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新周後認為自己還是小心為佳,一切都還需要謹慎。
楚無儔用手指抬起新周後的下頜,對方的眼眸低垂,與剛剛的大膽大相徑庭,一副很乖巧的模樣,難道他是在默認確實有做過調戲他妃子的事情?這個認知讓楚無儔很不舒服。
楚無儔拿出錦帕,輕輕的、細細的、溫柔的拭去新周後臉頰上的泥土,一張清冷的絕美容顏在月色下落於眼前,他眯起眼睛細細的審視著,竟然有五分像他的你。這麼多年他將,隻要有一絲絲像你的男人都收做了男寵,以解相思之苦,卻不曾有一個人,如同眼前的人這般的神似他的你。
月棲柳梢尾,閃爍的繁星躲進了半透明的雲朵裡,夜染上了一層蕭瑟的涼意,養心殿裡的花香在陣陣的微風中愈發馥鬱起來。
忽而一陣夜風乍襲時,將廊上的宮燈吹得忽明忽滅,斜斜得照進庭院裡,撥亂一地紛亂的樹影。
鑾殿金鏤,雕欄玉砌,宮圍隔著層層紗帳。銀帳鉤上白龍戲珠,帳內人兒微微挪動身體時便白珠顫動。
新周後平躺在軟軟的床榻上,玫瑰紅的衣衫趁著他勝如白雪的肌膚,唇色嬌豔欲滴,讓人想要一親芳澤,一雙媚長的眼睛更是蠱惑人心的流轉著,潤濕的蒙著一層霧氣,透著一絲攝魂的妖氣,卻也有著一絲少年的靈氣,還散發著一絲驕人的傲氣。
總之他就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妖精。
楚無儔坐在床榻邊,手執宮燈照著新周後的麵容,細細的、從上到下,從頭到尾,反反複複,怎麼看都看不厭。
新周後雖然很感激楚無儔將他從淑妃那個賤女人手裡將自己解救出來,但此刻兩人的姿態怎麼看都太過曖昧,任誰都看得出楚無儔的企圖與目的。
新周後自然是不介意和他親愛的你有更親密的接觸,但此刻的時機似乎並不適合,而且他還在對楚無儔的花心心存芥蒂。
楚無儔的手指觸上新周後腰際的那根絲質腰帶,輕輕一拖拽便利落的將帶子拉落,玫瑰紅的錦袍隨即便鬆散了下來。
新周後抿唇一笑,端莊的、大方的笑著,溫軟的柔荑撫上楚無儔不安分的手,語氣嬌柔,“皇上,您這是要乾什麼呢?”
“懲罰你呀,難道不應該嗎?你竟然對朕的愛妃圖謀不軌。”楚無儔有條不紊的答道,將新周後身上的衣衫向兩邊分開,露出胸前大片的白皙嫩滑的肌膚。
“皇上,如果奴才說奴才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您會信而後放了奴才嗎?”新周後眉目含情,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動人可愛。
楚無儔將手中的宮燈放在一邊,俯身輕舔上新周後的頸項,手指撫上他胸前滑膩的肌膚,低啞著嗓音道“會,朕會相信你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但朕不會放開你,你既然是向金國進獻來的美人,那麼就是朕的人,就應該有這樣的自覺。”楚無儔用力的抱緊身下的人,深深地吻上了身下這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可人。
新周後的手輕輕推著楚無儔,卻起不到讓對方離開的作用,靜靜的待楚無儔將他細細的品嘗了一番後,意猶未儘的放開他時,新周後才淡笑著,冷冷的道“皇上,您不覺得這樣的事情要兩情相悅才更有滋味嗎?”
“你不願意嗎?美人。”楚無儔流連的輕舔著新周後嬌豔的紅唇,溫柔的摩挲。
“奴才不願意。”新周後的眸色加深,語氣冷然而堅決,臉轉向一邊,避開楚無儔的親近。
楚無儔微微一愣,眯起狹長的眼睛,細細打量著身下人的表情,仿佛在揣測著他的話有幾分真偽,到底是欲擒故縱,還是真的心有不甘。
“你是真的不願意?”楚無儔粗魯的捏住新周後小巧的下頜,將他的臉轉向自己,讓對方不得不看著他的眼睛。
新周後亮如星的眸子裡閃爍著光芒,一種不容忽視的倔強的光芒,也許還透著一絲憤恨,楚無儔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少年會恨他,但他就是強烈的感覺到了。
眼前的人和他的你是那麼驚人的神似,但又是那麼的不同,他的你從來不會用如此的眼神瞪視著自己,那個小小的人兒,隻會撒嬌的、溫柔的、嬌羞的看著他。
楚無儔不甘心,一種強烈的想要征服身下人的願望衝擊著他,他希望在對方的眼中看到嬌羞和留戀,還有依賴,隻對他一個人的依賴。因此他少有耐心的對一個男寵問道“為什麼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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