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師父不僅由著人家調戲,還十分配合的躺到了人家懷裡。
而且騎白馬的人還不是他師父平日裡最喜歡調戲的“小白臉”風格的公子。
阿令堂而皇之的躺在那人的懷裡,雙手環在那人呢脖頸上笑眯眯的說“一年不見,哥哥可是越來越愛玩兒了。”
趙旭長籲一口氣,幸好是個熟人,還以為他師父真對半路冒出來的小子動了心思。
不過既然是熟人,那就是他和師父約在這種鬼地方碰麵,然後害他徒步登山的?
他師父何時認識這種人的?
不過看樣子倒是和他師父很親近,兩個人騎在一匹馬上,粘的那麼近,還一直有說有笑的。
騎白馬的公子握住阿令的手,慢慢俯身,拿額頭撞在阿令的腦門兒上,然後笑著說“都這麼陪你玩兒了也不開心一個。”
阿令笑著往他懷裡縮了縮,揉著腦袋說“都笑成這樣了,哥哥還要我怎麼樣?”
“是要你開心有又不是要你笑,不如你哭你一個給我看看?”
阿令抬手捏著公子的下巴說“哥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鐵石心腸?妹妹哭了哥哥舍得嗎?”
“泠兒哭起來梨花帶雨最是好看,哥哥不僅舍得,還想要時時都能看呢。”
阿令躺在他懷裡也不生氣,反而是笑的更加明媚燦爛。
而在阿令同那個公子說著話的間隙,那公子身後又有個騎馬而來的人,穿著藍衫,劍士打扮,在他身後半個馬身的地方勒韁停下,然後抱拳行禮喚他“公子。”
“椽子,綁去莫州府。”
騎白馬的公子說完以後掉轉馬頭,抱著懷中的美人揚長去。
而公子懷中的美人隻是緊緊的環著公子,不曾給她留在原地的親徒弟一個眼神。
“師父這算是拋下我了嗎?”趙旭看著白馬過後揚起的灰塵,有點惆悵的問
而後站在他身邊的沈複“嗯”了一聲說“算是。”
趙旭氣悶地一腳踢在腳邊的竹箭上,而後留下的那個穿藍衫的劍士跳下馬,抱著一捆麻繩走到他們跟前問“在下秦椽,是無憂公子的家仆,敢問兩位可是泠小姐的友人?”
趙旭恍恍惚惚間聽到他說什麼“令小姐”,於是坦然點頭“我是她徒弟。”然後又指了指沈複說“這是我師父的小白臉。”
“既然是泠小姐的相識之人,不知可否搭把手幫忙一起把這幾個盜匪捆住?”
“可以是可以。”趙旭頓了頓說“不過我師父怎麼辦?”
“公子放心,我家公子自然會照料好泠小姐的。”秦椽說
趙旭笑著打聽,“這位秦兄,你家公子是我師父的親哥哥嗎?”
秦椽搖搖頭。
趙旭也沮喪的低下了頭說“哎,果然不是親哥哥,果然是情郎哥哥。”
同阿令在茅屋時說的一樣,小姑娘唉叫自己喜歡的人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