們。”

少年淺笑,如花兒般蠱惑誘人,“原來是四賤客啊,我確實是很佩服你們。”非常的佩服你們,沒見過你們這種自戀,不要臉的。

唉,少年歎了一口氣。

大漢指著少年,冷冷的問道“小子,你歎什麼氣?”

少年對身後的隨從說道“驚蟄,我看他們不順眼,怎麼辦呢?”

“殿下,他們可是榮王府和左相都打算收入帳下的人,我們不好揍他們吧?”驚蟄抬頭,雖然說得有些怯懦,可是他那眼神和語氣一點兒也不怯懦。

少年指著那四個人,“給我揍,揍到他親媽都認不他來。”

“好的,殿下。”驚蟄上前。

四賤客畢竟也是劍道上有頭有臉的人,此時見到有人如此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覺得自尊心大受打擊。

錦樓的老鴇跑了下來,笑眯眯的挽上少年的手,“哎喲,我的雲王殿下,您來了怎麼還在這裡跟一幫莽夫糾纏呢,這們多掉身價啊。我們的天雪姑娘就要上場了呢,您要再不去,恐怕天雪姑娘要生氣了。”

少年掏出一袋銀錢給老鴇,說道“賞你了,找幾個打手幫幫驚蟄。”

驚蟄的實力對付這四個賤客,倒是很容易,隻不過少年不喜歡浪費時間。

老鴇顯然十分的興奮,招呼了店內的幾個打手過來,很快就將那四賤客給圍住了,不到半分鐘的工夫,那個四賤客就被打到殘廢扔了出去。

錦樓的對麵,是秀居,與錦樓相鄰,所以錦樓內發生的事情,秀居是可以看得到的,一襲青衣素袍的男子坐在桌邊慢慢的飲著茶,身邊站著一個手執長刀,一身黑色武士服的侍衛。

男子輕咳著,臉上帶著幾分病弱的蒼白,不過目光卻銳利異常,一張俊逸無雙的臉上,隱隱的讓人覺得有股淡淡冰霜之意。

樊京恭敬的說道“公子,我看雲王殿下又要惹麻煩了。”

男子沒有什麼血色的唇角輕抿,“當初帶他回來的時候,沒想過他會變成這樣。”

“好像是君上故意任之,放之的,雲王殿下紈絝,囂張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就連手掌大權的榮王也不放在眼裡,天天被禦史彈劾。”樊京不緊不慢的說道。

“榮王的勢力,我們都要相讓三分,我倒是喜歡他那性子,不喜歡的,就直接上去揍。”揍到他心情愉快為止。

“公子五年前卜的那一卦,卦象所說的是遊龍困於淺水,鳳凰棲於草蘆,還有什麼天命所歸……”

男子冷冷的瞟了一眼樊京。

旁邊的丫環穀雨訥訥的說道“叫你平日裡多看些書,你不聽,明明公子說的是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什麼意思?”樊京一臉的疑惑,追問穀雨。

、穀雨冷睨了他一眼,朝坐在旁邊的男子說道“公子,你看雲愫殿下居然把撿來的侍衛叫驚蟄,他分明就是想與你做對。而且這些年,你說什麼,他就反對什麼!”

殷恒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可知道為何平王府一脈,人丁稀少,而且壽命都不長,又大多患病,大多不得善終嗎?”

穀雨低頭,臉色泛白,搖了搖頭“公子,奴婢不知,但是奴婢相信公子一定能吉人天相,逢凶化吉的。再說夫人已經給你尋找朝中官員家中適齡的女子,給公子儘快成親。”

殷恒突然皺眉,“衝喜?”

穀雨不敢吱聲,卻見男子盯著遠處錦樓的的一個白色身影。心中一驚,公子不是會好男風吧,好像公子對那個五年前接回來的小皇子格外的照顧啊。

殷恒慢慢的品茶,那孩子長著一副女人的相貌,聲音也幾近女人,都到變聲期了,也不見他變聲,喉結?喉結好像有?還是沒有呢?到底是有沒有?

那個名義上是自己小師弟的,好像結果穿的是高領的衣服,沒太注意他有沒有喉結,嗯,應該回頭要注意一下。

殷恒此時不知道在想什麼,這麼多年了,自從雲愫被接回來的頭兩個月有些鬨騰以外,以後的日子,似乎就很平靜,而且還能仗著自己尊貴的身份,把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全部都打了,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天煞國君殷折蘭居然把帝都禁衛軍交給她管理,似乎是助長她打架的氣焰。

那個看似一無是處的小師弟,似乎並不是自己表麵上所想像中的那樣。

穀雨有些不服氣,呐呐的說道“公子,昨天奴婢撞上雲王爺身邊的驚蟄,驚蟄說我與他的名字很配,雲王爺想讓驚蟄上門來向奴婢提親,被奴婢打出去了。那驚蟄好像一點也不知道收斂,天天派人送東西給奴婢,奴婢很煩惱。”

殷恒抬眸,冷冷的望了丫環一眼,“我叫你查第一莊,你查得怎麼樣了?”

穀雨愣了愣,望了一眼身邊的樊京。

樊京恭敬的說道“奴才派人潛入過第一莊,沒有查出第一莊的主人是誰,不過卻知道,他們的莊主應該是個女子。莊裡的每一個人成員大多是孤兒,很多都頗有才華和能力,城郊那幾十頃的荒田,好像就是他們開采的;”

“一個女子,居然有這麼大的能耐?”殷恒若有所思,能查出是一個女子,已經是很不錯的,但是沒人知道那女子到底長什麼樣,也不知道那女子叫什麼名字,隻知道那女子被百姓稱為驚鴻姑娘。

樊京想了想,說道“主子,就連左相都對她有所忌憚。”

一旁的殷恒沒有再說話,拿出手中龜殼,開始卜卦,修長如玉竹般的指尖滑過龜殼那磨得平滑的棱角,最後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公子,出了什麼問題?”丫環穀雨小心翼翼的問道。

殷恒淡淡的輕笑,望了一眼對麵的錦樓,他家小師弟的命格,還真是算不出來,上回是龍困淺水,這回又是雛鳳清聲。

簡直是陽陰難辯。

看來這麼多年了,他對自己的這個小師弟還是非常的不了解。

錦樓內。

一襲雪色錦袍的少年斜靠於軟椅上,輕眯的眸瞳掃過一眼樓下被揍的四賤客,眸底光芒銳利。

反正她得罪榮王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前兩天她還打了榮王府的庶子,照樣什麼樣兒都沒有。

老鴇笑眯眯的走了過來,“殿下,這是這個月的營業額。”

少年指尖輕執,隨意的掃視了一眼,微眯的眼眸突然一亮,“左相府嫡子賭錢輸了十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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