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為遇見你!
因為剛剛和顧尋打過電話,說蘇辰是散打冠軍,所以排除蘇辰被打的可能性,就隻有虞澤端和唐玉玨……
我急忙就想要下床,但是頭疼的厲害,猛的一坐起來就有點頭暈目眩,我就急忙按了床頭的鈴。
護士也是過了一會兒才到我的病房裡,我也不好隻問問外麵的情況,就說“我剛才頭疼的厲害,好像傷口裂了。”
護士就拿了紗布,要幫我重新包。
我就問“剛才外麵怎麼了?”
護士一邊幫我包紗布,一邊說“有一個人開著車,故意撞另外一個人,現在這人都是瘋了,好端端地就要開車撞人,已經打了110叫警察來處理了……你這傷口沒裂啊,嚇了我一跳,彆亂動了,好好躺著。”
看護士收拾紗布要走,我趕緊又問了一句“撞著的人沒有傷著吧?”
護士一邊幫我把頭頂的病曆單子填好,一邊說“那小轎車還不是鋼鐵的,人的肉體撞上去怎麼會沒出事兒,沒死就是好的。”
護士走之後,警察鳴笛的聲音才由遠及近了,外麵又是一番騷動。
我的心砰砰砰砰跳,我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好像有人突然扼住了我的脖頸,我腦子裡止不住的浮現一幅血肉模糊的臉。
這張臉……
我怕極了。
怕那人如果撞得是是虞澤端怎麼辦?
怕如果開車撞人的是虞澤端怎麼辦?
其實,不管彆人怎麼說,說一千道一萬,我還是偏向虞澤端的。
因為這些人裡,到現在為止,我隻記得虞澤端。
我扶著床,這一次沒有起來的那麼猛,而是慢慢地抬起來頭,儘量用身體支撐著用力,避免頭部用力,慢慢坐起來,再慢慢向病房門口移動。
我正要打開門,門忽然呼啦一下拉開了,外麵白雪映襯著天色白光刺眼,我不禁閉了一下眼睛。
“桑桑,你怎麼下來了?!”
一個黑影在我麵前籠罩下來,他直接就將我抱起來,一手撐著我的頭,三步就走回病床邊,平穩地把我放在病床上,拉上被子。
我躺在床上,看著麵前的人“阿澤,你沒被撞著吧?”
虞澤端搖了搖頭“我沒事兒。”
“那是誰……”
我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虞澤端就已經將我摟在懷裡,臉埋在我的頸窩“先彆說話,讓我抱抱你,桑桑。”
這一刻,我的心突地一疼,卻不是因為虞澤端,而僅僅是因為這句話。
…………
虞澤端變了很多,我記得,自從第一次跟他在酒店分彆之後,有兩個星期他都沒有聯係我,但是現在,他每天除了去公司就是呆在我的病房裡,有時候甚至拿著文件搬著筆記本來醫院來處理。
虞澤端剛剛給秘書打了一個電話,讓秘書來送什麼文件,順便問我“有什麼想吃的?”
我說“嘴饞了,想吃開心果。”
虞澤端就讓秘書買兩包開心果過來,順便帶一箱牛奶。
我說“你要是忙就去公司吧,在這裡有什麼需要多不方便。”
虞澤端繼續在鍵盤上敲字“我一個人在公司也寂寞,你一個人在病房也寂寞,正好我來陪你就都不寂寞了。”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你這邏輯……”
虞澤端的秘書是一個個子高挑的美女,穿著十分得體的職業裝,一看就是十分乾練的樣子,我之前應該是沒有見過她,但是她看見我的時候明顯眼神躲閃了一下,是那種顯而易見地躲閃,一眼就能看出來。
虞澤端吩咐了一些事情,女秘書要走的時候,我腦子裡突然就蹦出來一個場景,虞澤端向我介紹說“這是王姐,你有什麼不懂的找她問。”
在女秘書開門之前,我就叫了一聲“王姐?”
女秘書的腳步一頓,轉過來“桑小姐,你好。”
我皺了皺眉“你真的姓王?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這個叫王姐的女秘書還沒來得及說話,虞澤端就揮了揮手讓她走了,他放下來筆記本電腦,走過來“她是我秘書,在你大二的時候,你來我公司實習,我讓她安排你的一些事情。”
我“噢”了一聲。
結果,接下來兩天,我都沒有再看到這個王姐來送文件了,換了一個年輕的男人,我就問“怎麼不見上一次那個王姐了?”
虞澤端笑著捏了捏我的鼻子“找個男秘書,不是怕你吃醋啊。”
“我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