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士我們等待靈氣複蘇已經太久!
司空缺一的劫已經傾泄了三天,龍宮的大會也已經開了三天。
三天已經是大會最長的時間了,三天後的大會已經不再吸引龍君們了,於是它們出了龍宮,向著東邊而去。
離猶瞥了一眼離開的龍君們,輕輕的道“就到這兒吧,是死是活就看他們自己了!”
敖晝不由得問道“要是死了呢?”
離猶看著敖晝,故意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那可不太好,咱們最好祈禱著他們被殺個乾淨,畢竟!”
離猶咧開嘴,
“他們跟我們可不一樣,他們是一群不能談的主兒!”
敖晝當然知道離猶說的不能談的主兒是什麼意思,不死不休的意思!
“唉!”
不由得,蛟龍也哀歎起來。
“什麼世道啊!”
…………
龍君們來得很快!
敖玄感更是一龍當先,它是個堅定的分海派,是把海看作天生就歸屬龍的死硬份子。
敖玄難是緊接著到的,它也是一個堅定的分海派,它倒不覺得海天生屬於龍,它隻是覺得龍天生就是高貴的,是該有大海的掌控權的。
敖玄成後到,它倒不是一個堅定的分海派,它是一個堅定的龍族至上派,所以對現在的人總是不友好,如果有機會讓一兩個厲害的人死去,它實在是樂於出手的。
敖玄靈想了想跟餘下的四位龍君遠遠的落在了後麵,他們是騎牆派的,既沒有堅定的分海想法,也沒有徹底和平發展的意思,他們覺得人類的那一套事物普遍聯係永遠發展的理論很有意思,所以他們來看看。
如果這些個被人們自己稱為當世絕峰的家夥們隻有個銀槍蠟頭,那他們就是最堅定的分海派,如果這些個家夥凶得嚇龍,那他們就是最堅實的和平共存派。
“什麼會要開這麼久?”看著遲來的三龍,敖玄應不禁抱怨道。
敖玄感搖了搖它那碩大的腦袋,“誰能想到那些人這麼磨嘰,先是章程,後是小會,再還有討論,最後還講什麼茶歇跟午休。”
敖玄難同樣抱怨道“龍王盯著,我們也不好駁了龍王的臉麵,不然讓外人覺得咱們龍君不和!”
敖玄成哼了一聲,恨恨道“我們要是不在,那些個沒膽子的家夥們還不得把咱們的海給賣了!”
“這些個人類滑溜得狠,不談陸上的事情,隻談海上的事情,來就想讓咱們吃虧,敖玄鳴那些蠢貨們還覺得理所當然,也不想想,從古至今,咱們去陸上耍耍何時要看人的臉色了!”
說著敖玄成眼神陰翳下來,陰翳中又看了看海中的那輪大月,有些不悅的道“你就看著,你就打算讓他成了!”
敖玄應瞥了敖玄成一眼,然後看向了南海上空的蕭穹和鳳朝歌,道“看見那個穿白衣服的家夥了嗎?我告訴你,單打獨鬥咱們誰都不是他的對手!”
敖玄成不由得瞥了一眼鳳朝歌,“真假的啊!”
“你還彆不信。”
敖玄應仍然心有餘悸的道。
敖玄成再瞥了瞥,然後看向鳳朝歌身旁,又望了望天上那淡淡的眼,問道“那個呢,看起來有點東西。”
敖玄應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道“用人他們自個兒的話來說,那家夥是個炸彈,裡麵是厲害,但他這個殼子可受不得磕,待會兒咱們先弄死他,彆給他機會。”
敖玄成點點頭,“行!”,他看了看仍然在轟鳴的劫,道“但先彆讓那家夥那麼暢快!”
於是四條龍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的掀起了巨浪,巨浪翻騰著往司空缺一而去。
但巨浪卻沒有掀動司空缺一分毫!
在禦水的問題上蕭穹不會自負到與四條劫境之下的龍君抗衡,他也不需直接抗衡,他隻需要擋下第一股勢頭。
第一股勢頭來得很猛,但是也足夠的遠,所以可以用無儘的藍蝶泄去一半的勢頭,再以水螭盤旋為龍卷又泄去一部分,最後凝為冰擋下所有。
第一股勢頭擋下時,朝鳳已被鳳朝歌握在了手中,然後就是一聲響徹南海的錚鳴!
這聲錚鳴與以往不同,聽見這聲的人和妖都隻會覺得這是一道很略有銳意的聲音,唯有龍不同,聽見這聲音的龍隻覺得頭頂上懸來一把劍。
越是想反抗那把劍也就越近!
這一聲錚鳴甚至沿著海水傳進了龍宮,一下子便驚醒了龍宮前的敖晝,敖晝太熟悉這聲音了,這是七巧河畔那道差點殺死他的聲音。
他不由得往東邊看去,“要死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