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就不躲了,圓溜溜的眼睛瞪著他,重複道“我就是喜歡紅紅這個名字,它再土我都喜歡!”
他鬆開我,嘴裡罵了一個字“賤!”
“對,我就是賤,但如果我可以像儘大少一樣衣食無憂,就不用這樣作踐自己了!”
我用了梁胭能大的聲音說完這句話,段天儘聽了,更是窩火,他說“我可以讓你衣食無憂!你想要什麼東西,我都可以買給你!”
段天儘說我,放著金絲雀的日子不過,偏偏要跑來這裡陪笑,我也不否認,他確實給了梁胭最想要的東西,那昂貴的助聽器,單憑梁胭的本事,根本就賺不到,然而,他給的不止這個,還有利用和恐懼,這足以讓梁胭躲得遠遠的,我哭腔說“我不想要你的東西了!”
“你不想要我給你的東西?”他冷笑,質問“那彆人給你的東西,你都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是不是?”
想必他一定看到了剛才旬小爺送我手機,所以才這樣說,這基本也可以證明,在段天儘心裡,梁胭的價值還是很大的。
這時,他收拾話音,夾帶嘲諷問“梁胭,你是不是隻要彆人稍微對你好,你就感激涕零?”
我眼淚掛在眼哐邊上,不服氣的頂他一句“對呀,我賤啊!”
“嗬!”他覺得好玩的笑了一聲,“啞巴還學會伶牙俐齒了!”
那是,以前梁胭被人踩在腳底下喊不出‘救命’那是說不了話,現在都能說話了,為啥要裝啞巴!
“哭什麼?”他瞧著我哭,說不出來的煩躁,“給你能耐成這樣,你還哭?”
我抹了一把淚,出來也好久了,轉身要出去。
段天儘一把將我拽回去,不客氣的警告道“離那個旬小爺遠點兒!”
“我在這上班,這由不得我!”伸手甩開他,我打開門就跑了出去。
段天儘沒有追上來,我回到包間好一會兒,他才回來,又是那副無事人的樣子,真能裝。
儘管如此,細心的旬小爺還是發現我們一前一後進來,關心的問“紅紅,他是不是為難你了?”
“沒,沒有。”我急忙搖頭否認。
不願說,旬小爺也不勉強,他看了看時間說“我該走了!”
離得最近的虎哥聽到這句,有些惋惜的湊過來,“旬小爺這麼早就要回去啦?”
“嗯!”他儀態謙謙站起身,整理了一番儀態,隨後征求我意見問“紅紅,你和我一起吧?”
我整個愣住,一時沒理解這個跟他一起是什麼意思。
虎哥在旁邊撮合道“肯定一起啊,旬小爺難得看上一個喜歡的,您就儘管帶人走,我給她媽咪說一聲就是了!”
我看看旬小爺,感覺他好像不是開玩笑的,可是,我回笙歌,絕不是真跑這裡來賣的,想拒絕,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又不合時宜。
沒想到的是,全程都裝作沒我這個人的段天儘轉變了態度,他突然走過來,一把將我拽到他身邊。
這個舉動,驚住了在座所有人,特彆是旬小爺,整個晚上,這位都極度富有涵養,此刻也生出一絲不悅問“天儘,你這是做什麼?”
“抱歉啊,旬小爺,這人不能跟你走!”
馬濤比旬小爺還要火冒三丈的說“段天儘,旬小爺看上的女人你也搶,你到底幾個意思?”
段天儘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理虧的樣子回答“沒幾個意思,她懷孕了,旬小爺不是有潔癖嗎?應該不喜歡搞孕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