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就鄭玉明的事跟齊多娣正式道歉。
齊多娣歎了口氣道:“算了,過去的,就過去了。現在是聯合抗日,彆說他了,我就是真的等到那個逃跑的商會會長,組織紀律也不會讓我這個時候報仇的。
現階段,抗日要緊。”
鄭開奇淡淡道,“以我的了解,你的仇,會有能報的時候的。日本人總會有被打跑的那天,到時候說不得有人會把機會送到你麵前。”
他何嘗不想搞一搞那個聞風逃竄的所謂商會會長,那個把悅來酒館的結局搞得這麼悲慘的叛徒。
鄭開奇離開後好久,齊多娣也沒想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
他負責把現場的所有痕跡消掉,最後關了燈,鎖上門離開。走到一半,想起來不對,回去又把燈打開,留下鑰匙,這才離開。
鄭開奇今晚自己在租界的小樓裡,燒水洗了個澡,卻無法睡去。
明天,沒有及時退房的森田房間會被老板發現,一身日式軍裝,老板隻要不是傻子,就會跟巡捕房說,很快,就會傳到日本人的耳朵裡。
特高課會立馬到,以德川雄男的敬業操守,很有可能會帶隊前來。
老齊對細節的把控很好,現場應該查不到什麼東西。
第二天一大早,趁著瞪眼龍還沒換班,鄭開奇再次路過那,丟下幾盒煙,定好了中午吃飯的事兒後,去了南郊看了眼老婆,就直接去上班。
總務科開始空曠了,幾個小的都直接去大會議室參加累積成山的各類資料。
泡了杯茶,就來了電話。
他以行動隊參謀的身份接到了大隊長的電話,“鄭科長,發現了森田大尉的屍體,你有沒有時間看看?”
他稱呼鄭科長,而不是什麼鄭參謀,就代表著他的態度。
鄭開奇也淡淡一句,“請問大隊長,確認他死了麼?”
“恩。你什麼意思?”半個日本人的大隊長很不開心。
“沒事,其他日本人死了,我會傷心,森田大尉死了,我不感興趣。你們去吧。”
他掛掉了電話。
他與森田大尉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也沒必要避諱這些。
獨孤大隊長悶氣掛掉了電話,喊了楚老二和郭達,以及張寒夢。
這三人,分彆是李丁主任的人,還有個中立的,這三個隊長就是代表了。
三人驅車跨過南郊,進入租界,又跑了十幾分鐘,最終停在三菱銀行所在的繁華街道。
這裡已經人滿為患。
最內側,是最少都是少佐軍銜的各級軍官,以及參謀部的兩個高級參謀,特高課的德川雄男神色還有些蒼白,池上由彡在旁跟隨。
外側,是本地的華捕在維持秩序。
三人剛停下車上前,就有一個捕頭被一群巡捕簇擁著過來喝道,“沒事湊什麼熱鬨,滾蛋,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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