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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市今天多雲,天氣預報提示下午有雷陣雨,會持續23個小時左右。
溫意晚出門去做了皮膚檢測,然後做了個貴婦級彆的麵部保養,最後又去換了個新發型。
燙微卷,發色調成棕栗色,然後用抓夾鬆鬆垮垮彆住。前麵是三七分劉海,很溫婉的造型,也是溫引溪生前最喜歡的發型。
溫意晚照著鏡子問素桐:“好看嗎?”
素桐猶豫半天沒開口。
溫意晚等不耐煩:“沒長嘴巴?”
“好看,好看。”素桐連說兩遍,其實她有點拿不準溫意晚的心情。
畢竟那是溫引溪同款發型。
再加上兩人又是親姐妹,眉眼間有些相似的影子,頂著這個發型,還換了符合溫引溪審美的裙子,恍惚看著特彆像溫引溪活過來了一樣。
溫織極為挑釁:“你看我敢不敢!”
……
溫意晚用力閉了閉眼,語氣姿態放低下來:“鬆手。”
溫意晚冷眼看著素桐:“想到什麼了?”
溫意晚抬手就要指溫織,下一秒被顧讓扼住手腕,她聽到那陰惻惻威脅的聲音說:“夫人,我是保鏢出身,真動起手來不分輕重和場合,要是一不小心折斷了夫人的手,可就不好了。”
溫家彆墅在新城三湖的聯排彆墅區,二十多年了,一直沒搬過家。
溫意晚相信顧讓說的話。
因為她見識過顧讓的厲害,他是穆延舟身邊最好用的刀。
下午兩點開始,白市下起了雷陣雨。
跨進那扇挑高的門庭往裡走去。
下車後,顧讓給溫織撐著傘,傘柄朝她那邊傾斜。淋下來的雨水打濕了他的一邊肩,他並不在意。
就在這時,溫織突然說:“顧讓,把溫意晚的頭發拆了。”
回憶湧現在眼前,素桐打了個寒戰,臉色也慘白了幾分:“夫人……”
偌大客廳裡的隻開了幾盞燈,再加上外麵是陰雨天,光線特彆暗。很多擺件都換了,裝潢與之前是兩種風格。
溫織看著溫意晚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上一秒還是貴婦人,下一秒就變成了瘋婆子的形象,跟她的媽媽比起來,相差十萬八千裡。
這話溫意晚聽了心情舒暢。
“來人!”
‘哢嚓’‘哢嚓’
divcass=”ntentadv”一片片葉子掉落在桌上。
車駛入彆墅區內,最後在溫家彆墅前院停下。
“你算什麼東西!滾開!”溫意晚對著顧讓怒斥道。
“哎呦——”
“素桐!”
“媽媽……”溫織走到女人身後,顫顫巍巍伸手。
溫織避開溫意晚手的觸碰:“你以為你扮成我媽媽的樣子,就能取代她了?我告訴你,你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取代不了她!”
溫織看清楚了女人的臉,眼裡的期待和緊張通通消散不見,瞬間清醒過來,她一個字一個字咬牙切齒:“溫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