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專題介紹的大明十六帝短視頻內容至此結束。
大明朝各個時空,上至皇帝,下至百姓,全都看的憂心忡忡,一時間奮發圖強成為了大明朝所有人的目標,整個國家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凝聚力!
當然,大明朝內部的矛盾也很尖銳,隻不過和那些生死存亡的問題比起來並不算什麼。
朱元璋在位時空。
此刻的朱元璋沉默許久,他絞儘腦汁也想不到一個合理的解決辦法,因為不管他怎麼做,後世子孫都可能走向失敗的老路。
最後他隻能無奈的詢問劉伯溫,希望對方能夠幫他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至少再幫大明續命三百年,也像當初的漢朝那樣即便中間有些問題,隻要後世依然強盛即可。
但是劉伯溫也表示自己無能為力,畢竟這天幕本身就是天命的顯現,一旦想要強行的逆天改命,說不定還會引來彆的災禍!
當然,劉伯溫也不能見死不救,要不然朱元璋肯定會覺得他心中有鬼,不願意為大明朝出力!
想到這裡,劉伯溫也隻能勸說道:“皇上,正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做馬牛,咱們這一代人隻需要儘心竭力的做好自己的本分之事,至於未來如何,也隻能交給上天了!”
聽到這話,朱元璋苦澀的笑了笑:“都說你劉基是個能掐會算的活神仙,時至今日竟然也束手無策?”
“望皇上恕罪,微臣雖然略懂五行占卜之術,但是對於那些逆天改命的事情卻了解甚少,即便微臣真的知道這些事情,也根本沒有能力去逆天改命啊!”
“哎,時也命也,也許是我大明朝的氣數吧,咱隻能儘人事,聽天命了。”
朱元璋再次歎息一聲,最後說道:“你們把天幕上顯現的所有關乎大明江山社稷的大事件都記錄清楚,編入皇祖訓中,讓後世子孫都記清楚,對了,在這宮門口給咱立一塊碑,刻下內臣不得乾預政事!”
朱元璋思來想去,大明王朝好幾次的興衰都和宮中內臣有關,畢竟太監宦官更容易接觸到皇上,也更容易討皇上歡心,一旦受寵乾預政事,那麼就會造成巨大的災禍!
所以朱元璋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在這宮門口立下石碑,讓後世子孫全都看到石碑上的內容,這樣的話,今後應該就不會再出現太大的宦官危機!
……
朱允炆在位時空。
此時的朱允炆早已經徹底放棄了削藩的計劃,因為他不想自己今後悲催的做和尚,畢竟他這麼年輕,又剛剛登基,哪怕是做個糊塗君主,也能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乾嘛非要去折騰?
之前朱允炆削藩的初衷並非是為了爭奪權利,他隻是想震懾一下這些藩王,不讓他們為非作歹。
可是到現在愈演愈烈,各個藩王都想要和他作對,燕王朱棣更是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所以說,這個局麵想要改變並不容易,當前最好的抉擇就是直接放棄這種根本行不通的計劃,興許今後還能讓他穩住局勢!
之前一直叫囂的很歡的黃子澄、齊泰等老學究們雖然心中不服氣,但這個時候都不敢多說什麼,生怕一句話說錯就掉了腦袋!
實際上朱允炆真的想過要殺了這幾個老東西,隻是他這麼做的話,就會遭到天下文人的口誅筆伐,所以他隻能退而求其次,暫時不和這些老家夥們計較。
……
大家本以為天幕會就此結束,畢竟這次該介紹的已經介紹完了,即便要介紹,也應該再介紹其他朝代的偉大事跡了。
然而天幕接下來卻並沒有介紹其他朝代曆代君主的詳細情況,這讓很多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其他位麵的皇帝們更是氣憤不已,因為大家覺得這十分的不公平!
……
大明第十七位皇帝:朱由崧。
朱由崧(1607年—1646年),即南明弘光帝,小字福八,福忠王朱常洵之子,明神宗朱翊鈞之孫。
崇禎十六年(1643年)襲封福王,思宗親擇宮中寶玉帶相賜。
崇禎十七年(1644年)三月,京師失守,思宗吊死煤山。朱由崧與潞王朱常淓逃至淮安,被鳳陽總督馬士英等擁立於南京監國,繼承稱帝,建元弘光。
在位期間,奉行以鎮壓農民軍為主的反動政策,幻想與入關清軍議和。
又重用馬士英、阮大铖,排斥史可法等,政局因此動蕩。
弘光元年(1645年),清豫親王多鐸率軍南下,朱由崧在蕪湖被俘,次年,被殺於北京。
崇禎十七年(1644年)三月二十九日,淮安已經流傳京師陷落的消息。
四月初一日,南京兵部尚書史可法召集各大臣發布討賊勤王檄文,準備北伐李自成;鳳陽總督馬士英則押注福王朱由崧,派人引導朱由崧搭乘漕運巡撫路振飛之船快速南下,以備待機利用。
四月十四日,有兩個從皇宮逃出的太監到了南京,南京府部科道各官這才得知北京已陷,崇禎帝自縊的確切消息,挑選新君成為當務之急。
崇禎帝的三個兒子都被李自成俘虜,其他近支藩王如惠、瑞、桂等王都遠在外地,皇位隻能在避難淮安的福王朱由崧和潞王朱常淓中挑選。按親疏關係來說,福王是神宗之孫,支派最近,最占優勢。
而潞王則是穆宗之孫、神宗之侄,關係較為疏遠。
但多數大臣卻認為福王朱由崧品行惡劣,曾盜竊王印。況且幾十年前國本之爭記憶猶新,因此不願他繼位。
另一方麵,南京也有堅持以立親為原則的意見。
都諫章正宸力主立福王,認為“若謂潞可越福,猶謂福可越光廟也,於國本安居!”
路振飛在答複高傑、劉澤清等武將關於繼嗣的問題時亦強調:“議賢則亂,議親則一,現在唯有福王。”
馬士英亦不動聲色地展開擁立福王幕後活動,賄賂勳臣劉孔炤和武將劉澤清等,從而獲得內外兩方麵的助力。
同時致書史可法、呂大器等大臣說:“以序以賢,無如福王。”
史可法表示反對,馬士英暫時沒有反駁,還特遣私人向史可法傳話說:“立君以賢,倫序不宜固泥。”
史可法信以為真,隨即移書於馬士英“答以七不可之說”。
另一方麵,馬士英部署江北四鎮黃得功、高傑、劉澤清、劉良佐等各率大軍,形成一支聲勢浩大的護駕隊伍,簇擁著乘路振飛之船的朱由崧到達儀真,陳師江北,向南京諸臣示威。
勳臣劉孔炤等則與主張擁立潞王的諸臣在南京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較量。
四月二十六日,張慎言、薑曰廣與南京戶部尚書高弘圖、吏科給事中李沾、河南道禦史郭維經及誠意伯劉孔炤、司禮太監韓讚周等齊集於朝內會議繼嗣問題。
擁福和擁潞兩派各執一詞,互不相讓,署禮、兵部印的呂大器進入會場,揭發福王有七不可,闡述其不可為君,力主立潞王,劉孔炤則怒形於色,與李沾、郭維經等破口大罵,從氣勢上壓倒擁潞諸臣。
在混亂中,韓讚周拿出劉孔炤等事先擬好的擁立福王的誓文,忙說:“快取筆來!”要求眾臣簽字。
很多官員迫於其氣勢,在誓文上簽名,並通告朝外,史可法也隻好承認這個既成事實。
四月二十八日,朱由崧到達浦口,受到魏國公徐弘基等眾官員的恭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