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沈嘉念沒忍住笑出了聲,看傅寄忱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以為他有多厲害,然而擺在眼前的現實是,君山的總裁也得敗在這台娃娃機上。
“看好了。”沈嘉念壓著低低的嗓音,重複傅寄忱那會兒說的話。
傅寄忱聽著她怪腔怪調地模仿他說話,氣笑了,扭頭看了她一眼,朝她伸出手:“再給我幾個幣。”
“算了吧,不玩這個了。”沈嘉念不是替他挽尊,實事求是地說,“我聽說娃娃機可以設置抓中的概率,這台機器的概率可能調得比較低。”
傅寄忱決不允許自己的英名折在抓娃娃這件事上:“給我。”
傅羽泠站在拍大頭貼的小房間旁邊,擋住了大半個身體,注視著斜對麵,三米開外是一排亮著燈的娃娃機。
傅寄忱的個子比娃娃機還高,腳邊放著購物袋,一手撐在娃娃機的操控台上,弓著身,聚精會神地盯著那裡麵的一堆毛絨玩偶。他穿著襯衫西褲,因彎身的姿勢,襯衫被撐出挺括的弧度,凸顯出男人寬闊的脊背,腰窄腿長。
整個畫麵極致的違和,卻因為他身邊的女人,又奇異地和諧。
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也看不到他們的表情,似乎不難想象出來,大概是男人靠抓娃娃哄那個女人開心。
這種事換成彆的男人來做,傅羽泠鐵定嗤之以鼻,覺得幼稚又無聊,可那個人是傅寄忱,是她費儘心思得不到的人。
傅羽泠不懂自己為什麼要跟上來,找虐嗎?
難道她在飯桌上還沒看清傅寄忱對那個女人的在乎程度?
傅羽泠不想再看下去了,多停留一秒都是對自己的折磨,可她的腳下就像生了根,久久不能挪動。
那邊,沈嘉念無奈得緊,隻好再給傅寄忱幾個幣,嘴上不饒人地損他:“承認吧,也有你傅大老板辦不成的事。”
傅寄忱不語,專注於抓娃娃。
第二次嘗試,仍然以失敗告終。
沈嘉念笑得站不穩,一手扶著娃娃機,眉眼是彎的,嘴角也是彎的。她發現自己可能有什麼惡趣味,喜歡看傅寄忱出糗。
她故意道:“你要不換一台試試?我真覺得這台娃娃機有問題。”
傅寄忱就不是服輸的性子,繼續找她要遊戲幣。沈嘉念乾脆把籃子給他:“這麼多幣,應該能抓起來一個吧。”
傅寄忱黑眸微眯瞅著她,所有想說的話都在一個眼神裡——那個眼神的意思是:損我很開心?
沈嘉念努力忍笑,實在忍不住:“好吧,我不說話了,你儘情玩。”
傅寄忱又投了一輪的幣,解開袖扣,將袖子往上翻折了兩道,比前兩次更加儘心儘力,看樣子是跟這台娃娃機杠上了,不抓起來一隻誓不罷休,認真程度不亞於對待大項目。
沈嘉念情不自禁腦補,這場景要是被傅寄忱公司裡的人看到,不知會怎麼想他。
走神之際,忽聽一聲輕輕的撞擊聲,沈嘉念定睛一看,傅寄忱彎腰從洞口裡掏出一隻粉色的毛絨兔子,垂著兩隻長長的耳朵,傅寄忱拽著其中一隻耳朵,另一手搭在腰間的皮帶上,把兔子遞給她。
沈嘉念驚訝,他還真的抓到了。
在她伸手去拿的時候,傅寄忱故意抬高手臂,她的手落了空:“要怎麼謝我?”
沈嘉念臉上的笑容一滯:“一隻兔子玩偶還要討價還價,你也太小氣了。”
傅寄忱是逗她的,手臂放低,把兔子塞進她懷裡:“我就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你也太小氣了。”
沈嘉念單手抱著兔子,麵無表情地看著傅寄忱,他幼稚起來不像那個霸道強勢的他。
傅寄忱贏回了英名,朝她挑眉:“還玩嗎?”
沈嘉念搖頭,其他的她都不想玩,把剩下的遊戲幣給了路過的女生。
眼見他們要走過來,傅羽泠慌亂中鑽進了拍大頭貼的小房間,幸好裡麵沒人。心臟跳得太快,她按著心口。
傅羽泠躲了很久,再出去,外麵那兩個人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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