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
“公子,屬下讓人牙子帶了人來,公子是現下去看,還是稍後去?”
望著如此的韓敬,小酒心下不滿哼!這木頭,在秦公子麵前如此多話,對著自己時卻說不了幾句。雖是不滿,但卻不見她有何動作,仍是那般靜靜呆在韓敬身邊。
“現在帶我去看看吧,這宅子我們還要住好幾個月,人手當好好選選。”秦書揚略一思索便回道。
“是。”答應一聲,韓敬便帶著秦書揚去見那人牙子帶來的幾人。
小酒不甘落後,屁顛屁顛地跟在韓敬身後。
秦書揚問了幾人誰識得字,見一人說其識字,詳細問了幾句便留下他管理宅子具體事宜,複選了幾個丫頭婆子照顧飲食起居,後又選了兩個機靈的年歲卻不大的男子,有些手腳功夫的小子以看守宅子。選好人後,讓幾人簽下活契,這事便這樣定下來。
留下的三位男子,識字的名叫唐驕解,另外兩個分彆叫小景、阿西。丫頭留了兩人,分彆叫小欖、小羽,一位婆子為寡婦,外人皆叫她佟婆婆。
選了人,秦書揚便回了房中陪著暮染秋。
小酒見事情辦好,一把上前,學了平日紅絮那般揪住韓敬的耳朵,韓敬一時不察被揪個正著,吃疼地咧了咧嘴,然仍未出聲。
小酒見他這般,更是氣呼呼道“好你個韓敬,在奴家麵前這般不願說話,在你家公子麵前卻一長串一長串的往外蹦。”雖是生氣然小酒的語氣卻怎麼聽怎麼像是在撒嬌。
韓敬扯了扯嘴角,悶悶道“公子乃是主子,稟報事宜時不可粗心大意。”幾句話算是解釋了自己為何在秦書揚麵前話變得較多。
小酒更加委屈,“他是你主子,奴家還是你未婚妻呢,定是與他人不同的,你怎的就不願多與奴家說說話呢?”
“彆氣。”韓敬握住小酒的手,難為這本就不會說話的人乾巴巴地說了這麼一句卻再說不出任何讓她高興的話語出來。
等待片刻,仍是不見韓敬說出更多的話,小酒氣急正欲轉身就走,韓敬思及上次小酒出走後發生的事,不禁一陣心驚肉跳,趕忙將她困在自己懷中,低吼道“不許!”
小酒掙紮,“這不許那不讓的,你這塊木頭到底想如何?”許是太過生氣,聲音中已有哭意。
韓敬笨拙地為她擦著眼淚,“我向來嘴笨,這你是知曉的,我也並不是不願同你說話,隻是覺得你說我聽便是再好不過的事,我願意就這般靜靜聽著你說一輩子。”
本已止了淚的人此時聽得這番話又是一陣淚流不止,“天底下怎麼還有你這樣的人,嗚嗚……”
“你這話卻是錯了。”韓敬皺起眉,認真道“若沒有如此之人,又何來我?”
望著如此木木的韓敬,小酒破涕而笑,嘀咕著“說你是木頭你還真就坐實了這名頭。”
那廂,秦書揚回了房中陪著暮染秋用膳,然暮染秋隻用了幾口卻是不再張嘴吃下飯食。
“染秋,你再吃些才好,要想著,這肚子裡還有一個等著呢。”秦書揚端起碗筷,哄著“再吃點,好不好?”
見著秦書揚這樣,暮染秋不忍拒了他的意,正欲張口卻突然掩了嘴疾步走到痰盂處乾嘔了起來,秦書揚急忙放下碗筷,大步走到她身邊,一邊輕撫她的脊背,一邊擔憂地喚道“染秋……”
暮染秋接過茶水漱了口,因著吐過一番,此時已是無力說話,全身癱軟在秦書揚懷中,隻是擺手示意自己無事。
秦書揚抱起暮染秋,將她放在床上,滿眼焦慮望著她,“再這般吐下去,本就不胖的人更是要瘦許多,不行,我得去請大夫過來看看。”說著便欲轉身離去。
暮染秋及時拉住他的手,緩緩說道“平日裡將菜做的清淡些,許會好一些,夫君莫要太過擔憂。”
秦書揚歎息一聲,將她垂在耳邊的發絲攏到耳後,“見你這般,我在一旁乾著急,教我如何放心?”
暮染秋在秦書揚懷中尋了一處舒服的位置,笑道“夫君在身邊,我才睡的安穩。”
秦書揚放鬆身體,讓暮染秋靠著更加舒適,聽她這般說,不禁笑道“合著為夫專門是為娘子暖被窩的。”
暮染秋皺皺鼻子,反駁“夫君才不止這些用處。”
“那你倒是說說看,為夫還有何用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