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一側的鐘信,隨手將自己五軍都督府以及都指揮使的印信丟了過去,開口吩咐:
“鐘信,迅速返回北鄉城,告知武恒將所有騎卒都帶出來,
剩餘步卒交予納蘭元哲統領,讓其看好家,
告訴他,本侯不管他用什麼手段,一定讓其隔絕內外,消息一絲一毫不能透露。
若是出了岔子,那就提頭來見吧。”
鐘信麵露疑惑,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的計劃是什麼,但這麼多日子來也猜到了幾分。
聽到此言頓時麵露激動,這些日子北鄉城的流言蜚語他都聽在心裡,有時恨不得抽出長刀將那些蠢人通通砍殺。
他頓時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眼神銳利無比:
“還請侯爺放心,屬下定幸不辱命。”
“去吧。”
待到鐘信走後,林青環視四周,迎上了一雙雙充滿疑惑的眸子,他輕輕一笑:
“我知道弟兄們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我林青向來言出必行,在本侯初入軍伍之時,便在心中立下宏願,
打出去,無論死多少人,都要打出去!
將戰火終止在大乾的邊境線上,讓我乾國子民少受戰火摧殘。
時至今日,靖安軍愈發壯大,有人有馬,有甲有刀...”
林青眼神猛地銳利起來,像是那天空中的鷹隼,聲音回蕩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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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等可願隨我北進草原?殺滅草原大部?”
“吾等願往!”身側的蘭雲川頓時麵露狂熱,單膝跪地,手拄長刀,發出雄渾怒吼。
緊接著,他身側的兩位千戶也單膝跪地,
慢慢地,親衛們也單膝跪地,手拄長刀,
若此刻能飛上高空,便能看到隨著傳令兵的怒吼,靖安軍們如同黑色海浪一般此起彼伏,
陣陣低喝開始在天空中彙聚,驚散了雲彩。
看著周圍黑壓壓,跪了一片的靖安軍卒,不知為何,林青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絲感慨,
男兒當如是。
他抽出手中長刀,高高舉起,而後重重一揮,發出刺破空氣的聲音!
眼神愈發銳利,心緒收斂,森然冷冽的長刀輕輕搖晃,散發著寒芒,直直刺入地麵,
“撲哧!”
拓跋硯將長刀從泥土裡拔出,看著上麵帶著的些許黑色,將長刀放在鼻尖用力一嗅,頓時麵露沉醉。
“本王離開不久,但像是隔了千百年,以至於這稀鬆平常的土地,都讓本王喜愛有加。”
拓跋阿狼看著立於馬上的日逐王,嘴角罕見地出現一絲笑容:
“王,大乾比之草原如何?”
若是旁人如此問,拓跋硯定會認為是在羞辱於他,但阿狼如此問,定然有其道理。
想了想,拓跋硯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露出神往:
“妙,妙不可言,地裡的莊稼一望無際幾乎看不到邊,就如這草原一樣,
不過我們這裡是草,乾人那裡卻是糧食。
若是我等有如此糧食,草原人也不至於在冬日餓死。”
說到這,拓跋硯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乾人身懷寶山而不自知,愚蠢至極,這等大好河山,還需要我草原人打理得好。”
拓跋阿狼點點頭:
“王,有靖安侯在,我等想要進入大乾,難上加難,就是不知那離間計何時出現成效,
若是讓大乾朝廷對靖安侯產生猜忌,將其調走,那便萬事俱備。”
拓跋硯瞥了一眼阿狼,緩緩搖頭:
“離間計之類的小道本王還不屑於使用,本王所言乃心中所想,
那林青小兒,真與本王見過的乾人不一樣。
他沒有破綻,本王看不透,甚至連他的喜好都沒有看出一絲,
此等人...與史書中那些成大事者,何其相似。”
拓跋阿狼頓時愕然。
王上居然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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