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暴君說他要娶我!
想著,殷鹿竹又瞟了一眼顧庭芳。
‘以我對這陰險小人的了解,他定然會對我嚴懲,好讓那倆藩王看看,這些都是我自作主張的。’
顧庭芳那張俊美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
他看著殷鹿竹,隻覺得如鯁在喉。
自己的一場謀算,就這樣被他輕而易舉的給打亂了。
那東臨王便是放他離去又如何,隻是如今事情鬨大了,若不攔截,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這個君上無能,怕了那北帝。
顧庭芳深深的歎息一聲。
“滾出去!”
瞧著他乍然而來的怒火,殷鹿竹輕輕抿了下唇瓣,“臣告退。”
‘越是無能的人,脾氣越大!’
殷鹿竹都已經走到了門口,那心聲還是傳入了顧庭芳的耳膜,幾乎震耳發聵。
男人高大的身子微微傾斜了一下,那張俊美的容顏像是在涼水裡過了一遭那般,冷的透骨。
從前,他隻以為這殷鹿竹這般儘心儘力助他削藩,定是為了保住楚湘王府百年榮光。
可是直到此刻,他才發覺,他做這麼多,並不是忠君,也並非隻是為了楚湘王府。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顧庭芳總覺得,這殷鹿竹心裡裝了秘密。
他想方設法的做這些所有的事兒,最終也隻是為了讓四大藩王死無葬身之地。
似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顧庭芳深邃的眼眸輕輕一眯,隨即起身走了出去。
……
地牢內。
陰暗潮濕又透著腐朽的氣息。
殷鹿竹一身白衣,風度翩翩,纖塵不染。
她直徑來到了關押東臨王一家的地方。
站在外麵,她望著裡麵淪為階下囚的的東臨王,她嫣紅的唇瓣輕輕勾起了一抹嫵媚的弧度。
“王爺,你還是沒有逃掉,也是……誰又能從君上的金麟衛手中逃走呢?”
見到殷鹿竹,東臨王像是見到了什麼仇人一般。
他神情激動的站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抓著牢門,“殷鹿竹,老夫到底與你有和仇怨?你非得與我過不去?”
殷鹿竹輕輕的垂下眼眸,“王爺,若你不語北帝勾結,若你不去北國,縱使我用儘畢生之力,也動你不得!”
“哼!”
東臨王一聲冷笑,“你少假惺惺了,若老夫不去北國,也會死在你這陰險小人的手裡!”
聞言,殷鹿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即便如此,君上也會嚴懲我不是麼?”
“總好過如今,王爺被關在了這地牢之中不見天日,而我,毫發無傷。”
“王爺,當年你與其餘三大藩王冤死傅氏,便該知道,這一日,遲早都會來的。”
“……”
東臨王當即便怔住了。
他緩緩抬起眸子,令人心驚的目光就這樣朝著殷鹿竹看了過來,“殷世子與傅氏是什麼關係?”
麵對他的質問,殷鹿竹也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無甚關係,不過對傅氏家的嫡女高看一眼,若不是她那般完美的女人被爾等小人陷害致死,如今,本世子也不必受不了這個打擊,對女子失去了興趣。”
東臨王“……”
末了,殷鹿竹深深的看了東臨王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