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戾辦公室。
“威震上京市的戾爺,對付一個人何曾花費過這麼多心血呢?”
看見沈戾這幾個月的籌謀,任北錫不禁笑出了聲。
“直接找人綁了那小子豈不是更好嗎?省時省心又省力。”
沈戾點了一支煙,緩緩吐出一個煙圈開口說道:
“法治社會,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薑沫最討厭這種行為了,他可不能再那以前拿一套出來嚇著好不容易拐回來的媳婦兒。
任北錫忍俊不禁,“沈戾這話說得你自己信嗎?”
不過,不管是以前的沈戾,還是現在的他,始終不變的就是,沒有人能夠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即使林牧言能憑借一己之力拿下林氏集團又怎麼樣呢?
在沈戾麵前依舊脆弱的不堪一擊。
林牧言以為能借和薑薇薇的婚事扭轉乾坤嗎?太小瞧戾爺了吧。
“通知林城,該準備收網了。”
沈戾站在落地窗前,眼睛微眯,頗有指點江山之範。
平靜如水地過了幾天,這天晚上有幾個學生在舞團練習到很晚,薑沫也陪著她們練舞。
一直到沈戾發來消息——
【下來。】
坐上副駕駛,剛係上安全帶,耳邊就傳來了低沉的聲音,沈戾俯身低首,“讓我親一下。"
薑沫條件反射般將手抵在他的胸前,還沒反應過來,沈戾便覆唇而來,輕而易舉地纏住唇舌,來回廝磨,隱隱藏著專橫。
她下意識地攥著鐘沉憬的衣角,熱潮似水,這夥可真是的。
車廂內本就狹,薑沫讓他吻換不過氣來,甚至有些缺氧,隻好咬了咬他。
她眼底充滿霧氣,雙唇泛著水光,赧然不已,一開口嗓音都有些嬌羞:
“流氓。”
他微微勾唇,笑意盎然,安撫似地蹭蹭她的唇角,分外親昵:“走啦,我們回家。”
光線昏暗,後視鏡上照映著薑沫明豔的容顏,眉目間藏著疲倦和慵懶。
沈戾輕輕一瞥便收回眼神,啟動車的引擎,溫聲說道:“累了就睡一下,到後我叫你。"
薑沫搖搖頭,她不累,隻是有些糟心。
車輛行駛在霓虹闌珊的長道上行駛,安穩寧和。
薑沫倚著車座,微弱的光影一下又一下地掠過她的麵頰,纖長的濃睫輕闔著,她看著車外的風景,卻無半分欣賞的心情。
十五分鐘後,沈戾將車駛進車庫,薑沫瞬間清醒過來,打開車門,沈戾摟著她回了彆墅。
一直到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薑沫都有些恍恍惚惚,明天是薑薇薇和林牧言的婚禮,同樣也是警官逮捕林牧言的日子。
或許一切都會在明天終結。
明明快要大仇得報,為什麼她卻覺得心裡堵得慌呢?說不清道不明。
不過她知道一點,她可以告慰父母在天之靈了。
薑沫傾著身子,埋進沈戾懷裡偷懶,她隻覺得身心俱疲。
“怎麼啦?在為明天的事情擔憂嗎?”沈戾輕輕撫摸著她的發絲,“有我在,一切都不用擔心。”
她輕輕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