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賜我一生荊棘!
這話一說完,包間裡突然沒人說話了,馬濤那熱情勁兒完全凝結在了臉上。
是虎哥站起來當了和事佬說“旬小爺喜歡就好,來來來,我們喝酒,喝酒。”
馬濤悻悻地回去了,不再搞怪。
這更讓我對這位旬小爺身份好奇,看他年紀輕輕,也並不像那些從街頭混出來的黑幫人士,何以讓囂張慣的馬濤也不敢得罪?
“紅紅。”旬小爺關心的對我說“你彆喝了!”
“都聽小爺的。”我答得乖巧,抿嘴一笑時,餘光感覺段天儘在看這邊。
旬小爺又淡淡的問“馬濤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看著他有些尷尬。
他抿嘴一笑,一點兒歧義都沒有的說“那就是了,不過你不太適合他。”
我眼中閃過訝異,不明白他是以怎樣的立場來和我說句話,瞧他沒有多大惡意,我也不好再多問。
沒多久,他摸出自己的手機來,我以為他嫌包間裡太無聊,要自己玩手機,結果他問我“你手機號碼多少?”
我一愣,窘迫的回答“我沒有手機”
他也有些吃驚,隨後,他把手機遞給我,說“你用這個吧!”
“我不能用。”我趕緊推過去。
他很執意,還解釋說“這也是前幾天彆人送我的,我家裡多著呢,你先拿去用,方便我找你。”
這話的意思,是以後還要經常找我了,不過他剛才幫我解了圍,我一再推辭,就掃興了,所以我接過來,感激說“謝謝。”
“小東西,謝什麼。”他淡淡笑開,那張臉雖比不上段天儘英氣,五官也沒有應泓精致,但卻看著挺舒服的。
中途,我出去了一趟,在休息室裡找到念姐,我問她“旬小爺今天過來,是指名‘紅紅’找我嗎?”
“對呀,房間是我另個客戶訂的,他過來點了酒,隻說找紅紅,除了服務員,彆的誰也不讓進。”
我又問“他以前經常來我們場子玩嗎?”
“第一次來我們場子,不過幫他訂房的客戶是雲董,那是我一個豪客,雲董再三叮囑我,一定要照顧好!”
旬小爺連酒都不喝,包間裡舉止得體,根本就不像個愛在這種玩的人,也就是說,他今天到這來點我,就是專門來找我的,到底為什麼呢?難道是衝著段天儘來的?
在休息室裡沒站多久,念姐就催促我回去,我聽話的往回走,人走到半路,突然有人打開另個包間門將我強拉進去,這包間裡黑黢黢的,沒其他人,我失聲驚叫,拉我的人用力將我壓在牆上。
“紅紅”段天儘從上打量我的臉,幾分玩味地問“你很喜歡這個土得掉渣的名字?”
梁胭還是怕段天儘的,連看都不敢正眼看他,憋著一股氣,不說話。
他握著我的手用了幾分力,“問你呢!”
我才從嘴裡擠出這幾個字來“不要你管!”
可能是梁胭在他麵前低姿態慣了,他見我竟敢反駁,一手抓著我的下巴,帶著怒火要求“你看著我,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