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逸之也終於明白當年的白靈風為何測不出自己的劫難,也不知道秦霜是自己的劫數,故而說“一個人可以看透一切,預知未來!卻看不透自己的命數!其實,倒也是一種公平!”
白銘聳了聳肩,拿走蕭允言手裡的畫軸,說“所以,從這畫軸和當年的故事來看,秦霜對我師父,看來不僅僅隻是感激之情。”
察覺到蘇逸之和蕭允言沒有任何回答,白銘無奈一笑,拿著畫軸問“你們的意思是……讓我把她帶到這?”
蘇逸之點了點頭,說“雲宮定然存在某種機關,說不準鬼修就藏身在裡麵。”
“可如果真的如你說得那樣……你會是鬼修的對手嗎?”白銘看著蘇逸之道出了他們武功之間的差距,精明的月牙眼倒也沒有什麼令人不舒服的樣子。
他說“我自有安排!雲貴妃就交給你了!”
白銘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拿走了蕭允言遞上的火引子,便轉身輕起,消失不見。他極為熟悉的躲開禁軍的注意,以最短的時間,不引人注意的來到雲宮之中。
人造的小池流水、亭台閣樓、精雕細琢,倒也算得上巧奪天工。雖說幽閉雲貴妃,但長廊各處的燭火倒也通亮,讓他不失閒情的開始觀察周邊的景致。
但終究是來到雲宮,一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得也太過張揚,白銘的笑容越發精明,果不其然身後暗動的影子忽然飛出幾隻暗器。
他巧然避開,不曾想有個聲音慢了半步,緊張喊道“住手!”
出聲之人正是名伶,她看到白銘依舊站在那,而那精明的月牙眼此時卻像一隻狐狸一眼看穿人心,讓她心虛。
她猛然轉身,不分由說一巴掌打在旁邊那仕女的臉上。
那仕女捂著火辣辣的側臉,不忿的瞪著名伶,說“你居然敢?”
名伶刻意忽略她的質問,隻是指著地上的暗器,說“貿然行事!快去告訴貴妃,說白公子來了。”
那仕女不忿的拂袖進了宮苑,名伶看了一眼白銘後也隨之說“白公子,請!”
白銘跟著名伶來到客堂,便聞到滿屋子的酒氣。而那主坐之上,雲貴妃在那正獨自喝著酒,即便早已察覺他的到來,也依舊沒有抬頭,隻是癡迷的一杯接著一杯繼續喝酒。
就在那一壺酒終於喝完之後,她不耐煩的將酒瓶子砸在地上,嗬斥說“再去拿!”
名伶識趣的欠身,隻不過在看了一眼白銘後,才默默地退了下去。
而此時,雲貴妃用那迷離的眼睛看著白銘,竟一改往日的清冷與自持,失神一笑,的確是美豔到不可方物。
她指著白銘,嘲弄著說“怎麼?堂堂北冥山的白尊主來我雲宮,居然還如此鬼祟,簡直是貽笑大方!”
白銘側身說“我該叫你雲貴妃?還是秦霜?”
“哈哈哈……林青梅那個賤人,誅心蠱都不能讓她閉嘴!”雲貴妃笑得肆無忌憚,卻在下一秒馬上質問“蕭景天也知道了對不對,不然他怎麼一直不來找我!”
“如果我說……他不知道呢?”白銘笑得越發像一隻危險的狐狸。
“不可能!”雲貴妃摸著自己的臉,自豪的說“這張臉他是不會放棄的!”
白銘轉身看著她,笑得憐憫,說“看你很享受當你姐姐的替身!也是,隻要有這張臉,或許南帝永遠都不會殺你!所以……無論南帝知道還是不知道,都隻會為了一個原因不殺你。”
雲貴妃嫉恨的看著白銘,咬牙切齒的說“你想說什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白銘笑得極其輕鬆,與如今有些癲狂的雲貴妃截然不同,說“南帝不殺你的理由,永遠都隻是為了秣雲海!”
雲貴妃就在白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掌襲擊了過去,而在他轉身避開的時候,又從另一隻手上飛出無數的銀針。
同樣的招數,白銘怎麼可能吃兩次虧。
他在避開的時候,早就移形換影。在銀針飛出的霎那,早已飛躍到雲貴妃的身後,抓著她後背的衣服,說“還真是一點進步也沒有。”
雲貴妃發覺他鉗製住自己,故意三個轉身,脫去外衣,站穩身子後,笑著嫵媚,說“看來,你也並不討厭這個容貌,不是嗎?”
白銘把衣服一扔,笑著說“長得漂亮的都不討厭,隻可惜,你太老了!”
“你胡說什麼?”雲貴妃震怒之後,轉念一笑馬上又笑得鄙夷,說“是,你就喜歡像雲若飛那樣的臭丫頭!什麼師父不師父,就是個幌子!”
白銘遲疑了一步,繼而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笑著說“自己徒弟何必討厭!至少她不像你,不會在我身邊覬覦北冥山的預言,陷我於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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